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圈仔三个字,让杨楚生瞪大眼睛,早知道是黑帮,他才不想管呢。吐噜噜喝一口啤酒,摇摇头,表示不。
“嘿嘿,行,反正看你也一定会在这里住下去,这样吧,我给你一笔钱,算是谢谢你救了她,也算是我们相识一场。”这哥们说完,往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手里真的拿着一叠港币。
钱,杨楚生当然要,不要白不要,要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圈,他确实不要。而且他身上也只有三百多块港币,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伸出手就接。然后笑着说:“我走了!”
杨楚生才走出门,一位瘦瘦的家伙,对着大胡子问:“你还真慷慨。”
“嘿嘿,你不懂,这家伙身手好,而且我们这一趟货,算是他救起来的,给他三千块,以后还有要他帮的时候。”这大胡子说完了,冲着几个四九仔喊:“叫医生,给她治治。”
杨楚生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那女人的包里,真的是钱呢。这哥们走出门,数一下,裂开嘴巴就笑。拿着港币往另一只手心一拍,爽爽地又笑。三千块港币,我的天啊!搞不好,这就是他在香港的发展资本呢。
爽啊!这笔钱,对于杨楚生来说,那可是宝贝,当然得藏好了,这哥们想了一下,走进那位包租婆那里。
“嘿嘿,后生仔,想陪我了?”这肥女人说的话,杨楚生那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方言,拍着放在桌子上的粗腿说:“拿根针借我一下。”
“你也想补衣服?拿来,我给你补。”这女人说着还笑。
“快点,我没时间。”杨楚生相当不爽,往粗腿边的桌子就坐。
这肥女人瞪起小眼睛,张开口大声就吼:“你没看我也在补呀?”
好家伙,这女人一吼起来,普通话却是相当标准,然后手里一举,将一条也在补的花内裤向杨楚生面前扬。
杨楚生晕得两眼浮起几个图案,因为这女人的内裤,中间就被补成五颜六色。
没办法,那就得等呗,这女人也绝,缝了几下,又抬头朝着杨楚生笑,然后又低头补。
杨楚生小声“切!”了一声,这发春也不应该是大白天。
“好了。”这女人说了一下,然后又“嘻嘻”地笑,将那根补白色的东西,却穿着黑线的针,放在她桌子上的双脚中间,然后又朝着杨楚生笑。
真有够……,杨楚生也没有办法,伸出手就想拿,却不想这女人也伸手朝着他的手一按,两眼春光闪闪放着异彩,有老娘我愿意倒贴的意思。
“放开,等我有空,但你可别算我的房租。”杨楚生拿着针就笑着说。
“嘻嘻,知道了!”这肥女人的感情相当丰富,少收一间房子的租,对她的生活又没有影响。
杨楚生走出来就偷笑,原来香港的女人是这样好骗的。买了六把折扇。就往他们的房间走。
“吱呀”声响,杨楚生推开他们房间的门,一下子又晕。确实这房间里也太热了,六个女人,都光着上身,随便躺在能躺的地方,睡得他要将她们的行李都拿走,她们也不知道。
真要命,六个女人的上身,随着她们的呼吸,均匀起伏的样子,虽然房间里是很暗,但雪白的双峰都看得相当清楚。
白雪的身子仰得最标准,虽然她的身体是最娇弱的一个,但起伏的一对,却不比任何一个女人逊色。
杨楚生是想将他的钱,缝在那个装衣服的袋子里,不过他才从一个女人的身上迈过,却踢了另一位女人的大腿一下。
“啊……”这女人一睁开眼睛就喊,当然会吓着了,其他的女人也醒了,急忙都拿起背心往胸前挡。
“你们要这样,那我怎么睡觉啊?”杨楚生还觉得冤枉呢,禁不住也打了一个哈欠。昨晚一夜没睡觉,还大打了一场架,他能不困吗?
女人们都在互相瞧,他说的也有道理,也就这样一间房子,天气又这样热,能有什么办法?
白雪还翘着嘴巴:“那你要进来的时候,不会喊呀?”
“我那知道你们都脱成这样,推开门就看见了。”杨楚生又说。
确实没办法,杨楚生将六把扇子分了,女人们拿着,都在眨眼睛。
突然,那位年纪最大的,将挡在胸前的衣服放下,没办法了,拿起扇子就朝着身子扇。反正被这个小伙子看也就看了,处境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讲究。
杨楚生都要流鼻血了,女人们扇着扇子的动作,每一个身上都是白浪翻滚,还有被风带出来的香气。也没办法,他也得睡,靠着墙壁就闭上眼睛。
“等等,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白雪突然说,然后小心地听。
对!真的是有人在喊白雪的名字,杨楚生急忙站起来,小声说:“一定是你舅舅找你来了。”
“真的呀?”白雪还不敢相信,也不管身上才穿着最里面的,笑着朝杨楚生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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