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枭冰眸灼灼地盯着媚儿,倾过身去,挑了挑眉磁沉地说道:“其实……朕今天不去早朝,并不完全是因为昨晚累着。相信朕的体力,一定比常人要好的啊!”
“那是为何?”其实关于这点,媚儿也完全同意,因此她含笑问道。
“二弟和谏议大夫为了萧佐之案,意见相左,一个主张不株连家人,一个主张株连,逼着朕今天早朝做决定!朕委决不下,所以不去!若是打仗之事,朕好决断。可这朝政,有时竟是错综复杂,叫人头疼!”左枭无奈道。
媚儿却道:“这事如何不好决断,就照丞相的话做吧。不株连!”
左枭道:“可按东夏律法,依萧佐所犯的谋逆之罪,确实要株连的呀!”
媚儿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律法之外尚有人情的呀。萧佐撺掇着左歆复辟,确实可恨。可是你也可念及老丞相萧安的功绩,法外施恩啊。以萧安的名望,在朝野上下都颇受尊重,若看在萧安的份上,我想李谦之流也不致于再多说什么了。何况,律法乃是由皇上所订,你既为皇上,若是律法有不妥之处,你也是可以更之改之的嘛!”
左枭恍然大悟,喜出望外,拉着媚儿的手道:“真是听媚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朕茅塞顿开,这就上朝去!这就上朝去!”
媚儿瞧着他慌乱穿衣的模样,情不自禁又“咯咯咯”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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