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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简柠重新走回到简业的身旁,恢复了略微有些傲慢的语气,“青缈妹妹提醒的是,既然今天遇到这种事,自然是要做个主,弟弟,你看,要不要我们就直接做个主,让容家这位公子和这位已经成了他的人的女人今日成亲吧,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
简业立刻点头,“好,好主意,正好闲着也是闲着,反正容家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不过,我在这里,他们在这里结婚有点丧气,你姓什么来着?”
看简业问他,董老爷立刻恭敬的回答,“下官董刚,是这位姑娘的父亲。下官与容景临的父亲同在一处为官,一向关系和睦,在容兄前来京城前,他特意去下官家中为他儿子容景临向下官女儿董芸儿提亲,因着一向关系和睦,也是打小看着容景临长大,我们夫妻二人就应允了此事。”
简业一皱眉头,不耐烦的说:“你真是罗嗦!”
董刚吓得立刻低头,不敢再多话。
“你们另外寻处地方吧。”简业不耐烦的说,“爷可不想以后来容家的时候再看到你们这群聒噪的人,你赶快去找个地方,旅馆也罢,买套房子也好,然后爷做主让你女儿立刻嫁给容景临,然后,立刻你们全都滚蛋!”
容柱只觉得额头上全是汗,却一个字也不敢争辩,这里虽然是自己弟弟的家,但面前这位飞扬跋扈的年轻小公子却是简王府的小公子,他来京城时间不算长,但是,对这位小公子却是颇多耳闻,他可不想得罪这位简公子。
“就这样做吧。”简柠不耐烦的说,“青缈妹妹,我们别处玩去,这里实在是太没意思,闹的我头都疼。”
说着,牵着容青缈的手就往外走。
“简小姐——”容景临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脱口就喊出了一句,声音里有些绝望,但只是喊了这一声,下面却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立刻撵了出去!”简柠的手一抖,有些用力,容青缈明显觉得自己的手微微一疼,有些不舒服,皱了皱眉,却没有抱怨,“进忠,立刻把这一家从这里撵了出去,若是再在本姑娘面前呆上一分钟,本姑娘就让他们这一辈子都后悔来过京城。容老爷,这虽然是你们的家事,但本姑娘相当不高兴,只能替你们做主了,还有,从此之后,不许他们一家人任何人再踏足京城!”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她的手越来越疼,应该是简柠的愤怒越来越重。
这样的性格,难怪她最后顺从太后娘娘的安排和亲外嫁,虽然所嫁之人不是她真心喜欢的,但可以成为一代贤后。
不过,这姐弟二人的毛病还真是一样,老是喜欢生气的时候用力攥紧别人的手,而且,这位当姐姐的,似乎气力上并不比简业小多少。
这突然的变故,不仅让容柱一家有些错愕,也让容鼎夫妇反应不过来。
“我就说,这个女孩子是个妖孽,是个可怕的怪物!”陈氏突然声音颤抖的说,开始,大家以为她说的是董芸儿,但她的手却是指向容青缈,脸色有些苍白,似乎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我去找人算过,她是景临前途上的唯一阻拦,他们说,容家有她就没有景临,夫君,这事果然是真的,如果没有她,简王府的人不会来,也不会有今天的一幕!”
容家昌正好站在陈氏身旁,立刻脸一沉,不满的说:“陈姨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堂兄自己做错了事,与我妹妹有什么关系?”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转过头,脸上是一派的天真从容,“陈姨娘,您这是听哪位高人所说,青缈如何成了堂兄的阻拦?您若是不来京城何来遇到青缈呢?您这话岂不是说,青缈的爹娘在京城也是错了吗?堂兄和这位董姑娘的事情是他们二人之间有缘份,原是堂兄做错了事不肯承担责任,又不自量力的想着另外高攀,原是顾着些亲戚的面子,不想说开,难道这所有都是青缈的错不成?您是大伯家的姨娘,也算是青缈的长辈,却不倚老卖老呀。”
陈氏根本没有想到才七岁的容青缈会讲出这些话来,但她的神情神态是那样的天真无邪,一时她到想不出如何反驳。
“你这人真是讨厌。”简柠一脸的不高兴,气呼呼的说,“难怪你们会选择像她这样没有规矩的媳妇。”看了一眼正伏在董夫人怀中哭泣的董芸儿,简柠表情厌恶的说,“快些让这些人离开京城,进忠,本姑娘讲的话难不成你没听到?!是不是要本姑娘亲自动手呢?!”
进忠立刻麻利的转向容柱一行人,脸一沉,生硬的说:“各位,给你们半盏茶的功夫收拾行李,这还是看在容老爷的份上,让你们不必空手离开,这位姑娘,行了,别嚎了,我们家爷已经替你做主,回去就成亲,这肚子既然遮掩不过去,自己看着办吧,丢脸是一定的了,还是留着点气力回家再嚎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容青缈想: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的奴才,这话确实不假,简业说话很是刻薄,这位当奴才的也有张刻薄的嘴,到是那个当哥哥的进喜温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