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面不改‘色’,他将咬到一半的植物递到蓝月面前,“处理伤口。”
蓝月的脸颊更红了,如今她还不确定冰山是不是司徒绝,若是不小心犯了什么错,这该如何是好?控制住内心的龌龊想法,蓝月鼓足勇气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冰山也不反驳,他将干枯的只剩草根的植物‘交’到蓝月手中道:“把根咬碎,敷到伤口上就好。”
“这没什么难处。”蓝月接过草根,咕哝道。
不过当她的舌尖触及草根的那一刹那,整个人的身体都要麻掉了,太苦了!世界上怎能有这种苦的植物?不同于苦荬菜的苦,这种苦又生又涩,口感好似土粒子。
不过当着冰山的面,蓝月不能驳了自己的面子,于是她咬下一口草根,动作机械地在嘴里嚼着,刚才也不见冰山嚼草根时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兴是对方有帷帽遮着脸,所以那扭曲的表情全被帽子遮住了。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冰山有什么理由为自己做这么多呢?明明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抹掉心中的疑问,蓝月扬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看样子唯有揭开那帷帽下的神秘面纱,这一切才会有个合理的答案。
蓝月一边痛苦地嚼着草根,一边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不过那一大半草根还未嚼完,剩下的便被冰山拿去了。
“等你‘弄’完,伤口也就恶化了。”无端的,话语里竟然带了一丝宠溺,蓝月的心忍不住一暖。
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从伤口那里一点点地扩散开来,只见冰山将一块衣角撤掉,小心翼翼地将蓝月的伤口包扎起来。
蓝月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她怕自己睁开眼睛的话,会更加尴尬,当冰山的手指不经意地抚着自己的肌肤时,蓝月的心忍不住‘骚’动起来。
等把伤口包扎完毕,蓝月竟然生出一种自虐的想法,如果伤口的范围再大些就好了,不过这种想法却在接下来的疼痛中全都打消了。
“虽然会有一点点疼,不过很快就好了。”冰山很少安慰别人,不过蓝月却把他所有的关心都耗尽了,他也实在想不出,除了蓝月,自己曾如此温柔地对待过谁。
不知为何,听到冰山略显温柔的话语,蓝月的伤口却没那么痛了。不过尽管如此,蓝月的‘唇’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什么叫一点点疼?简直是疼到骨子里去了!
不过冰山说得也不错,蓝月的伤口很快就不疼了,她可以大胆地屁股朝下,而不用痛苦地趴着身子了。
不知什么原因,蓝月躺在那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许是因为‘洞’外的月光太亮堂了,也许是她的心情有些澎湃,脑海中还不住地回味着冰山不经意地摩挲着她的肌肤的场景,越是这么想,越是‘激’动地睡不着觉。到最后,蓝月干脆盯着冰山打坐的后背,眼睛也不眨。
实在疲累的不行,便也睡过去了。
等到蓝月醒来的时候,一身神清气爽。不得不说,冰山搜罗的那一锅汤和一棵草也出奇的好用,仅仅事隔一天,蓝月的感冒好了,伤口也结了痂。
虽然早在之前,冰山就承诺带着蓝月去山里打猎,而蓝月也能称心如意地摘果子了,不过这件事却因为蓝月的感冒和伤口拖延了数天。
冰山自是有他的理由,不过这却不能被蓝月所理解,兴是经不住蓝月的软磨硬泡,或是蓝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很好了,骨头都能咬得嘎嘣脆响,所以冰山终于答应了蓝月的请求。
山上真是出奇的冷,今天没有下雪,不过空气却仿佛被冷气冻成了一块,早在来之前,冰山便嘱咐蓝月一定要跟紧自己,所以蓝月十分乖巧地跟在冰山后面,而她的眼睛却是不住地搜罗着红‘色’果子。
根据冰山的说法,山上的红果子非常多,不过行了这么远的路程,仍是不见传说中的红果子,无奈冰山越走越远,蓝月只得碎步跟了上去。
真是扫兴啊,蓝月边走边想。此时阳光正是灿烂的很,不过却一丝暖意也没有,远远望去,冰山的全身被覆了一层金‘色’,分外好看。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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