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间里再次传来赵江涄委屈的声音,“可是,太后娘娘和您的母亲不高兴,她们都认为是江涄有意欺瞒,而且,太后娘娘还下了懿旨,要江涄一辈子不能扶正,江涄这以后的日子要如何度过呀。江涄真是命苦呀。相公呀,您可一定要替江涄做主呀,不能由着江涄被容青缈这样的欺负!”
然后是赵江涄的哭泣之声,咿咿呀呀的听着甚是无奈和委屈。
“不过是身份地位罢了,那是给别人看的,并不重要。”简业语气平淡的说,“容青缈还活着,若是此时休了她,太后娘娘必定不高兴,我娘现在对她也不错,你如今想要让她在你眼前消失是下下策,不可取。你如今错在大家的眼前,是面上的事,最好是低调些,等明天见了我娘,央求她同意让你搬去别苑居住,等过了这阵子的风头再说。”
简王妃恨恨的想:这小子还真是会替赵江涄着想!
鸾儿却有些奇怪,她们二人站在内室的门外,以简业的武功,不可能听不到她们主仆二人的呼吸之声。
在简王府的几位公子里,顶数简业的武功最好,打小就是一个喜欢舞文弄墨的公子哥,特意请了师傅教习,身手相当不错,平时有人走近他他都会立刻发现,怎么此时却偏偏听不到了呢?还说出这样不讨简王妃喜欢的话?
简王妃示意鸾儿掀了帘,自己则面沉如水的走了进去,看到赵江涄正靠在简业的怀中不停的哭泣,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母亲。”简业似乎这才发现简王妃,轻轻推开靠在他怀中的赵江涄,站起身来冲简王妃施了施礼,恭敬温和的说,“这么晚了,打扰到母亲,真是不好意思,江涄无事,只是一时有些难过,请母亲见谅。”
简王妃面上极是不好看,赵江涄正匆忙的抹着眼泪,却没有立刻起身向她施礼,似乎是身子不方便,只神情娇弱的半垂着头,正在此时,小倩端了药碗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站在室内的简王妃,面上变了变。
“奴婢小倩见过简王妃。”小倩特意举了举手中的药碗,似乎是想让简王妃明白,赵江涄确实是病着,“刚熬了药,劳烦了简王妃您身旁的大夫,赵主子还特意嘱咐过奴婢,一定要好好的谢谢王妃您身旁的大夫。”
简王妃淡淡一笑,笑容有些淡漠,“到是这个奴婢还是个懂道理的,知道说几句人话,做些人事。赵江涄,你不过是没有怀上简业的孩子,并没有什么身子上的不适,念着简业的面子,我不和你计较,却不知你竟然粗心到见了本王妃也能坐在床上不动。简业,这也是你惯出来的吧!”
赵江涄面色一变,立刻看向简业,想要简业替她说几句话。
简业似乎并没有看到她求救的目光,到是走进来的小倩吓得立刻放下手中的药碗去扶了仍然坐在床上的赵江涄下床,示意她在地上跪下。
赵江涄极是不情愿的在地上跪下,觉得一同跪下的小倩在她手上轻轻按了按,隐约听到小倩低声快速的在她耳边说:“快向简王妃告罪。”
“媳妇江涄一时心中难过,未曾听到婆婆进来的声音,一时失礼,请婆婆原谅江涄的失礼。”赵江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和简王妃对着干,立刻开口略带三分伤心委屈的说,“婆婆一向对江涄照顾,是江涄辜负了婆婆的教导。”
“我哪里敢教导你,我若是多说你一句,简业不得和我翻脸。”简王妃冷漠的说,却没有让赵江涄起来,而是看向简业,“这半夜三更的,为了一个不懂事的侧室惊动了整个简王府,这也就是你爹不在家,要是你爹在家,定是要骂你不懂事。”
简业垂头不语,似乎是在听简王妃的教导。
“你打算如何处理今日发生的事情?”鸾儿搀扶着简王妃在桌旁椅子上坐下来,也装作没有看到跪在地上的赵江涄,伺候简王妃这么久,岂能猜不出简王妃的意思,怕是今晚,没有简王妃的同意,赵江涄和小倩是不可以从地上站起身来,这罚跪是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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