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赵诚大笑,“这解释太牵强了一些吧?将神灵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我怎敢欺骗总督小老爷呢?”赵诚的质疑,让向导大急,“真主在上,我若是说谎,在家一定会被疾病缠身,出门一定遇到强盗!”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诅咒,突然在沙丘之后,一支骑兵喊着号子,冲了下来。
“不好,强盗!”何进大惊,“结队、结队!”
可是,他的手下人刚刚从平民转行不久,惊慌失措,有人甚至忘了抽出自己的佩刀。那位向导,早已经吓得掉下了马,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唯有朱贵拔起自己的刀,护在赵诚的身旁,一副赤胆忠心与主共存亡的模样。
而赵诚早已经举出自己的一把弓,搭箭引弓,毫不迟疑地冲着当先的一个强盗shè去。
“啊!”那位倒霉蛋应声倒下。
赵诚却不管战果如何,他飞快地拔箭、上弓、瞄准、shè出,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眨眼间竟shè倒了冲在前面的八位。若是者别在此,定会感叹赵诚的箭法已得到他的“真传”,若是拔都在此,应当会自叹不如。那位强盗首领被对方中的一位神箭手惊呆了,对方居然在自己有意而为之的快速冲刺中,居然有如此准头,仿佛算准了骑兵冲刺的提前量,看来是踢到了硬铁板上了,他止住身后的手下,双方对峙起来。
趁这时节,何进终于止住了惊慌的手下,勉强组成了一个防守阵型,尽管自己比对方人多。
“首领,对方看来不仅有位神箭手,而且又打断了我们的突袭行动,对面那些骑手虽然都不是好手,可是对方人多啊!”强盗之中,有人在首领的耳边耳语道,“对方虽然人多,但是要是吃下我们,必然要损失巨大,他们没有必要与我们硬干。”
首领并不想放弃这次劫掠,因为他早就发现对方身后拖着几辆车子,上面堆得满满的,那十多只骆驼上也驼着箱子,这群人穿的也很体面,从为首的面容上看,应该是来自东方富裕国家,这应该是一票大买卖。他绝对是弄错了,赵诚带着这些东西都是粮食,他长时间出巡,总得保证这一百来人及马匹的补给问题,而且他每到一处视察,总会有下属或者平民,或出于真心或出于巴结,送一些礼物给他。只是赵诚没想到,真的会遇到一支不长眼的队伍,也幸亏对方只是一小股强盗。
而赵诚这一边,何进感到十分的羞愧,要不是赵诚的箭法如神,手下恐怕早已经在对方的全力冲刺之下四散了。他对着手下喝道:“对方人少,我们就是用牙咬,也会消灭了对方,慌什么慌?”
他的手下都羞愧无比,赵诚这位少年主人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的镇定与箭法,更让他们觉得自己真是白活了半辈子。他们纷纷举起了自己的刀箭,对着前面的强盗。双方隔着一定距离,正好在弓箭的shè程范围之外。
赵诚驱使着赤兔马来到巡捕队的阵前,他放下自己手中的弓箭,却是取出了另一付弓箭,这是者别送给自己的那把巨大的铁弓。他回头冲着自己的手下,轻笑道:
“这把弓我练了两年,还从未试过用大活人来试它的准头,今ri让各位见识一番,什么是真正的弓!”
正在和手下商量对策的强盗首领大惊,他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不敢表露出一丝的胆怯,更何况对方是一位少年人,他更不相信赵诚那副弓箭能shè这么远。
“何提刑官,你说我是先shè他的马呢,还是先shè他的脑袋呢?”赵诚轻蔑地问道,竟不将对方看在眼里。
“这个嘛,shè人先shè马,那就先shè马吧?”何进道。他知道赵诚每天都在练习弓箭,只是者别送的这把弓箭实在是过于强大,赵诚至今仍不能拉满弓,所以他担心赵诚这牛皮吹大了。
何进话音刚落,赵诚的箭已经shè了出去,他倾注全身的力量,发出的这支箭发流星追月一般,径直朝前方飞去,有去无回。那首领本不相信赵诚的箭能shè这么远,可是他看赵诚和何进这么你说我唱地,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下意识地驱马朝一旁躲闪。
他还是低估了这一箭的气势与力道,铁箭已经迎面飞来,胯下的马儿朝一旁躲闪,正中马的臀部,这一箭的力量太大,箭头全部shè入,那马吃疼,长嘶一声,竟将马背上的主人掀下马来,一支脚还拖在马蹬之上,被马拖着跑。
这已经超过了赵诚的预料,他本就不想shè人,因为这铁弓在他全力施为之下,一次只能拉动这么一两回,况且隔着这么远,对方可不会站着不动等着他shè,马匹的目标就大一些。他的目的是威慎,夺人心神,只是出乎他的预料,结果让他大喜过望。对方被这么一打击,众匪心神已经乱,早有人开始退却,何进当然不会错过,命令手下全速冲击。
“兵还是需要练一练的!”赵诚瞧着手下一哄而上的背影,摇头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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