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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来搅局,自然吸引了一众记者的目光与摄像头。 。在阿贝尔带队来搞事的时候,镁光灯就开始闪个不停。
一个二个记者脸上写满了等待,等待他们闹出更大的事件。
方毅已经预料到有人会来搞事,但是没想到会是阿贝尔。虽然说法国团和华夏团不和是既定的事实,但是方毅很在意他口中的原因。
什么叫死人了?什么叫还队员的‘性’命来?
他扫了扫阿贝尔脸上的表情,觉得又不像是作假,难道是又出人命了?
但是即便是出人命了那又怎样?怎么能全部都记在自己的头上?
方毅冷冷一笑,说道:“阿贝尔,你不要动不动就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说话等讲证据,否则我就告你诽谤。”
阿贝尔怒然喝斥:“证据?死掉的人就是证据,他们就是喝中‘药’而死的!”
全场一阵哗然。刚刚才澄清了真相,现在又被扣上了罪名?中医联盟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方毅眼眸微眯,笑道:“我倒是奇怪了,你们不是对中医很抗拒,不是对中医恨之入骨的吗?怎么去喝中‘药’了?别告诉我你有那么伟大,是打算以身试‘药’。”
阿贝尔嘴角‘抽’了‘抽’,说道:“我们就是这么伟大,咱们从医者就是如此!”
方毅眉‘毛’挑了挑,从主席位上走了下来,看了看巴贝尔,说道:“那你敢以身试针吗?你既然都说得那么伟大,应该不怕吧?正好,我也大众面前给中医正名一次。”
说着,方毅就从怀里拿出一枚银针。
阿贝尔和众人看到银针,顿时愣了愣,很齐整地往后退了半步。他们觉得针灸是没有科学根据的,什么‘穴’位的东西就像玩什么黑魔法一样。
方毅笑了笑,说道:“怎么?这回儿又不敢了?你不是说你们很伟大的吗?”
阿贝尔眼角挑了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法国副团长侧身而出,说道:“我们要试‘药’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怎能是像你这种强盗那样‘逼’迫人家来试?”
方毅点头笑了笑,说道:“对啊,既然是出于自己的意愿,那么就怪不了人啊,怎么能说中医害人?你们出事是不懂配方不懂时辰不懂火候,良‘药’变成了毒‘药’,这个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顿了顿,方毅接着道:“我现在觉得有点水土不服,我能不能说是西方气候是西‘药’造成了问题然后把问题都归咎在你们身上?你们觉得这样行吗?这不是白痴,这不是脑残的行为?”
方毅一句反问,博得全场华夏人的掌声。
是啊,你自己无知又能怪别人什么呢?分明就是自己不懂装懂搞出了大问题,自己处理不好就找人来负责。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阿贝尔推开副团长,说道:“我副团长一时失言,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意思,我们并没有自己熬‘药’,也没有自己试‘药’,是有人灌我们成员喝了‘药’!”
说着,他手一招,就让人把‘药’渣给拿了上来。
方毅并没有急着去拿‘药’渣,而是吩咐人接好之后,笑着甩了甩袖,说道:“刚刚不是说试‘药’了怎么现在又不是?诚信摆在哪儿了?是留在法国没有带出来吗?”
阿贝尔的脸‘色’就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说话变得有些支支吾吾。
方毅扫了扫阿贝尔的脸‘色’,然后同时间接到了苏若瞳的信息和图片。
他看了看内容,然后把手机收回,笑着走到阿贝尔的面前,说道:“人头猪脑,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阿贝尔又羞又怒,大喝道:“你说什么?你敢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我们?”
“我说的事实,何来侮辱?”方毅冷冷一笑,拿出手机放大图片,说道:“你们所谓的中‘药’吃死人,吃的根本不是中‘药’而是毒‘药’,是有人灌了你们毒,让你们来搞事对吧?”
媒体纷纷聚焦在图片上。图片上面原来是一众死亡人员的验尸报告还有图片,以及一些合理‘性’的分析。
根据上面的分析,大家都已经能够猜得到,这次法国团的人来闹事,八成是受到别人的威迫利‘诱’。
得知了这一段冲击‘性’的答案,媒体又开始忙个不亦乐乎,甚至都纷纷发问。
“阿贝尔团长,请问你们是受到了什么样的迫害?”
“法国这样做还有尊严吗?受制于黑势力给友好国家抹黑,这样你们不知道会被国际抨击的吗?”
“请你给国际一个‘交’代,法国内部其实是不是已经被人‘操’控了?你们是不是谋害中医的幕后黑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