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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攸仰着脸注视着他，眼神迷茫，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回应他，只能装作没有听到的模样，问道：“你说什么？”

黎澄溪看着她，良久，眸光微微流转，最终，还是耐着性子再回答了一遍：“我说，你还没有得到教训么？”

“教训？呵……什么教训，老天给我的惩罚么？亦或是，成就了我可以给他人灾难的本事？”

易小攸冷笑着后退，眼底确是一片死寂，好像，任何事情都不会再让双原本清澈的眼睛焕发光芒。

“……”

黎澄溪看着她，微微动了唇，想要说点什么，却被易小攸打断了，她眸底燃起了一团火焰，似是对他的愤恨，狠狠地瞪视着他：“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监视我？是不是从头到尾都知道我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包括看到我被居辰彦差点掐死，再被夏沐城所救？你都知道？”

“那又怎样？”

黎澄溪压根就不会，在易小攸面前掩饰什么，他可以很清楚明确的告诉她，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着，那又如何？

在黎澄溪当面承认之后，易小攸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眼睛一下子就被雾气弥漫，眼角慢慢的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手紧握成拳，声音颤抖厉害：“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蓦地直起身子，站了起来，瞳孔都慢慢的收紧，除了是燃烧的火焰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了，她几乎拼进了所有的力量，大喊道：“怎么可以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