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独缃秀有‘女’人,这搁在独缃秀不是梵倾天的枕边人倒是没有什么,可问题是独缃秀的身份特殊,有那个人愿意被带绿帽子,尤其那个人还是王上!
这缎轻分明就是想要陷害独缃秀至死地,心中怒意满腔的看着缎轻,江质立马脱口道,“缎轻,你少胡说八道了,缃秀什么时候有‘女’人了,你想要陷害缃秀也用不着用这种让人听了都觉得不可信的理由!”
“诶,诶什么叫做我陷害独缃秀了,我这可是为独缃秀好,再说了,当初我可是亲眼看到独缃秀曾经和一个‘女’子在大街上逛街呢,我什么时候胡说了,你可真会冤枉人!”
缎轻目光冷森的看了一眼江质,随即一脸冤枉的模样冲着梵倾天又道,“王上,您看看,他们尽是会欺负我!”
听着缎轻的话,江质气的脸都红了,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他们欺负缎轻,开什么玩笑,缎轻不要来找麻烦欺负他们,他们就应该念,阿尼陀佛了。
听着缎轻的话,梵倾天很想直接将他们全部都赶出去清静清静一会,她真是没有这个功夫听他们这些人‘争风吃醋’斗心眼。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独缃秀猛然的跪在地上,狠狠的朝着梵倾天磕了三个响头,用力的直接都将自己额头磕破了皮,鲜红的血连带着皮刺目的狰狞。
看到独缃秀猛然下跪,一旁不知所措的晏唐陵不明所以的看着独缃秀下跪,也猛地下跪在地上,用力的对着梵倾天磕头。
江质看着晏唐陵那呆傻被吓晕的模样心中不由叹了一声,想着这跪迟早是要下跪的,现在跪,也一样,随即江质也是跪在了地上。
望着独缃秀三人下跪,梵倾天端起步海倒满的茶水,抿了一口,并没有说话。
此时,独缃秀一脸凝重的看着梵倾天,温柔的声音显得很是郑重,“王上,缃秀并没有喜欢的人,在宫外也根本不认识什么‘女’子,也许是缎公子眼‘花’看错了。”
一双潋滟的双眸看着梵倾天俊美的面容,和那天晚上独缃秀看到的那令人难以忘怀的倩影重叠在了一起。
回想起以及那天,自己被百姓围攻羞辱,梵倾天出手帮助了自己。
那个为他着想的王上,让独缃秀难以忘记。
心中升起了一抹复杂的涟漪,酸酸的,味苦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要留在梵倾天身边的信息。
很快便是将心中的这一抹异样压在了心底,独缃秀不动声‘色’继续道,“王上,缃秀想要留在王上的身边,还望王上成全!”
“晏唐陵也想要留在王上身边,还望王上成全!”见独缃秀这样说,晏唐陵也连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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