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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利回到屋子之后开始思考了起来,他不能再那么低调下去了,毕竟这里也是一个凭实力讲话的地方,可是,他到底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也提不出什么让人刮目相看的建议。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多利不是没有想过要提什么意见,只是听着那些幕僚们的话,他怎么都接不过去,写字的速度都没有人家讲话的速度快了。
长叹了一口气,他继续看着窗外的树木发呆,在这种地方,想要出人头地不是那么容易,他有后门可以进来,却没有什么作弊的方法可以让自己想的博学多才,而且现在临时抱佛脚的去读书显然也不是好办法。
草草的吃过午饭之后,多利再一次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刚走到门前正要开门就察觉到了屋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屏住呼吸,多利小心翼翼的戳开窗纸往里面看了过去,在羽军里战战兢兢活下来的他对任何的事情都带着非常严重的警惕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羽军给杀掉。
刚凑过去,多利就看见一双眼眸也通过洞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眸透露着几分冷冽的杀气,像许多鬼怪故事里的鬼似的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感到浑身发冷。
多利一个哆嗦,立即往后退了一步,不料踩空了台阶,一下子从台阶上‘咕噜咕噜’的滚下去,摔得满身都是泥。
“你没事在窗子上戳个洞做什么?。”这个时候门推开了,靡菲斯站在门口不解的盯着泥土里的多利,他先是一愣,在看清楚多利狼狈的样子之后,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不会是被吓到摔下去了吧?普天之下怎么会有你那么胆小的一个人!。”
多利没好气的拍了拍身上的泥,撞开了挡路的靡菲斯,走到了屋子里,准备把门关上。
“等一下,才见面,你不用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吧。”靡菲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手帕要交给多利。
多利手里头的泥土没有擦干净,在胡乱的抹了抹自己的脸之后,居然把自己弄得更是狼狈,靡菲斯忍着笑意在多利不解的目光下比划了起来。
多利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几分,他是哑巴,又不是聋子,靡菲斯刚在鬼鬼祟祟的躲在他的屋子里绝对是不安好心的,现在他要赶紧去检查一下,哪有时间和靡菲斯胡闹?多利甚至阴险的想着,靡菲斯说不定就是要拖延时间好让人栽赃陷害他多利。
想到这里,多利把面前滑稽比划着的靡菲斯推到了一边去,毫不客气的把门给关上了。
吃了一记闭门羹的靡菲斯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总觉得多利的性格似乎越来越暴躁了,明明出门不关门,他帮着关门还被甩了几个白眼。
“幸好是个哑巴,不然绝对是一个讨人厌的家伙!。”靡菲斯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离开了多利的屋子,在靡菲斯刚离开不久,一个黑色的影子就从树上飘到了门口,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门,走进了屋子里。
“情况怎么样了?。”索斯走进屋子,正巧看见多利真翻箱倒柜的检查着什么,她惊奇的说道:“你又是在做什么?这里有什么东西吗?。”索斯并不知道多利心里所想的,她有些好奇,怎么一来就看见多利一改胆小怯弱的样子,异常暴躁的在翻东西。
见到多利没有回答自己,索斯才憋足了一口气,伸出手把人给拎了起来,多利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索斯的到来,他缩了缩脖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索斯,流露出几分的不解和震惊。
多利没有发现索斯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而他更加不能理解,作为羽军一员的索斯怎么会那么大咧咧的就走到这里。
