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头给弄个字据来,不然我不放心。”我站起身,拍拍屁股打算走人。
白洛双突然用脚踢了踢我的小腿,吓得我一阵肉跳,因为我们正在塔楼顶上。她这一脚,我的小命很可能不保。自从那次发现白羽的事情后,我就经常去那座塔楼,于是,就经常遇到某个和我一样无聊的女人。
“哇!要死啊你!”我一个哆嗦,跳开了一米远。
“小妹妹,我挺喜欢你的,小舞是个好孩子,你不要一直让忽视他。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不纯,也猜到你带走他,并不是准备金屋藏娇。你的目的我还没查出来。只是这孩子以前的经历不太好,他不懂表达感情,而我和白羽背负的太多,也没有能教他什么。”她看向我顿了顿,又说:“只是,他是第一次这么关注一个人,他对自己有些闹不明白,而你又常常让他觉得患得患失。”
我保持沉默。许久。。。。。。
“白姐,为什么每次和你聊天,最后的话题都这么深沉?”我纠结。
“因为,我不想你重蹈覆辙。”白洛双眼里有着浓浓的忧伤。
“白姐,机会是在自己手里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努力了总还有挽回的机会。你在这里喝酒装深沉,还不如去做点什么。”她在坐在这里的时候,不是在喝酒,便是盯着某个方向发呆。
于是,我想她肯定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白洛双丢掉手里的酒瓶,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也许你是对的,总之白羽交给你了,字据会有人给你的。我先走了,去找找我的机会。”
等我回神的时候,转身白洛双已然不见,我也马上脚底抹油溜了。为毛呢?因为,某人直接把酒瓶子从塔顶丢了下去。
晚间,我窝在亭子里,犹豫着要不要去打听今天有没人被砸,就看到的白羽手里拿着一张纸,乐颠颠的朝我走来。
“捡到银票了?”我调侃他。
白羽指了指脑袋,然后说:“被酒瓶子砸了。”
………。砸了?!白洛双果然是一丢一个准,都是往自己人脑袋上招呼。
“你被砸傻了么?都受伤了,还有什么可乐的。”这一家子,都没正常人。
“有时候祸福是相依的。”白羽挥了挥手里的纸,又指了指头上的伤。
我知道白洛双跟他过说了,接过纸看了看,就揣进了怀里。想了想抬头又问他:“你就不怕我把你治出个好歹?”
白羽靠在竹栏上,两眼一闭,慢慢说道:“这么多年,对于那种味道的熟悉,不是你用其他东西能够遮盖的。而你的身份,似乎也不用我太多说明。”
“也是。”我正回答着,就看到不远处小舞以极快的速度朝我跑来。让这只狐狸如此惊慌的,除了凤溪舞,我不做他想。
我急忙问了句:“他不知道我们的协议吧?”
“没有。”
突然,白羽睁开眼,快速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很自然的把我抱在怀里。而我,也很快瞄到了不远处的一抹蓝衣。
“眼神真好。”我感慨。
“彼此彼此。”
我顺势窝进他怀里,然后说:“白羽,你在这样,我会爱上你的。”
‘碰’的一声,我再转头看,就发现面前的竹桌,已经碎裂开来。凤溪舞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右手上满是血和木刺,看得我心里一闷。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玩大了,他生气了。
我起身撇了白羽一眼,拉了凤溪舞就去找炎。结果,炎不在房里,我只好临时搬他的药箱淘了开来。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边找边唠叨。
许久,在我以为没人回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凤溪舞的声音:“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凤溪舞说完,就起身准备走,我急忙拉住他:“做什么?伤口还没包呢!”
凤溪舞全身一僵,然后说——你抓到我的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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