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算阴霾,但众人的心却是一片的黑暗,每个人今天赶往王宫无一不是冒着掉脑袋去的,怎么能够让众人心情好的起来呢。
正宣殿,宽阔的大殿朱红殿门对门中央的高台上摆放着一座夺目的黄金龙椅,扶手两边的龙头雕刻的宛如真龙一般,栩栩如生。
高坐下方站着上百名的身穿官服的官员们,这么多人挤在大殿中却一点儿也不显得拥挤。
大殿左右两边摆放着好几个大炭炉,炉子里面散发的温度让整个大殿都充满了温暖。
可是殿内中的每个人心中都是一片冰寒,脸上都是不安,在场的百官凑成好几堆低声的讨论着什么。
“这下该怎么办才好,王上这会上朝我们是不是死定了啊?”和姚翰林一堆的其中一个官员面色紧张,仿佛马上就要死了的样子颤声问道。
紧跟着另外一个官员接口道,“王上回来以后让变得更加的琢磨不透了,连国相大人都遭到了惩罚,我看这会我们的命可真是悬了啊。”
“哎,谁知道王上是不是真的处罚了国相大人啊,想王上以前对国相大人那么要好,这说不定就只是给国相大人一个下马威,到时候王上说不定还依旧疼爱着国相大人呢!”索涂搓了搓冰冷的手开口道。
话是这样说,但是在场的众人心中却是没有一点儿的底。
这时候何施礼又道,“若是国相大人没有被暂革职位,我们也用不着这么担心,天塌下来还有国相大人暂且顶着的啊,国相大人虽然冷傲了一点,但也不会让我们全部被王上砍死。”
“少说点没用的,现在国相大人闭门不出,我们只能向上天祈祷王上能够不要杀太多人就好了!”姚翰林抬头看着房梁一片忧心说道。
另外独孤辰这方聚着四五个年过半百人站在角落的炭炉旁边议论着。
“木国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先王虽然平时糊涂了一点,至少也不会混账到这个地步啊,如今让这么一个残暴之君掌管木国,木国亡已,木国要亡已啊,我们真是愧对太上王啊。”
身穿一身蓝色官袍,褐色的发几乎发白,留着山羊胡子的御史大夫荣庆,握拳头垂着自己的胸口似乎要呕老血的样子低声喊道。
想当年太上王那才是雄才伟略,一代明君帝王,现在看看这木国的君王是一代比一代差。
差道现在木国就要被自己国家的君王给灭了,这怎么不让他们几个见证曾经历史辉煌的他们呕心吐血。
而荣庆的话不大不小,周边的官员听言当下将视线放在荣庆这一方,不过看到他们以后众人抿了抿嘴,又回过头各自的议论着自己的话题。
独孤辰这几个人都是三朝元老了,算是最为敢说正义的这一方,说话也是耿直大胆了一点,也是很喜欢弹奏那些贪官污吏,尤其是像是缎轻和缎誉廷这样的人,几乎每天都被弹奏。
但这些弹奏的奏折没有一点的效果皆是被步海给拦了下来,根本就传不到梵倾天的面前,就算传到了梵倾天的面前,那也是选择无视。
况且以前的梵倾天大字不认识几个,根本就看不懂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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