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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伟不缺钱,王丁有张宏伟提供用费,也不缺钱,缺钱的是许登。”浓墨说。三个人,恐怕只有许登缺钱了。张大叔家里底子厚,不需要为了私房钱而杀害张大妈,王丁虽然没有工作,但是一直是由张大叔供养的。
“照你们这么说,许登也未成家啊!你们是怎么确定张宏伟只和王丁有关系的?警察怀疑地说。
“正因为许登是未婚,张宏伟才找他做证人的。张宏伟那晚根本没有出去,所以他就找了这么个没有家人和别人又不熟的人作为证人。”浓墨说。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徐叔问。
“我们毕竟不是当事人,所以这件事还得由你们来搞清楚,只是我们敢肯定那晚王丁在张宏伟家,他家的离二楼不远的楼梯道本来是没有画的,在吴秋梅去世后,那里就添了一副很不应景的画,我觉得奇怪,因为画的后面是一道很新的划痕,我确定这划痕就是王丁指甲留下的,然后断指甲掉进了吴秋梅的鞋子,张宏伟为了掩饰这件事,就把痕迹遮盖起来了。”我说。
“这种事情,你们是怎么敢有苗头去这样猜测的?”
“因为我们在王丁的家里找到了他和张宏伟的照片了,照片里他们俩非常亲密,而且,阿璇第一次见到王丁的时候……还把他当成了女人,他的行为的确很古怪。”浓墨解释说。徐叔顿时用一种很无语的眼神看着我。
我尴尬地咳嗽一声道:“他是很像女人!据住在信用社旁边的人说,他是独身主义者,多年来,就没和女人来往过。”我为自己的智商辩解着。
“我们还有一个证据要给你,就是吴秋梅给张宏伟在医馆求的药方。”浓墨从背包里拿出了我从张大叔家里偷拿出来的东西。
“是什么药方?”徐叔的眼睛亮亮的,我想他一定也很八卦,尤其是对他未知的领域。
“阿璇,你出去!”我的耳朵正在悄悄竖起,没想到浓墨要遏止我八卦的脑细胞。
“我为什么啊?这案子也有我一份好不?”我不愿意,自从拿到这个药方,自己舅舅跟他说了什么之后,他就一直实行霸权主义,剥夺我倾听这个药方作用的权利。真是太可恶了!好歹也是我拿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