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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对这些村民用的这样，原来的人就等于是个死人了。只要兽魂入了体，后面这人就完全是换了个兽魂在支配。这些人就是这样。至于他们会做农活会耕田，完全是我用其他手段保留了这些人生前的一部分记忆。就算这样他们的行动和人也不一样。”

木道长还以为陶然是在为这些村民担心，冷哼一声道：“如此忘恩负义的人，你还为他们抱不平吗？”

“当然不是，”陶然忙着摇摇头，开玩笑，这老道虽然目前看起来还好，但谁知道他真正性情怎么样？要是让他误会自己在责怪他当年的报仇行为，万一他发起狂性来把自己和小琴都给变成和这些人一样怎么办？

不必要的冒险还是不要吧。

木道长脸上的表情这才和缓了点儿，“那你问这么清楚是？”

“不瞒您说，我在外面看到类似的手段了。”陶然把前段时间邪教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只不是过说成是邪教正在外间闹事，正好他在的那个城市，新闻上都播戒严令了，所以他才知道，没说他本人有参与。万一外面的是他徒子徒孙，知道自己杀了他门下那么多人，那后果……

“你和他们遭遇过了？”没想到老道挺精明，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

“这个，我和他们中的三人打过一架，不过让其中两个给跑了，只有一个让我交到警察局了。如果您认识的话……”陶然挑了个半真半假的说，心里在想可千万别让老道起疑啊。

“哼！你在想我会不会给他们找场子吧。”老道却很精明，不知为什么，陶然这时候突然有一种感觉，这老道士虽说是个妖，但是给他的感觉和他师父往生子很象。到底是哪儿象，他还没有想出来。

“你放心好了，那些人和我没关系，你要见到随便杀。”老道这时候又说话了，但他说的话却很出乎陶然的意料。

“你说的是真的？”陶然摆明了有些不相信，不过这时候他觉得已经摸到了这老道的一点脾气，自己直接问他应该不会生气的。

“你不用不信。”果然，木道长没有什么发怒的表示，而是淡淡地跟陶然解释道：“那些人的方法确实有可能是从我这里得去的，不过我没有弟子。我一个妖收人当弟子干什么？只是当年，曾经有个仆人伺候得我很好，我把一些这方面的手段交给过他。不过他不知道我是妖身，还以为我的厉害是用了特殊的兽魂融合的。”

听了老道的这一番话，陶然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原来是这样。”万幸万幸，既然那些人不算是老道的亲信那就好办了，以后看到他们害人，见一个杀一个，特别是惹到自己头上的，嘿嘿！

“你叫陶然是吗？”陶然不说话了，这时木道长却有话要问他了。“你看到的那些人是什么样的，都会哪些手段？”

陶然把那些人的法术攻击还有其他施法出现的细节给木道长说了一遍，特别是那个神秘古怪的仪式，对那仪式上招唤出来的魔灵，陶然一直不能释怀，因为那个魔灵很强大，它想附身在人身上，可是完全不用什么仪式也有机会成功的！

“照你说的，他们已经把我的手法改进过了，咦，不知是谁做的，还真是个天才，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能这样做。要是让我的那个西方朋友看见了，说不定会很喜欢他！”木道长意外地感叹，不过他也只是说完这一句就不再提了，明显对这些的兴趣不是很大。

“咳，那我问个问题您可别生气啊。”陶然道，“如果您现在遇上这种改良后的手段，有办法克制它吗？该不会你遇上这种高手也不是对手吧……”

“哼，只会这种东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这种手段限制很多，危险性大，越想得到高强的实力，副作用同样就越强，所以只能算作是雕虫小技，没事拿出来玩玩的。真正的实力还是要靠道法修练，不是这种旁门左道能代替的。”木道长显然为陶然这么比较而有些动怒了。

陶然连忙道歉：“原来这样，那我问错了，您别见怪！不好意思。”

此时已是半夜，看着那些黑影在农田上劳作，陶然不由问道：“这些人既然都死了，您为什么不把他们埋了，还让他们融合兽魂在田里耕作啊？”就算是老道想吃粮食，这么多人种地，他一个人也吃不完啊，陶然刚才悄悄感应了一下周围，除了木老道和周围的这些做农活的“村民”外，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正常人了。当然，他自己和小琴除外。

木道长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我的妻子生前曾经说过，最喜欢这里的环境，喜欢这里的美景，这个山谷的幽静，还有这里与世隔绝的村落像桃源一般的那种悠闲和自得的生活。”

陶然看着木道长，他站在那里，似乎又回忆起了许多年前和妻子一起的日子。那段日子肯定是他记忆中最珍贵的吧？陶然一时沉默，也不知该如何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