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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正了老爷子的身子。”陶然看看旁边正一直瞄着远处武良信的杨威,一改刚刚玩笑般的口气,认真地说道。
“啊?哦!”听到口气全然不同的陶然,杨威似乎也感觉到了他要开始诊治的意图,赶忙收回目光,扶正了廖永华。
陶然首先探手,按照男左女右的习惯,抓住廖永华的左手腕,一边摸骨一边开始试探脉搏心率。
很快,陶然便得出了廖永华的年纪生日,自然而然也就得到了他的命理五格。
而就在陶然给廖永华摸骨诊脉的时候,廖永华的身体开始逐渐泛红,就像是发烧一般,身体各处的汗毛孔处,涔涔汗迹开始向外冒了出来,就像是待在了桑拿房里面一般,完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廖倩倩见状,赶忙掏出随身的汗帕,心疼地准备给爷爷廖永华擦汗。
“等等!”看到廖永华身上的汗液,陶然抬手制止了廖倩倩的动作。“降头术的施法原理不外乎就是三种,其一是对药理的运用,其二是对精神的运用,其三则是对宏观联系的运用。其中,宏观联系就是降头术的核心。被下了降头的人,他的气运就会变得越来越差。寻常的时候,便会有后背摇动感,舌头两侧有牙齿痕迹、肌肉跳动似有不寻常的虫爬感及疼痛、盗汗、全身乏……”
“你是怎么知道的?!”廖倩倩听了陶然的话,不等他说完,便激动地打断问道。若一开始的时候,廖倩倩是抱着一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那现在听了陶然的分析后,便彻底肯定了陶然能够诊治自己爷爷的病情了。毕竟走访了这么多的名医,他们对于爷爷的病情都是通过询问后得知的,而且面对病情也是无从下手。而陶然不同,他却能够在不问一字一句的前提下,便能够分析出自己爷爷的病情,显然是肯定能够诊治此病。
想到这些,想想刚刚进门时候自己对于陶然的态度,廖倩倩不禁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张嘴道歉,可想到此时正是在给自己的爷爷治病中,她也就想放一下,等一会儿真的给自己的爷爷治好病的花,自己到时候连着道谢跟抱歉两个一起办了,还省事一些。
“我是给老爷子看病,若是这些病症都看不出来,我还怎么给人瞧病?”
陶然一边仔细审视着眼前廖永华的病症,一边思索着应对之法,一边回答着廖倩倩的问题,三者共同进行,彼此之间丝毫没有影响。
说完,陶然便不搭理一边一脸敬佩神色的廖倩倩跟杨威二人,捏着廖永华的手腕,开始一点点向上挪动。每挪动几寸,陶然的双手便会在廖永华的身体上用力揉搓一番,直到揉搓的地方泛出了紫红色的淤血痕迹后,才继续朝着下一个位置挪动。
而另外一边,医院走廊的拐角处,武良信一边还好奇着这边陶然到底会用什么办法治好廖永华,同时又因为答应了廖倩倩,只能在这边不停地做着俯卧撑。
很快,随着陶然的一步步动作完成,廖永华的大半个身体已经呈现出了紫红色的状态。另外半边的身体则是开始转变成了黑紫色,且正在朝着黑色转变。
因为身体的缘故,施展“天龙擒”的陶然身体承受着远远不是他的身体能够承受的重负。不多会儿的功夫,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额头上面汇聚起来,最终承受不住地心的牵引力,顺着鬓角流经脸颊,从下巴处最终落下来,滴在衣服的下摆上面。没多久,陶然左膝盖的位置便形成了一大片的汗迹。
六七分钟的时间,对于廖倩倩来说,好比是过了六七个小时般漫长。而对于陶然来说,甚至好比六七天那般漫长。从一分钟往后,每一秒的度过,都是一个超级难熬的过程。当这六七分钟的时间过去之后,整个人就好像是虚脱了一样,直接倒退一步,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后面。
而陶然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廖倩倩因为担心廖永华的安危,一直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出手治疗,根本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猝不及防之下,廖倩倩根本没能闪开陶然。
向后一个趔趄,陶然本能地回手想要撑住地面,防止自己摔倒。而刚刚探手回去,却一把抓在了廖倩倩的秀腿上面。当碰触到廖倩倩的时候,陶然就像是一个溺水之人抱住了一块浮木一般,为了不让自己摔倒,自然根本不管这到底是什么,下意识地先抓了,保证自己先别摔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