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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宁洛歌话落,气氛顿时凝固,苏拓惊讶地睁大眼不敢相信,赫连子谦仍旧是那张冰块脸面无表情,他扯了扯唇瓣道,“哦?那又如何?”
“凤凰门人,得一人可得天下,先不说这句话是否真实,但这句话所带来的作用却非同小可。况且我脑中有数千种军法计策,反正我奉师命下山,便是要在乱世之中寻一位明君辅佐,今日既然栽在你手里,也许就是命运。我如今的境况没有任何和你谈条件的筹码,但是你必须清楚,我身上有太多你可以用到的有利条件。所以我还是希望可以和你谈个条件,我辅佐你成就霸业,你今日给我一条活路。如何?”
宁洛歌双眸晶亮,眼中毫不掩饰算计的光芒,但却无论怎么看都知道她的意愿十分真诚。
苏拓显然被说动了,拿着剑的手往回缩了缩,而看向赫连子谦的眼神也带着明显的犹豫和询问。
然而赫连子谦只是看着宁洛歌,不说话。
气氛一时间更加尴尬,谁都不知道赫连子谦是怎么想的,而笼罩在宁洛歌身上的杀气仍旧浓烈没有变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突然传来赫连子谦的声音,“证据。”
宁洛歌一个恍惚,没听明白,“啊?”
“你说你是凤凰门人,证据。”
宁洛歌汗了一个,“能证明我身份的唯一凭据便是我随身携带的玉佩,只是现在玉佩并不在我身上,你们应当知道,那玉佩在三皇子的手中,那玉佩并非是我给他和李安茹的,而是有人从我这偷了去,给了李安茹,最后辗转到了赫连子煜手上,你大可放心,及时没有你出现,我也不可能辅佐赫连子煜。因为他根本不配。”宁洛歌恨恨地咬牙。
“其实我今日前来将军府为苏小姐治病,就是因为将军的那一个愿望。我希望将军能够助我拿回玉佩,玉佩在赫连子煜的手中,我不大放心。”宁洛歌说道。
“不够。”赫连子谦摇了摇头。
宁洛歌窘然,她知道口空无凭,全然没有证据确实让人没办法相信,但唯一的玉佩已经不在身上了,她要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呢?难道要……
“我听说,凤凰门人身上都有专属于凤凰门人的印记,一印一玉是凤凰门人入门之后必定会有的标志。玉佩丢了,印记应该还在吧?”赫连子谦忽然道。
听完赫连子谦的话,宁洛歌顿时脸黑了,印记确实有,但是不能给外人看啊。因为……因为她的印记在……在胸上。
这也是为什么宁洛歌宁愿赴汤蹈火想办法去把玉佩拿回来,也从来没想过通过印记证明自己身份的原因。
“呃……这个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没有?那我们就不能留你了,将军!”
“唰”地一声利剑再次被举起,对准了宁洛歌的心脏,不再犹豫。
当宁洛歌亲眼看着剑尖刺进自己的皮肉,发出“刺啦”一声的时候,她闭着眼大喊道,“等等!”
感觉到皮肉被剑尖划破的刺痛,宁洛歌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咳咳……那个印记我有。”宁洛歌脸色有些清白。
她低着头赫连子谦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她偶尔抬眼看一眼赫连子谦,到让赫连子谦有些莫名其妙。
“那个……那个印记不是谁都能看的。”宁洛歌支支吾吾地说道。
宁洛歌说完,感觉到周身的威压骤然消失,她顿时心里长出一口气,看来暂时安全了。
只是接下来的话因为难以启齿她的脸迅速涨得通红,但话又不好说出口,偏偏旁边还有苏老将军。即使是宁洛歌这样的厚脸皮,也抑制不住地脸红成了番茄。
“哦?那谁能看?”赫连子谦眼中划过一抹笑意,转瞬即逝,面上仍旧是冷漠淡然,他声线毫无起伏道。
“只有……只有……”宁洛歌看了眼苏拓,支吾着又低下了头。
“苏将军,天色已晚,您先回去休息吧。今日的巡视也已经差不多了,您也辛苦了。”赫连子谦向苏拓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先行离去。
“好,那老夫就先回去睡觉了。你小心。”苏拓眼神划过宁洛歌,所说的小心自然是小新宁洛歌,嘱咐过后,苏拓从宁洛歌刚才来的地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