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什么的金东川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呆住，不相信地眨眨眼，似乎正在回忆这里的桌子什么时候换成了豆腐的。但他用手摸了摸冰凉的桌面，很快就打消了这种想法，再看看被扔到一边的那块桌角，嘴巴都张大了。不得不说，这里的设施还是挺好的，一张审讯用的小桌子，用的是货真价实的中等厚度电镀铁板。

“噫，你，你这是……难道是传说中的古武术？”金东川显然对华夏的文化很熟悉，很快作出了合理的推测，从他流利的汉语就能看出来，也许他家中或他曾学习的专业就是和汉学有关的。

“不管是什么，总之，你这个小小的警局是留不下我的。我也不是什么能随便被人冤枉的人，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清楚了吧？”为了让事情更干脆解决，陶然不介意小露一手避免节外生枝。

“……我还以为我们大h的跆拳道是最厉害的，没想到你们的古武竟然也不在以下。”金东川呆了半天，憋出的这一句话差点让陶然晕倒。

对于他的自恋，陶然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幸好他没有提出要较量一下，陶然觉得，对于面前这个年轻又天真的警官，还是别太计较的好。

“那么好吧，现在咱们谈谈合作的事情！”好在，金东川很快转了话题，没有执着于探讨古武的问题。“你详细说说，对这件事都知道些什么？”

在花费半个小时对金东川解释了关于林氏和李氏之间的事情后，金东川终于相信是有人串通李云浩搞的鬼，但是他对陶然要求他全力配合查找当年事故真相的要求，却并不热衷。

“没错，你是很厉害，但是我想，我只要做到帮你洗脱这个罪名，顺便让李云浩身败名裂，就已经是双赢了，换句话说，我不欠你的，凭什么还要帮你办其他的事？”

陶然摇摇头：“本来我不想说的，不过如果你觉得我只有这么点本事就错了。”

从刚才他就看出来，金东川的气色不是很好。似乎有道黑气一直缠绕在他的左右。那是被怨魂所缠的征兆。虽然当警察的经常接触死人，偶尔也会有一些残留的魂魄和怨念纠缠上，但他的情况显然不止于此。

“金警官，你最近是不是觉得诸事不顺，还经常心悸气短，有些怪异感觉产生？”陶然紧紧盯着金东川问道。

金东川一震，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你怎么知道？我觉得自己气色还不错，难道你是医生，这都能看出来？”

“我不是医生，是个道士。”

“道士？那不是蒙人的吗？”金东川显然是个不信道的人。他们这里也有道士，同国内一样，不是谁都能接受这些神鬼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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