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朝着缎誉廷使了一个眼色,缎誉廷此刻心中发虚,浑身颤抖,见到缎轻的暗示这才强忍住内心的恐惧,颤声道,“王上,微臣犯了大错,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啊。”
脸上不起一点波澜,梵倾天嘴角微微一扬,“喔,既然你知道你该死,那本王就成全你如何啊……”
听到梵倾天这话,缎誉廷的心中咯噔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直冒,恐惧的磕着头道,“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微臣知道贩卖官职罪该万死,但是,但是微臣这也是为了王上着想啊。”
随着缎誉廷的话落,一旁跪着的缎轻此刻此时也紧张的开口道,“王上,是缎轻没有监督好缎轻的父亲,以至于父亲会犯下这滔天大罪,不过王上,您可知道,这也不是只有我父亲才贩卖官职,而且若是我父亲不贩卖官职的话……”
缎轻抬着头看着一片平静听自己说话的梵倾天,小心翼翼的继续道,“那王上,王上砍了那多么多的官员,又,又没有人替补上去,那朝中就没有官员了啊,王上,缎轻的父亲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才敢这样明知故犯,还请王上能够饶了缎轻的父亲一条命吧。”
“您就看在缎轻伺候您多年的份上,请王上网开一面,缎轻以后绝对不会在犯下这样的错,王上您要缎轻怎么样缎轻都一定会好好服侍王上的。”说着缎轻朝着梵倾天释放出一抹挑逗的目光。
若不是缎轻的母亲恳求缎轻帮助缎誉廷,缎轻是根本就懒得理会梵倾天会怎么处置缎誉廷的,反正他要说的话已经说的,就端看梵倾天会怎么处理了。
而且缎轻找的这个理由和借口那是最为适当的,王上若是英明的话想必也会留缎誉廷一条狗命。
直接将缎轻的目光无视掉,梵倾天冷然道,“哦,看样子这一切都是本王的过错了。”
不过缎轻这话说的的确是有道理的,以梵倾天以前的作为,人们怕都怕死她了,上朝当官那是掉脑袋的事情,哪有人还敢想要当官啊。
梵倾天以前也是砍了不少的官员,又没有开科举,以至于官员的位置空缺无数,有人敢豁命买官职,这些官员不卖才怪。
卖了有钱,还能够补齐被砍的官员何乐不为啊,而且这些官职的职位也并不大,也没有人敢买大官,在朝堂上直接面对梵倾天。
可就正因为这样,多处的官员是买卖得来的官职,所以就造就成了贪官污吏横行,百姓们民不聊生的状况。
这一半有梵倾天的错误,也有一半是这些官员的错误,说到过错,两方都是有错的。
眼眸的微微闪了闪,梵倾天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没有必要揪着不放,但梵倾天若是不对缎誉廷做出处置,那是不可能的。
而正当梵倾天这话说出,一旁观看的东方御咽下口中的茶水冲着梵倾天道,“梵倾这位兄台说的对啊,这一切应该是你的错,你不乱杀人,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况且他们这都是为你好……”
东方御的话落,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放在了东方御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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