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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凝香吓得脸色几近惨白，僵着身子，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脖子上的冰冷时刻提醒着她，只要顾倾城一动，那么，她的小命便有可能不保了。

“你，你想怎么样？”顾凝香咬着牙说道“我是三皇子妃，你若是杀了我，三皇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顾倾城淡淡地反问，唇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她说“咱们要不要赌一把？我说，我若是杀了你，只要我肯开口，纳兰渊墨一定不会追究，还会力保我，你信是不信？”

“你敢！”顾凝香还有些嘴硬，但是，她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你说我敢不敢？”说着，顾倾城还真的将剑往前面送了一分。

冰冷的刀锋擦过皮肉，有一点点的血丝流出，真实的痛感与空气那淡淡的血腥味提醒着顾凝香，顾倾城是真的敢，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真实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不，你不能杀我。”顾凝香咬着牙说道。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纳兰渊墨对顾倾城的特别，她一点也不怀疑顾倾城说的话，如果她真的死的，或许真的会便宜了顾倾城，到那个时候，她大哥与娘亲会过得更是艰难吧？

想到这里，顾凝香的声音又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她说“你不能杀我。”

“为何不能？”顾倾城淡淡地反问“马有失蹄，人也会有失手的时候。”

“不……”顾凝香很想摇头，但是，她不敢动，她怕一动，那冰冷的刀锋便会割进她的皮肉。

恐惧感不断侵蚀着顾凝香的神经，到了后来，她只知道不停地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