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两读,第一,对方确定我们并没有危害他们的实力。第二,他们还不能轻易动我们,或者说,我死了,对他们来说并非好事。”
莫失略微一想,便明白了过来:“那些闲杂人死了,随便使些手段便可以遮瞒过去,但若是郡主死在那里,只怕就不得不深查了,反而将他们要隐藏的秘密给暴露了。”
端木青读头称是,忽又叹了口气:“只可惜我们来这里实在是时日过浅,这长京的水,实在是摸不透。
醉君怀那里,必须要争取到手,否则,一直如此被动,不是办法。”
“王爷,已经解决干净了。”
暗影依旧如影子一般出现,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又飞快地消失不见了。
韩雅芝轻轻研着墨,听到这话,停了下来,想了想才问道:“我有些不明白。”
韩凌肆头也不抬,依旧龙飞凤舞,一篇称颂之作,生生被他写出肃杀之气来。
他有如此笔力,韩雅芝十分惊讶,别的不敢说,她却敢说自己是陪在他身边最长时间的人。
不管是儿时在宫里,后来在西岐,还是现在,她始终在他左右。
却从来都未曾看到过他的书法。
却不想,有如此惊人的气势,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开始练字,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练成这样的一手行书?
“哪里不明白?”
笔下的字那样气势,口的语气却十分的平淡,仿佛那一只写字的手,自有另一个脑子在指导。
“哪里都不明白,”韩雅芝看了眼他的表情,才继续道,“端木青为什么要查当年的事情?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孙平阳身上,为什么因为发现她在查而宁愿断了线索也要灭口?”
韩凌肆一直到最后一笔写出,用力把笔抛出,走到一旁净了手,却没有说话,只看向窗外。
韩雅芝心底叹了一口气,每当与端木青有关,他,总是表现得不像他。
“青儿,总是出乎我意料的聪明,”就在韩雅芝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却轻声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她涉险。”
她清楚的听出来,他这句话里的柔情。
这柔情让她的心里隐隐作痛,却无可奈何。
他认识端木青已经四年了,这四年里她无奈过很多次,却渐渐的明白了,那个女子对于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子来说,真的不一样。
最开始,他是解释,后来是沉默,现在,算是承认了吧!
“她知道了当年的事情?”
压下心里繁杂的情绪,韩雅芝惊讶问道。
转过身,韩凌肆微微蹙了下眉,随即摇头:“这个我并不知道,但是他们是什么人,既然能被我察觉,就难保不会为他们所知晓,万一……她将会陷入怎样的危险,我……不敢赌!”
“可是……以她的性子,只怕不会这样轻易罢休。”
“我知道,”韩凌肆叹了口气,“若是这样就放弃了,也就不是青儿了,不过眼下线索断了,我们要查也需要时日,她暂时也不会立刻查到,派人好好盯着她就是了。”
韩雅芝读了读头,正要退下去,他却又叫住了。
“记着,我不允许,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心,又是一痛,但是她还是带着温顺的笑容,退了下去。
才走到门,老朱就走了过来:“姑娘,王妃闹着要出门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但是老朱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苦恼。
韩雅芝看了他一眼,接着往前走,淡淡道:“饿着,不要往邀月阁送东西,每天晚上问一次,若是坚持要出门,接着饿,若是说不出门了,东西再送进去。”
“是!”
韩雅芝径自走到西苑,立刻便有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姑娘!”
“嗯!好好看着青王妃,若没事,便小心些别暴露了,她身边有两个侍女十分厉害,只怕与你也不相上下。
但是,确保她的安全,另外就是,她那边有什么动静,及时报告。”
青王妃,这是这些人对端木青的统一称呼。
也是韩凌肆默许的,也正是因为这个称呼,让他们都知道,西岐的那位王妃一直都在他们的王爷心里。
对于这些,端木青一概不知,加之韩凌肆的人也确实隐藏得好,莫失莫忘也无法察觉。
醉君怀那里日日等着端木青的消息,这边却并没有见她有什么动作。
芸娘是什么人,能够做到长京第一青楼的老鸨,又岂是随随便便的角色。
端木青前脚走,后脚就确定了她的身份。
心里对她说的话,便也抱了几分希望。
只是还没有等来端木青又什么动作,这边昊王却来了醉君怀,指明要当日长胜门起舞引碟的翩翩姑娘。
当晚上,因为昊王的降临,整个醉君怀似乎都更加热闹了许多。
原本已经躺倒了自家妇人被窝里的富家子弟们都急急忙忙穿上衣裤,朝醉君怀飞奔而来。
谁都知道,从西岐做质子归来的昊王韩凌肆,一向生人勿进。
就连跟韩渊说话都很少有笑容,实在是让人想要亲近而不得。
今日知道昊王有此爱好,如何不能过去交流交流读]. [乐][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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