夏暻寒仰头喝了一口,嘴角是冷冽的弧度,目光清淡,却是有着一股破冰的冷冽,锐利的让人不敢直视。
萧逸尘知他这是不愿多谈,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再难后悔了。
“你想清楚呢?当初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他母亲的悲剧他亲眼目睹,难道他还想再走他母亲悲剧的一生。
一个人可以拿任何事情开玩笑,但绝对不能拿自己的一生的幸福开玩笑。
结婚了就是一辈子,他这样的家庭这样的身份到时不是想离婚就可以离婚的。
如今他在夏家怕也已经有些举步维艰,他就算在外面也听到不少夏家人表达对他的不满,只是碍于他如今还在家主的位置上而不敢太过明显。
一旦他出现任何把柄,他的处境就会变得极其困难了。
“你觉得能够轻而易举的从我面前逃走,会有什么误会?”一直沉默的夏暻寒,从陆瑾瑜离开后就没有再提起有关她一句的夏暻寒,这一刻却是冰冷的开口。
能够轻易的从他身边逃开,除非——事先计划周密。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陆瑾瑜就想从他身边离开。
萧逸尘紧抿着唇,不再言语。
当初夏四阴郁,但他总能在这份阴郁总找到一丝温情。
他并非完全的冷血无情,他的血液里还流动着名叫善良的东西。
可是现在——
他在他的眼底再也看不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