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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希越抬手抹了她脸上的泪痕,心疼道:“别哭,我尽力试试。”
“希越,求你救救她,救救微姐,她必须要活着,她还有一个老母亲和一个年幼的女儿在等着她。”傅向晚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声音哀哑,“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我也不可能完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希越,我们要知恩徒报。”
傅向晚眼眶都疼得落泪,她紧紧的手紧紧地掐着身边的谈希越的手臂,指甲都掐疼了谈希越,他却一点也没有蹙一下眉,还反而安慰着她。
“有人替我陪葬就好,我还怕什么。”亚伯伸手,一把扯破了曾微的前襟,她身前大片雪的肌肤都露了出来,白的让人眩目,和着鲜艳的血色,更加的让人心惊她此刻的柔弱。
“亚伯,你已经走投无路了,明智的话赶快放开人质,放下手枪。”
下面一部分警察手里的枪指着上面的亚伯,不敢眨一下眼睛。
“真是感人,你以为牺牲你一人就能拯救全世界。真是太幼稚的想法。”亚伯笑得残忍,“就算你们灭我,又能怎么样?你不怕死,我也没想过要逃。”
谈希越的做人原则就是不碰毒品与军火,这可是犯法的事儿。他的家世背景在那里,怎么也不可能做这些暗地里的勾当。
今天莱德会所被警察突然袭击,肯定是有重大的原因,听人说莱德会所有很强大的后台,有国外的势力支持,在很多在城市都有,各项服务都是一流的,除了美女的服务外,可能还会有其它见不得人的交易存在,否则也不会被警察盯上。
谈希越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怕她哭出声来让人听见引人注意,毕竟现在那个人手里的枪,一枪就可以将他们击毙。而那个男人,谈希越也有所了解,是这家莱德会所的负责人叫亚伯,是中法混血儿。看他那样就是一个残忍冷血的主儿。
“警察同志,你们不要听他的,杀了他,我死了没关系,但是不能让他跑了,否则也不知道还要再过多少个年才能抓住他。他害了那么多的人,害了那么多的夫妻家庭,你们千万不能为我了一个人而放了他,啊--”曾微话未说完,那男子就用枪托砸破了她的脑袋,鲜血从脑侧流淌而下,她那张脸都已经被血水染红,看不出本来的娇美模样,却让人觉得心痛无比。特别是傅向晚,已经掉了眼泪下来。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那个男人抓起已经奄奄一息的曾微,一手横过她的颈子,扼住她的咽喉,一手拿着一把枪抵在她的脑侧,就站在三楼的地方,警告着下面的警察:“你们都听着,谁要是敢动一下,我就杀了她。不……应该是让她生不如死!”
谈希越的瞳孔微张,握着她已经冰冷的手:“既然是这样,警察会救她的。”
傅向晚看着曾微受那么重的伤,心里撕扯起一片血肉。她附耳过去,压低声音:“希越,微姐……微姐她是卧底,她不能有事。”
谈希越拉住冲动的她,按在了原地,低声警告:“你又不是警察,你这一上去,不但救不了她,还会把自己赔上。晚晚,救人不是靠意气做事,而是用脑子。”
傅向晚看着那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子,激动地抓住了谈希越的衣袖:“希越,那是微姐,我要救她。”
接着就看到三楼的圆形走廊上出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还有一个男人,一脚踢在了女人的小腹上,疼得那个女人像个破败的布偶,瘫软下了身身子。那个男人的身上也没有好多少,衣服像是被锋利的刀子划破,褴褛破碎,白色的衬衣上也已经是染上了血迹,就连脸上的都有。
凄厉的女声划破这低窒的空气,让每个人有心尖都颤动着,瑟缩着,害怕着……
他们还未蹲下,就听到三楼传来了惨叫声“啊--”
他护着她一路前行,却整个会所因为警察的突袭而鸡飞狗跳的,乱成了一锅粥。他们来到了会所大厅的时候,那里已经蹲着许多人。他们也不例外,只是傅向晚想到让一向尊贵在上的谈希越也像那些人一样蹲在那里,真心觉得这样的场合违和感强烈。
“现在我们也无法脱身,我已经通知王竟让行风和老飞来一趟,等到了警局,你什么都不要说。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至于你说的微姐,我也会帮她的以感谢她照顾你。”谈希越安抚着她。
“到底是怎么了?”傅向晚担心地蹙眉,“希越,我担心微姐……”
有些人疯狂地往外跑着,后面还有警察在追赶着。
接着他们便随着警察走出了包厢,走廊上人潮涌动,而且听到一些砸乱的声音,还有人大叫着:“死人啦,死人啦--”
在警察面前,谈希越依然风度不减,淡定冷静。他搂过傅向晚的肩:“放心,我会解决的。”
“现在跟我们回去做调查,如果是,我们绝对不会污蔑你们的清白。”警察挥了一下手,“全部带走!”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是合法夫妻!”谈希越把傅向的手牵住往身后一护,自己站在前面。
谈希越和傅向晚都震惊了。
什么!
