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胡伶伶的厨艺当真了解,足可跟大饭店里那些大厨相比,吃得凌宇是嘴巴都停不下来,饱得不能再饱了。
而且凌宇也发觉到,自从他重生之后,他就发生了很大变化,不仅特别能吃,嘴还越变越叼,身体更是变得越来越强壮有力,就好似永远有用不完的劲一样。
于是乎,在吃饱饭后,凌宇就急不可耐的把胡伶伶拉进房间,一同倒在香喷喷的大床上了。
随后,轻微的娇喘声,似乎在刻意的压制中微微传出,渐渐变得压抑的低叫声。最后,胡伶伶不知道是压制不住,还是凌宇带给她的快感太强烈,强烈到不想去压制,总之她是彻底的放开了一切顾虑,尽情的高亢大叫起来。
胡伶伶的叫声很放浪无度,很荡人心魂,一浪高过一浪的,似乎没有止境,也不想有止境。她好似想通过不断的大叫来宣泄内心和身体的快感,感觉只有如此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满足,只有如此才能体会到不断升天的美妙。
到了这一刻,胡伶伶才相信凌宇的话,那里的滋味果然是妙不可言。虽然在开始时,真的有些疼,但是渐渐的,那种充实的胀实感就占据了她的心扉,那种全身如被万蚁轻咬的骚痒感,更是让她无法忍耐,只想尽情的去享受,尽情的去大叫,尽情的去宣泄一切。
长长的一夜,凌宇基本上没有停过,胡伶伶也不让凌宇停下。她极尽所能去迎欢凌宇,疯狂的索求着,就好似要把凌宇榨干了才甘心。
凌宇能说不行了吗?男人嘛,任何事都可以说不行,但在这事上就绝对要说行。
当然,胡伶伶的疯狂索求,也是给了凌宇最大的身心满足。这种满足感是在宋若嫣身上得不到的,相信也只有那种极力想讨好他的女人才能给予得了他。
只是,凌宇和胡伶伶是舒服了一整夜,但是却把胡俐俐给折磨了一整夜。
这一夜,胡俐俐很纠结,谁叫她的房间就在姐姐旁边呢?整夜听着姐姐的**声,还未经历过人事的她,又那么能受得了啊!
她被姐姐的**声给叫破了心扉,**不受控制的激荡,整个身体不断在床上扭动,但是却得不到宣泄,可被折磨得快想要发疯了。
最后,她只能带上耳机,将音乐声开到最大,这才解除掉想要发疯的痛苦,但是心里却忍不住幻想起来,幻想自己与一个男生纠缠在一起,幻想着那种快感是怎么的一种美妙……
当然,这个夜晚难以入眠的不仅是胡俐俐,还有贾明宇和凌义山。
凌宇提供出有利的录像证据,让贾明宇很无奈。他知道,这事就算他想给凌义山个面子,宁洪波也是罪无可恕的。不过这样似乎也很好,至少他不用再为这事为难,对凌义山也算有所交代了。
凌义山是今晚最头疼的人,他真想撒手不管,但在妹妹的苦苦哀求下,他又能不管,被逼得心头都喷火了。
“够了,不用再说了。我早就告诫过你,让你管好他,别让他不知分寸,可你们就是不听。在杭江,他都干了些什么事,你以为我不清楚吗?别人不敢动他,那是看在我们凌家的面子上,但不表示所有人都需要给凌家面子。还有,你也是的,我就想不明白,天底下没男人了吗?他在外面养了多少女人,你怎么就总容着他。你不嫌丢脸,我们凌家可要脸。”
凌义山被妹妹逼得忍无可忍,终于向最疼爱的妹妹发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火。
“大哥,我知道他做错很多事,也很花心,但他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我们凌家,却一直保持着尽心尽力的心,再加上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我又怎么忍心不管他呢?”
凌义山的妹妹凌义华埋头哭诉,二十多年的夫妻情份,各中的辛酸苦辣也只有她自己清楚。而无疑的,从她对宁洪波的关心就可看出,虽然宁洪波在外面嚣张跋扈,花心风流,但是对她却是极好,所以将心比心下,她是不忍心不管宁洪波的。
或许这就应证了一句话,就算是再坏的人,也总会有知道他好的人存在,而凌义华正是知道宁洪波好的人。
凌义山看着哭成泪人的妹妹,实在是于心不忍,只得无奈叹道:
“好了,你也别着急,现在虽然是有证据,但事情不是还没定性嘛。我之前跟司法的人了解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他的认罪态度良好,就算真被定罪也判不了几年。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判个缓刑呢。”
“几年?不行啊,大哥,我求你了,帮帮他吧。他已经五十出头,怎么受得了监狱里的那份罪啊!”凌义华急得直接扑到凌义山的腿边哭求道。
凌义山见妹妹还不死心,气得大声喊道:“你给我起来!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能因为他而丢了我们凌家的脸面。他做的是什么事,公然带保镖去抢虏妇女,我才没脸去帮他!”
“好,大哥,没想到你为了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绝情。你不肯帮忙,我就去求小叔,小叔从小就疼我,一定会帮我的。”
凌义华见求助无望,愤然站起,甩身就走。
凌义山这回慌了,那敢让妹妹去给小叔添麻烦,一把就拉住想走的妹妹道:“胡闹!小叔是什么身份,你想害得小叔为了你去丢人吗?”
“那你说怎么办?他是我老公,我还能怎么办?”凌义华是被逼急了,才说出找小叔的话,其实心里也是不敢的。
“哎,好吧,算我怕你了,为了你,我就拉下老脸去深海一趟吧。(http://)。但是我告诉你,就此一次,以后他是死是活,你也不能再闹了。”
凌义山最终还是妥协了,拿起电话打给贾明宇道:“明宇兄啊,是我,凌义山啊,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贾明宇倒是想睡,可是睡不着啊。“噢,是义山兄啊,没呢,有事?”
凌义山在心里纠结一番后,无奈一叹道:“哎,是这样的,我想明天就赶去深海一趟,不知道你能不帮我约一下对方呢?”
贾明宇知道,凌义山是打算屈尊降贵来找凌宇调解宁洪波的事了。只是,凌宇的态度那么强硬,他怕凌义山来也白来啊。
“这样啊,约是没问题,只是对方的态度很坚决,我怕效果不大啊。而且,你明天来也见不到他,他明天就要出发去冀北省的河田县了。”
“什么!河田县,对方姓什么?”凌义山突然变得很激动,甚至都忘记宁洪波的事情了。
贾明宇愣了愣,这才想起来,一直没把凌宇的名字告诉凌义山。只是,姓什么很重要吗?凌义山这么激动干什么?
呃,凌宇,凌义山……不会那么巧吧!
“喔,那个,他叫凌宇,听说老家在河田县,这次回去是找族长商量什么祭祖的事情吧。”贾明宇将凌宇的情况如实告诉凌义山道。
“他回河田凌氏祭祖,他是我凌家人!”凌义山出神的嘟喃道,神色间不禁冒起一股浓浓的期盼,那股期盼似乎很久远,似乎神往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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