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觞心里微动,心想,水韵一行人的身份果然不简单,不过,说是关系到花岚国安定,凤情未免太看得起zì jǐ 了!
雨觞叹口气:“凤情公子,这我恐怕没办法做到,带你们这么多他国之人入宫,我的权力还没大到那个地步。”
“那可以只带两个人吗?”凤情继续追问,雨觞一脸爱莫能助。
凤情袖子里的拳头握紧,一脸失望:“这样啊,那算了,我们再zì jǐ 想想办法吧,我就先告辞了。”
雨觞脸上浮现一丝愧疚:“真是不好意思,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水小姐一定会平安的,你们一定可以找到她!”
凤情笑笑:“借你吉言。”他注意到了雨觞说的是‘你们’······
凤情回到房间,云水漪几人上前询问,凤情脸色有些难看:“雨觞对妻主的事并不上心,我甚至觉得他巴不得妻主出事了······我暂时不想把妻主的身份告诉他,我们还是再找些日子,没有进展再kan kan吧,或许,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看能不能找到花皇。”
云水漪等人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凤情说的有些道理,他们也就听从了,只是,水韵一直没有消息,这让他们很担心。
水韵晚上正睡得舒服,忽然被人点住穴道,动弹不得,她惊醒了,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人用布条绑了她的眼睛,水韵一下子被人扛起来,只听见耳边风忽忽的响,一时间慌张得不行。
水韵觉得zì jǐ 被带着绕了很久,然后被粗鲁的扔到地上,水韵的哑穴被解开,她正想问什么,身上一痛,zì jǐ 后背被狠狠抽了一鞭子,疼得喊出了声,声音扩散开去,这里似乎是个很空旷的地方。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即使知道对方很有可能不会回答,水韵还是问出口了,身上的伤口又痛又麻,疼得她频频抽气。
对方没有出声,只是又拿鞭子抽了水韵五下,包括手臂和大腿,水韵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哭出声,加上身子没办法动,只能忍着。
那人抽完第六鞭,揪起水韵的领子,开口说话,声音有些奇特,分不清是男是女:“不要招惹你不该招惹的人,这次只是个警告!”说完自顾自扛起水韵,似乎要把水韵送回万芳阁,完全没有顾忌水韵身上的伤口,水韵觉得伤口被衣物研磨着,疼得她脸色苍白。
又过了一阵,水韵被扔回榻上,木棉被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黑衣人闪出了窗口,心里一惊,连忙起身,靠近水韵睡榻,看见了身上血痕交错的水韵,脸色苍白,颤抖着,马上转身跑出去找人,今天晚上的事太严重了,他处理不了!
桃夭正在招待客人,看见木棉面色苍白,慌慌张张的跑下来,有些不满,陪着笑把客人哄到一边,还没数落木棉呢,木棉已经开口了:“爹爹,水小姐她,她,她被人用刑了!”木棉的声音很小,却让桃夭觉得一个响雷的耳边炸开,他反应过来的时候,zì jǐ 已经在水韵房间门前了。
推开门,桃夭和木棉进了屋,再把门关上,急急忙忙跑到睡榻那边,看见水韵身上的鞭伤,桃夭倒吸一口气。
水韵已经疼昏过去了,那人临走时往她身上洒了把盐,此时的她看上去脆弱得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桃夭正要让木棉去请大夫,眼睛瞥见水韵身边好像放了一张纸条,桃夭心里一沉,过去拿起来,纸条上写着:她是我卖来给你们折磨的,你们不动手,我就帮一下忙,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条件!
桃夭眉头紧皱,对写纸条的人很是不满,他又不是不打算让水韵出去伺候人,这样的处罚对一个有夫君有孩子的正常女子来说已经够残忍的了,那人竟然还要让水韵接受鞭打!
那人要让水韵尽快接待客人,却又把水韵打成现在这样?!也不想想,对着一个满身伤痕的人,哪个客人能提起胃口?真是个自相矛盾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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