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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徐慧宣拉了下何皎皎的衣摆。

何皎皎早就看见继母和继妹了，只是不做声。继母和继妹说今天进了北城，肯定迟早都要再次遇到。现在这对母女在学生饭堂吃饭，应该是办了入学手续。因为北城高中的学生饭堂，是不对外开放的，必须用学生饭卡打饭结账。

“你们是议论谁？”李润刚问这话时要转头，被徐慧宣在桌底下着急地踢了一脚，这害他差点闪了舌头。

言若希挑眼一望，在看到是王珊燕的瞬间，比谁收的都快，极快地转回头，说话爽快像刀子的言公子随口马上埋怨了句：“我们学校饭堂什么时候，放任菜市场大妈进场了？”

“菜市场大妈？你说那个害的你和我被黑头叫去罚站的菜市场大妈？”李润刚只记得近来被言公子冠上菜市场大妈的只有王珊燕一个，更是吃惊，“她怎么可以在我们学校饭堂吃饭？”

王珊燕能在北城学生饭堂吃饭，只能证明王珊燕是北城的学生。

“妈呀，见鬼了吗？”李润刚对这个事实都感到无比震惊，踢踢竹竿似的长腿，“这人难道真进了我们北城？谁把她招进来的？”

这个疑问不止李润刚、何皎皎他们一群人，一些昨天趴在老师办公室窗口的学生，都是知道被柳老师建议去倒数第八十八中的王珊燕，所以，在看到王珊燕竟然在他们学生饭堂出现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惊讶非常，议论纷纷：

“这样的学生都能进我们北城？”

“北城什么时候档次降到倒数第八的学生都收的地步了？”

“学校里说是收赞助生，但不是对赞助生有一定要求吗？不是什么人有钱都会收的。这才是北城的格调！”

言若希咂砸牙齿，这个菜市场一旦进了北城，对他而言最烦不过了。李润刚想不通，举了只手指学孙悟空挠额头。徐慧宣和何皎皎交换眼神，因为她们之前已经知道这对母女进了北城，没有众人眼下这样吃惊。

论最淡定的，还是那个天打雷劈都像是不动的白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