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子停下脚步,看着平静如镜的河面,乌黑眸子无法探知任何一物,嘴角温和的弧度。
火车呼啸而过,越前龙马跪在地上,手冢隔着网球网看着他。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支柱。
三年前,大和对你说了这番话。三年后,你对越前说这番话。
你认为这是你能为越前唯一所能做的。可,即使你不这么做,我也会让越前觉醒的。
职责,在你心中占着如此大的位置,为何就不能想起我来?即使一秒以厌恶的方式想起也好。
铃子站在大石身后不远处,网球场的栅栏,已经黑下的天空,大石的焦急与不解,手冢不愿多做解释,越前讶异与拽拽的眼神。
一切都如她所知道的轨迹进行着。他的遗忘,青学众人对自己的疏远,身体正在慢慢失去它的功能,以后还有更多的事情在等着她,即使她知道自己的未来,她也依旧无路可选。
昏黄的灯光映在幽黑的河面上,铃子收回视线,微微笑着,继续向前。
今日,她似乎有些多愁善感。真不应该。难道还想再品尝一遍噩梦的滋味吗?
呼吸粗而细微,脚步逐渐缓慢,所有的一切变得虚幻。
刚刚,就不该用力量啊。噩梦所带来的力量透支还未过去,如今还得再来一次吗?为何,以为自己可以平静面对,可一但真的面对他,自己胸口还是会疼?明明就没有知觉的自己竟还能感受疼痛,这是否是件很讽刺的事?
铃子微笑着,“你还看!非得等我晕过去了,你才准备接着我吗?”
不知何时,铃子身前站着比她高出快两个头的男生,棕色的发丝,微抿的薄唇,褐色眼眸写着不满,“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力气,刚刚就不要用力量。”
粗壮的手臂,硬实的胸膛,善司特有的力量在慢慢进入铃子的身体里。
好一会儿的沉静,铃子轻声问道:“事情办好了?”
“是。”
“那你动作好快啊。明明才刚刚办好啊。”
“再晚点,你大概就在河里睡觉了。”
小身子从善司那比铃子大上三倍的怀里出来,乌眸瞧了眼河离自己只有三小步的距离,嘿嘿一笑,躲进善司的怀里,“没事。我有你。”
善司打横抱起瞬间已经在熟睡的铃子,微叹口气。
若你不允许,我又怎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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