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笙这边得不到回答,他就跟诸葛尘说:“你呢?你不是武功很好吗?”
诸葛尘最后喝了一口茶水,笑说:“已经有人动作了,你大可不必担心。”
白泽在古红练离开的当下,后脚就跟上了。
诸葛尘说完,起身,走了一步后,又回头看着简子衔,只到把简子衔盯着有些发毛要呵斥他之前才问:
“你,为什么会想用自己的命保护她?”
简子衔没有当一回事,只是反驳:“要是你,你不会这么做吗?”
“我?”诸葛尘却是被问倒了。
然后想了想,终是勾起了一抹笑,不说一句,回头离开。
让简子衔真是觉得莫名其妙,“哪里来的人,阴阳怪气得,哼!”
懒得理他,简子衔还是嘀咕:红玉她到底去哪里了啊!
能去哪里呢?
她当然是去拦着花墨迟!
刚刚刺客行为,如果是当年的事情对方怕会被重新起底得而来警告她,那么花墨迟也很危险。
当年,花师傅有时候会絮絮叨叨得跟她念:
“我还真想我家那小子,他从小就跟我一样,想要学医。”
又说:“如果没有当初我这么意气用事得话,也跟其他太医一样采用中庸之道,也许就不会给花家带来这种灾难。”
“我这人啊,就是如此,那件事也一样,明明可以装作不知道,却一定要说出来,还好那人需要我医治留了我一条命,结果,却在我自己手上载了。”
……等等诸如此类得。
古红练当初也是个不会安慰人,所以每当他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也只是静静得在一旁听着而已。
不过,花师傅对他儿子的内疚她是感受到了。
现在花家也就这么一脉香火,她不知道还算了,但是已经知道,也已经碰到,总归是不能什么都不管。
还好,终于是让她追上了人。
“停车。”她吩咐马夫。
等马车停稳,她未出去,只是等后面的人走上来。
花墨迟看着马车超过自己后又突然停了下来,不走,里面的人也不出来,心里也是奇怪,不过并未想太多还是继续走路。
“谁让你来这里的!”
直到他走到了马车边,马车里有人出声喝他。
花墨迟先是被突然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然后听这声音觉得耳熟,再最后才想起。
“你……”
“上马车说话!”古红练不让他多言。
花墨迟却没有依言,然后给古红练行了一个书生礼,“在下还有要事,先告辞。”
天色渐渐暗下去,古红练可不觉得,他在这种时辰,在这种地方能做什么。
可这个花墨迟也是个认死理得,他以为古红练已经不再管他的事情,他没有想过要让她不能再用父亲的银针之术,但是对她这个人就不再有好感。
古红练听到他离开得脚步,皱眉。
为什么碰到这种男人,会让她觉得比上了战场还累?
掀开帘子出去,她扔了银子给马夫,“你可以回去了。”
“谢公子。”马夫见她大方很是客气,把银子放了后问,“公子,前面就是将军陵了,那边可没有道路,也没有回程马车,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小的等公子。”
将军陵?
古红练微蹙眉头,这家伙来将军陵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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