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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婉脚步匆匆,蓝月也只得紧跟着,生怕落下步子,不得不说,宫女的服装设计的着实不合理,走起路来得小心一些,若是一个不留神,便会来个拥抱大地。
刚进了慈生宫正殿,便看到司徒绝面色沉沉地坐在那里,而一边的太后脸上则涂满了花花绿绿的东西,手中挥舞着长袖,腰身前后摇摆,似是乐在其中。
“皇儿,你看母后美不美?”太后一边舞动着身子,一边向旁边的司徒绝抛媚眼。
蓝月本觉得自己自打易容之后,就算丑的了,但是眼前的太后似乎更胜一筹。
“美。”司徒绝似是漫不经心,当他抬眸落在歌婉身后的蓝月身上时,竟然忍不住笑了,那种笑容仿佛是握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如释重负,让蓝月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司徒绝的救命菩萨。
“臣妾参见皇上。”
“奴婢参见皇上。”
歌婉福身行礼,而蓝月亦是站在歌婉的身后随着娘娘行礼。
“爱妃,你终于来了。”司徒绝赶忙把歌婉拉到一边坐下,一边的蓝月则忍不住扁了扁嘴,虽然现在她只是个丫头,但是这么被司徒绝**裸地忽视,心中仍旧不是个滋味。
“皇上,臣妾听说太后发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歌婉忧心忡忡道,一边的蓝月忍不住赞叹歌婉的演技之高。
“朕今日刚下了早朝,便看到慈生宫的福子焦灼地候在殿后,问清了实况之后,才知道太后今天一早举止奇怪,于是便随着福子来看了,不想却是真的。”司徒绝的表情似是担忧,但蓝月仍旧抓住了司徒绝眸中的那抹深意。
“还有这等怪事?”歌婉亦是忧心忡忡道,她微微垂下头,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这个太后难道就这么点心理承受能力吗?呵呵,当真可笑,也不知道对方是真疯还是假疯。
“你是谁?”太后看到司徒绝的身边坐了一个貌美的女子,不顾身边宫女的阻拦,上来一把抓住歌婉的发髻,逼迫对方抬头看着自己。
歌婉勾了勾唇角,她俯身在太后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太后露出一脸惊恐的神色,尔后歌婉突然抬高了嗓门道,“太后,您连臣妾都不记得了,可真教臣妾伤心呢。”
“哀家知道了,哀家知道了......”太后一边说着,身子一边往后退着,她手指略微颤抖地指着歌婉,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
“母后莫要害怕。”司徒绝难得温柔地握住了太后的手,不过蓝月却不知道司徒绝这样做的时候,心底是如何地厌恶他自己,他的眸子极深,瞳孔里映着太后五颜六色的脸庞。
“皇儿,你快离她远些,她是个魔鬼,她杀了哀家的侄女!她身边有只狐狸精,她是魔鬼!”太后惊慌失措道,她一下子跑到柱子后面的纱帘里躲了起来,透过薄薄的纱帘,可以看到太后颤抖的身子。
“母后不怕,她是贵妃娘娘,是您的儿媳。”司徒绝上前将太后拉了出来,太后赶紧躲在了司徒绝的身后,时不时地探出脑袋来,胆怯地瞟了歌婉几眼。
蓝月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太后这番模样实在不像演戏,可是她这么突然就疯了,实在让人不知所措。
“念花,柳玉,扶着太后下去,好生歇着。”歌婉吩咐道。
念花,柳玉看了皇上一眼,见皇上点了点头,便只得哄着太后进了屋子。
司徒绝派了一批精卫来慈生宫轮流守夜,他们将太后关在屋子里,不允许太后乱跑,以免惹是生非。
相府,书房。
“夫人可睡下了?”陆泉站在窗前背着手,身后的周管家恭敬地垂着头,气氛格外安静,陆泉的话语便显得格外突兀。
“睡下了。”周管家温声应道。
“最近夫人的胃口还是不好,毕竟二小姐进宫给夫人造成的打击太大了。”周管家担忧道,他在相府呆了这么多年,对于陆家的人亦是忠心耿耿。
“恩......”陆相十分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宫里怎么样?”
“二小姐在宫里极为安稳懂事,没有惹是生非,倒也过得平静,只是进宫不久受了兵部侍郎的女儿李昙的污蔑,还被破了茶水,实在是不成体统。”
“李昙?”陆相眯了眯眸子,好一个兵部侍郎的女儿,竟敢公然挑起事端,看来他得给对方找点事做做了。
“不过奇怪的是,李昙突然没了消息,宫里宫外都找不到人,据说是被杀了。”周管家紧接着答道。
“如此也好,”陆相的眉头微微舒展,“这种不守规矩的人,活着也是祸害,如此倒是让老夫省心了。”
“刚才宫里传信来说,太后疯了。”周管家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什么?”陆相似是不敢相信一般,周管家望着陆相微红的眼睛不敢再说话,陆相的胸膛极为剧烈的起伏,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