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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资料上的一处，陆瑾瑜问的认真，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反应让他开心也不开心。

开心是不用担心她会因为这件事离开自己，不开心是她能够这么平静要么是真的觉得向晚晴于她没有半分威胁，亦或者是……心如止水。

纠结的看了她好一会，夏暻寒终究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就着她提出的问题给予回答。

这一上午两人都没有再提及向晚晴一句。

陆瑾瑜既然来工作必定是全心全意的投入。

一上午询问了不少有关天龙的事情，直到午饭她本还打算继续，却被夏暻寒强制带出去吃饭了。

当然，陆瑾瑜更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进入天龙工作不到三天的时候，会跟向晚晴在这样的地方碰面。

顶层本来有专属卫生间，陆瑾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向晚晴。

她本可以不遇上的，如果不是那几个秘书室里平日看起来和眉目善的秘书小姐在外间洗手时议论她“不知廉耻”的声音过大，她也不会让自己久呆一会。

倒不是介意或者觉得心虚，而是人的生命里总会出现那么几个小丑，你不可能没个小丑都要去关注一下。

不说她没那么多精力也没那么多时间。

当然，她更没想到等那些人消失，会与向晚晴不约而同的推开洗手间的隔间门走了出来。

四目就那样相对。

火光四射？说不上！

因为她真的没什么感觉，尤其是对方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倒是向晚晴，触及是她，面容立刻有些紧绷，须臾眼底略过嘲讽的神色，傲然的抬头，好似要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