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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
“远坂家和艾因贝伦打算结盟?”莫名对于法尔亚格尼带来的消息稍稍有些诧异,因为他的介入,明明言峰璃正那个老神父没有死。言峰绮礼应该还有这一道约束,教会方面现在就是站在远坂家这边,然后战局进行到了现在,除了三大骑士职阶之外,只剩下了自己这边一个战斗力弱爆了的caster,结盟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了什么。这边可是为了在接下来的计划中,‘保险’们不会出现意外,甚至舍弃了ber色rker“具体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法尔亚格尼拿出了一个放映机,卧槽,你的宝具还满奇葩的,这种东西都有么。
看着放映的图像,莫名多少有些明白了,果然还是那一套吗,自己的确有些太心急了,毕竟这样大大方方的,把ber色rker如同抛弃似地战术,也让一些敏感的家伙紧张了啊。
实际上,除了打算当晚让archer和远坂时臣忙碌一些之外,莫名不打算让这个兰斯洛特和骑士王见面,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有影响计划的可能性。必须确保saber以最佳的状态迎来这次交响乐的最**,现阶段还幸存的英灵当中,除了rider,剩下的都不能有任何闪失。
艾因贝伦方面没有打算结盟,还是抱着交换情报的心思吗。不过,她们会找谁呢,rider的话,archer已经预定了哟,也就是说……
“相良,面对saber有几分信心。”
“呃……”玩psp的相良原本是用后脑勺对着莫名的,现在变成了用脑瓜顶对着莫名了“对不起,能不能让我现在收拾收拾去了呢”
“……”
对于这个没骨气的家伙,莫名也无语了,看到没,当初被你的根性弄得很蛋疼,很受伤的法尔亚格尼都翻白眼了哎。当初把他从红世的沉沦海中拽出来有那么容易么,这样的结果还不是有你一份,作为一个火炬都敢咬魔王了,现在你是caster,面对saber居然就求个安乐死吗?你也就这点追求了啊
莫名不理会那个家伙,开始考虑现在大致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爱丽斯菲尔是为圣杯战争而设计出的人造人。器的守护者——管理并搬运为圣杯降临而准备的【器】。其实这种说法并不正确,上次的圣杯战争中,阿哈德不仅输掉了servant,由于战乱还打破了珍贵的圣杯之【器】。第三次战争中,由于在还没有决出胜者的情况下【器】就被先破坏,于是战争无效了。那时阿哈德开始反省,决定将这次的【器】包装为具有自我管理意识的人形姿态。
那就是——爱丽斯菲尔。【器】本身被赋予了生存本能,为了能够自我回避各种危险,阿哈德把【器】变成了【爱丽斯菲尔】。
已经有三名servant阵亡了,战斗很快就会结束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爱丽斯菲尔体内作为【器】的机能也开始不停压迫这付多余的外表。以后肯定会渐渐的不能行动……会无法起身,陷入垂死状态。
久宇舞弥,这个女人,差不多也该到了被爱丽斯菲尔折服的时候了吧。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莫名拿起一罐咖啡,喝了一口。
啧——
虽然不是喝不出味道,但这个和人类的那种“感知”是两回事,自己接受到的不是“味道”而是“信息”。
最近,越来越趋于那一侧的思考模式了,奇怪,明明以前没有转变的这样快的,仿佛这一侧的东西,或者说是意识形态不知道流失到那里去了。
可能是认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莫名甩了甩头,虽然这样的行为完全没有意义,这个动作是有人类身体的时候才会有些作用的,现在这个姿态……完全就是仅剩的,为数不多的,这一侧的东西了。
(呐,就这样,被遗忘了吗……因为没有用,所以就抛弃了?)
仿佛是听到这样一句话。
自己是不会有错觉的,或许,是体内的某些东西出现了一点小差错吧,毕竟自己也算是一个巨大的聚合体。
哈——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了。
力量越大,责任越大。
虽然行动上是如此,但实际上并非是因为这样的理由而行动。
执念?
大概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拯救”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在“救赎”了什么之后,就能体会到“愉悦”。毫无疑问的,这是红世魔王的一个特征,因为达成某个概念上的追求,而感到和彰显自己的存在。就像阿拉斯托尔一般,维护世界和平,他就会十分满足。
完全忠实于**,只不过这个**是“高尚”的。
喜欢旅行,在无限的世界肆意穿梭,会愉悦。
喜欢战争,在无数的战场纵横捭阖,会澎湃。
喜欢救赎,在悲伤的角落点燃灯火,会震动。
仔细一想,自己这样还真是杂乱啊,没有一般的魔王们那样专一和纯粹了呢。
没事,我可是红世的魔王,忠实于**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啊。
让我抵达的世界,变得澎湃起来吧,变成纯粹起来吧。
………………禅城………………
从胸口高度望向自己的黑色双眸,就像一对宝石。
是的——事实就是如此,远坂时臣再次切身感觉到。这名少女,是远坂家五代以来得到的至宝,等同于奇迹的稀有辉石。
远坂凛。
她虽然年幼,从容貌上看却已经注定将来是个美人。比起她母亲的容貌,她更有时臣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时间是傍晚,夜幕尚未降临。
来到妻子老家,禅城门前的时臣并不打算踏入门内。现在的时臣是寻求着圣杯的master中的一人,早已置身修罗之地。为了保护妻女,他将她们托付在了禅城,这片领地是不允许血腥侵犯的。
凛带着紧张的表情注视着将自己叫到门外却一言不发的父亲。父亲并不只是来见自己一面,而是带着很重要的事前来的。少女直觉上这样理解。
他本是下定了决心直到战斗结束都不见女儿的。让他产生动摇的,是ber色rker的离奇行动背后的阴影。
ber色rker虽然因为没有理智,也是七位英灵当中,胜机不大的一名。但是,这样的一名战力就这样直接抛弃,那种战斗力,简直就是另一个saber,那不知名的魔剑,切实的伤害到了archer。
当然,时臣不是那种因为这一点变数就不知所措的人。但一直确信至今的胜利之路上,却出现了名为【万一】的乌云,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直到昨天为止,圣杯战争的战况对时臣来说,胜利几乎等同于囊中之物。但由于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没有完全确定,那个cavalier貌似也有问题,caster到底去了哪里。还有,奇诺·赛文,那个带走了樱的女人……或许单独一件事情不算是什么,但是时臣觉得,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笼罩了一般,十分的不舒服。事到如今,他也做好了准备,以一名斗争者的身份投身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如果……这是他与凛最后一次交谈的话?
面对面前年幼的少女,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呢。
“……”
凛咽了口唾沫,注视着自己的父亲,等待他对自己开口。
时臣知道,女儿对身为父亲的自己抱有敬意和憧憬。
他知道今天对女儿说的话,将来必定会决定凛今后的道路。
不——未来没有疑惑,早已被决定了。凛除了接任远坂家第六代族长之外别无选择。
或许正是这个想法,才会使时臣对女儿抱有小小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