索斯明显没有兴趣给多利解释什么,她看了看多利脏兮兮的面孔上无辜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乱糟糟的情况,脸色渐渐地板了起来:“你最好快点把这里收拾一下,后天下午的时候,王子陛下举办了一场比武比赛,邀请大家去看看,你们这些幕僚大概都会被带去,到时候盯紧了财政大臣,你最好别出什么差错。”
多利被索斯扔到了一边,他站了起来有些惊愕,关于比赛的事情他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看来他真的是被大家排斥到了圈子的外面,如果不努力的刷存在感,到时候即使不被赶出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索斯自然是知道多利的情况,她有时间的时候就在暗地里观察着多利的一举一动,多利自己还乐在其中却完全没有察觉到,整个幕僚的圈子里,多利完全就是被当做混经验的二世祖看待的,更加让索斯头疼的是,多利还完全不知进取。
为了让多利活下去,她已经是绞尽脑汁了,偏偏多利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愚蠢样子,有时候索斯真想把多利的脑袋撬开看看,到底里面是装了豆腐还是什么。
“你最好干净的融入那个圈子里,过几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自己保重吧。”走到窗前望着外头的景色,索斯长叹了一口气,再过几天将有一批车队秘密的前往帝都,而她的任务是跟踪那一支从科尔德省出来的车队,她不在的日子里,羽军的其他人肯定是不会帮助多利了,多利要想过得好就必须考自己。
听了索斯的话,多利眼前一亮,露出了几分开心的神色,他老早就觉得索斯这个家伙很烦了,现在索斯要离开帝都,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至少他再也不用担心睡觉睡到一半醒来发现有人正阴森森的站在自己的床前,更不用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被这个丑女人抓起来暴打一顿。
如果不是因为索斯还在,多利真想直接出去外面跑一圈欢呼够了再回来。
“你也别开心得太早,羽军里看你不爽的人多的是,你自己要小心别被莫名其妙的害死了,特别是岩哥,那个家伙也到羽军里来了,他是老五的手下,同样也是你的仇敌。”索斯没有回过头,她光是听着背后多利加重的呼吸声就知道,多利这个家伙现在的心情恐怕是高兴死了。
想想自己的努力那个家伙却还是一点都不开窍,索斯心里一酸,故意又说道:“岩哥可是会不留余力找你麻烦的。”
开心不到三秒钟就被忽如其来的噩耗压死,多利脸上笑容僵硬,他看着索斯的背影,难以置信的发着呆,外头有几只鸟儿飞过,留下一片清澈的叫声,凉意在多利的心里泛起了一丝的涟漪,他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现在凌乱复杂的心情。
“当然,你也别太沮丧,我不会让他们太明目张胆的加害你,你自己也要想办法和大多人在一起,一旦落单,下场是什么样的,不用我多说,你大概也会明白吧。”索斯转过身去,她看着多利呆愣的样子,忍不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的任重道远:“祝你好运。”
索斯离开之后,多利又把房间收拾了一下,他现在有些苦恼,大家摆明了就是不让他去看那个什么比武比赛,他又应该怎么才能拿到去的机会呢?那是一个联系人脉的平台,若是能够在那边认识几个贵人倒是不错的,只是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好抓到。
唉!多利重重的叹了叹气,他不是不想抓住机会,只是以他什么都半吊子的能力,就算抓住了也守不住啊!。
躺在床铺上,唉声叹气之后,多利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他回到了过去,那个自由自在,不用担心项上人头,自己还是一个斗士的时候,那时候虽然只是一个不成气候的贵族,但至少他不用担心那么多事,没有危险,没有担忧,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贵族。
但是,一切从冬季的到来开始分崩离析,先是一次失败的打劫,再来是为了自尊心拼的经脉尽碎,再后来被自己一向看不起的杀手暗算,被丑女人扛走,成为了倒霉的药人,经过了感染者的危险,最后,心高气傲的自己居然变成了什么都不是的一枚棋子。
挣扎了几番,多利忽地睁开了眼睛,他再一次醒来外面夕阳已经要落下,月亮的轮廓在天空当中隐隐升起,那残阳下的画面美得惊心动魄。
“你醒了啊?后天要去参加王子举办的活动,你也去吧。”靡菲斯站在屋子的中间对着多利挥了挥手,多利一看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怎么进来的?”挣扎着站了起来,多利来到桌子前面拿起鹅毛笔在纸上飞快地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