外面就传来了骚动的声音,接着包厢的门被人给一脚踢开,是警察来了,并对他们大吼道:“别动,我们是扫黄扫毒的。”
傅向晚双手搂着他的精实的腰,闭上眸子,泪意纵横。她张了张口:“我--”
“那我们回家吧。”谈希越把额头轻抵在她的额头上,鼻尖也贴在一起,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那轻柔而动听的音乐声流淌,为这份恩爱更添了一份诗情画意。
“我也不想这样。”傅向晚看到他潭底里那层层叠叠的痛苦,她已经没有办法再硬起心肠去拒绝他,推开他,远离他。他的心是肉做的,会疼,而他疼的话,她会更疼。
“晚晚……不要再折磨我了。”谈希越喘着呼吸,气息不稳,薄荷般的气洒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说罢,他扶着她的脸,低头,倾吻而来,他的吻像是绵密的雨,铺天盖地而来,让她一丝的空隙都没有,她就这样地把她紧紧地包围在他的世界里,享受他给予的温柔与美好。而她除了沉沦就是沉沦,他们唇舌相嬉,缠绵悱恻,把这长久的相思都倾注在了这一吻上。
“对不起没有用的,你要罚你以后每天都不能离开我。把我们的家好好经营。”谈希越放在她腰上的手力道一收,把她更加贴近自己,“晚晚,我想你都想得快疯了。”
“希越,对不起。”她咬着唇,却只能说出这简单的三个字。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们一起分担的?还是你对我的信任不够!”谈希越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爱就是同甘共苦,晚晚,一个人抗下所有的痛苦,但另一个人并不一定会快乐,而将是更痛苦。就像你出了事,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你被人带走,晚晚,你知道吗?我不能没有你的。你又怎么可以狠心丢下我和儿子!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能让我的心不再疼。”
“希越,我不是心狠,我是寸步难行!”傅向晚的眸子盈了水雾,她的万般为难不想说与他听,只怕会让他心疼。
最后三个“不在乎”是谈希越咬着牙说出来的,当时他看不到傅向晚的身影,心都凉了,就连温和的眸子也开始渐渐结冰凝霜。他气愤这个女人的退缩还有放弃!
“你都看到了?”谈希越捧起她那张化得妩媚的脸蛋,遮掩了她清纯的美丽,“现在知道担心了?为什么你不出现?为什么不告诉别人那个女人是假的?而你才是真的傅向晚,是我的妻子,点点的母亲呢?晚晚,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才会至我们父子于别的女人的怀里而不在乎?”
傅向晚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也担心着点点的安危,难免会对谈希越用了责备的口吻。
“那个女人是谁?点点怎么可以叫她妈妈?”傅向晚突然想起了和谈希越夫妻情深的方雪艳,那个和她长各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出现在你的身边有什么目的?她伤害到你没有,还有点点?你这么走了,点点怎么办?”
她的儿子是如此的聪明可爱,也让她深深的想念。她多想自己能快点回到儿子的身边,把他失去母亲陪伴的幼儿时光弥补回去。只是她还记得她是他的妈妈吗?
“看到了,点点长高大了,更俊了。”傅向晚在他的怀里轻轻道。
“晚晚,看到点点两岁生日的宴会直播了吗?”谈希越埋首于她的颈窝里,贪恋着这份独属于他的美好。
她贴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的是他沉稳的心跳声,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让她怀念。她渴望这个温暖的怀抱多久了,没有人知道她每一个孤单折晚上是怎么撑过去的。她现在也累了,不想动了,只想这样靠着他,享受这偷来的美好时光。
他们目送曾微离开后,谈希越拉过她,他便整个人都栽进了他的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她刚动,他已经用双手将她的腰身紧紧地扣住。
曾微感染着他们的恩爱,眼眶有些泛湿:“那我就放心,先走了。”
谈希越对曾微点头:“我会的,她是我的妻子,保护她安全是我的终身的责任。”
“微姐,你胡说什么。”傅向晚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在谈希越的面前,她总是做不到大方。
“我只是打个比方。本来我想护着你的,没想到你的老公来了,把你交给他我放心。”曾微对上谈希越的目光,“你要好好保护她。晚晚是个好姑娘,她爱你比你想像中的还要深。”
“微姐,会有什么事发生吗?”傅向晚突然觉得不安。
曾微却拍了一下傅向晚的肩:“晚晚,这是一个好机会,你们慢慢聊,如果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情,你就带她走。”
“你放开我!”傅向晚微微挣扎着,却是无济于事,谈希越没有放松力道,“让你和我待在一起有那么困难吗?”
傅向晚看着站在面前的谈希越,没想到他还是寻来了。她咬了一下唇,没有说话,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谈希越更快一步的握住了手:“你哪里都不能去!”
谈希越来她们的面前,他的英俊容颜暴露在了光线下,那张深邃的面容是让两个女人都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道:“原来是你!”
从此以后,每每只要她听到这首歌,她就会想起谈希越,就会忆起那个美好的夜晚,这心里就会无比的甜蜜。而今天听到这歌,她的心也是愉悦地在轻颤着。
这首歌好熟悉,傅向晚的心一动,回想起她那一次和许婕儿的官司大胜后,他们一起去雅碧会所庆祝。而当时谈希越就是唱的这首歌,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像是一张网将她包裹。这歌词就把谈希越对傅向晚的感情做了最好的注脚,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暗含了谈希越的告白一般,缠绵而多情,坚定而执着,他爱不爱她,日久见人心,也是幸福的许诺,一生的承诺。
……
我爱不爱你 爱久见人心
用尽了全力 只为在一起
摘一片苦心 酿一滴蜂蜜
存一吋光阴 换一个世纪
我爱不爱你 日久见人心
别人怎麼说 我都不介意
疯狂的游戏 需要谁准许
我不是流言 不能猜测你
忘了先把彼此抱紧
因为太珍惜所以才犹豫
这次面对的幸福 是真的来临
也许我们都意会到
小心翼翼脆弱又安静
你的温柔 那麼缓慢
让人景仰却处处防疫
你的孤单是座城堡
就刺痛心里每一根神经
别人只一句话
忽远忽近的关系 担心或委屈
我常常为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