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芙轻轻挣脱开他,站起身。
在他黝黯炙热的注视下,她一面脱掉自己的外衣,一面缓缓朝墙边后退。
这座空间逼仄的地下牢室,气温陡然在霎时增高。
脊背遽然感到冷硬粗糙的磨砺,宝芙已经被飞飞,摁在石壁上。她举高自己的胳膊,任由他带着硬茧,微微有些挛扎的大手,沿着她裸露敞开的腋窝,自下而上摸索而去。
他的脑门,紧紧抵着她的脑门。
“如果我早知道,你这么热情……”男人异常沙哑的笑声,带着丝自嘲,轻轻响起,“每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不会像个苦行僧,拼命克制自己对你想入非非……”
“你……?”
宝芙的黑眸夾了夾,闪过丝惊诧。
“好吧我招了,看不见你的时候,我会想得更厉害……”飞飞深暗邃热的眸子,凝视着宝芙的眸子,“……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可以生下我孩子的女人……”
宝芙愣住了,她记得如夜说过,飞飞体内寄存的封神之脉,必须要在这世界上留下苗裔。所以当年那位狼申,也广蓄妻妾。
可是迄今为止,封神之脉的后裔,也只有飞飞一人。
这说明,封神之脉繁衍子嗣,并不容易。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飞飞才像匹发情的公马,到处布露洒雨。
她张开十指,扣拢住飞飞的十指。拖着他的手臂,沿着粗粝的石壁上缓慢移动。当她指背上的细嫩皮肤,蓦地挨到,金属寒凉的冰刺时,她停止下来。
微微蹙起眉头,她掀了掀嘴唇。
“那就让我生孩子吧……”
这句几乎听不见的低语,让飞飞眼眸一暗。
他立刻想要动手拔除,宝芙身体上,碍事的最后一层阻隔,但是她却抓住他的手不放。她这小小的刁难,不会对他造成任何难度。他低头噙住那根细细的纯白丝质文胸吊带,便把它从她的肩头扯脱。
从她身体的反应,他知道她虽然极尽大胆的勾引她,但她骨子里,还是个拘谨的雏儿。
这没所谓。
他承认自己不是最优秀的伏魔者。但他绝对不否认,他最精通的,就是让任何女人,在他身子底下,变成最没有廉耻,最无所顾忌的荡妇。
他喜欢那个时候的女人。
没有任何约束,没有任何虚伪矫饰,只是沉浸在,他给予的欢乐中。
可是,以前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他觉得自己此刻,兴奋紧张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后生仔。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三个同伴就在屋外。或许是因为,他刚刚死去不久的兄弟,就躺在一旁静静看着。
司徒静虚会看着他们。看着他的师兄,抱着自己一直恋慕的女孩子,进行只有在活人之间,才能发生的欢爱。
飞飞猜测,宝芙或许和他一样,因为司徒静虚的死,痛苦的快要疯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的灾难,他们都一样愤怒,都一样自责不已,因为无能为力而憋闷欲狂。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改变了这种想法。
因为随着喀沓两声脆响,他感到自己的两只手腕,被坚硬冰冷的东西牢牢箍住。那是镣铐,这间屋子的墙壁上,有许多能将猛兽都辖制住的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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