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石驸马也禁不住恶心呕吐了起来,而其府中女眷更是早已吓晕了过去。但这时,整个府邸里寂静无声除了雨声和低吟的哀嚎声,所有人都自觉地保持了沉默。
所有人都把眼光驻足到了刘越身上,因为他现在正挟持着今晚最核心的人物,就是锦衣卫指挥使白佐。白佐知道刘越很厉害,但没想到他如此厉害,那怕自己做足充分的准备,最终也难逃一败。
这时,白佐见刘越迟迟没有动手,便以为刘越肯定是因为自己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而他一个锦衣卫镇抚使肯定有所顾忌,于是他又有了几分胆色,便怒斥道:“姓刘的,你有本事就杀了本官!”
“哼,白佐,都到这时候了,你的嘴依然比鸭子的嘴都硬!但你想错了,我刘越就是要杀了你,而且一定要杀了你!必须杀了你!”刘越说着就一脚打在白佐膝盖处,白佐膝盖直接被撞碎,疼得他大叫了起来:“混蛋,本官是你顶头上司,你不能这样对待本官!”
刘越知道白佐现在已经成了废人,干脆就收好剑二话不说就坐在了雨水中正眼面对着白佐道:“姓白的,我之所以现在不杀你是要让你做个明白鬼,你细想想,今晚这事如果你我之间要是不死个人,这事能向皇上说清楚吗?”
白佐本来就是遵照王振的指示来驸马府杀刘越就是好把刘越之死推给驸马爷,然后再以驸马爷抗旨为由将驸马就地正法,这样就由不得皇上不信。
但是如果刘越将白佐杀死的话,刘越同样就可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白佐身上。说这白佐暗藏祸心,贪图驸马府钱财再加上与驸马府结了梁子就设计诬陷驸马爷,却被刘越发现,这白佐狗急跳墙意欲斩草除根。
刘越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白佐,白佐听后脸色再次变得苍白,他明白虽然刘越的理由很荒诞甚至比王振要陷害他的理由还荒诞但是如今谁都知道皇上昏聩,对自己宠幸的人十分信任,哪怕是自己宠臣所编排的理由再离谱,他都信以为真,而刘越正是这个能让皇上完全相信的人之一。
白佐怕死了,也服软了,在生命与尊严之间,他选择了前者,他毫不顾忌地跪了下来,重重地磕在雨水击打着的青石板上,其磕头的响声甚至都掩盖住了雨声:“刘大人,您高抬贵手,是小的错了,小的不该来冒犯您。”
“呵呵,我高抬贵手?这不对吧,您是锦衣卫指挥使,我是锦衣卫镇抚使,您是二品大员,我是四品小官,我在您面前就跟一只小蚂蚁似的,哪里就轮到您向我求情了”,刘越冷笑了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一脚踩在白佐身上:“白大人,知道吗,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四弟,给白大人一个痛快的!”刘越说着就打了个响指,径直朝驸马府的大堂走过去。在他前面的缇骑校尉们没有一个敢拦住刘越,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来。
与此同时,吕大龙也坐起身来,将那把九环大砍刀拔了出来摸了摸卷了的刀刃然后又贴在脸颊下感受了其冰冷之感才道:“这把刀杀过千户,杀过孟养的大将,还阉了按察使的公子,如今要以一锦衣卫指挥使的性命结束此刀性命也算对得起这把刀了。”
“且慢!”这时,石驸马忙走了出来,拦住刘越后拱手道:“石某佩服刘大人的刚勇,但请刘大人三思,这白佐虽恶但也是朝廷堂堂的二品大员,私自处死他只怕不好啊!”
“呵,驸马爷还真是中规中矩之人,如果我今天不是我刘越的话,只怕今天你们驸马府全家上下还有这里所有的人都会做了这姓白的刀下鬼,如今你为他求情,也不知道你落入他手中后,他会不会替你求情?”刘越说毕就转过身去冷眼瞧了白佐一眼见他还在那里不停地磕头就又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他会自杀,想不到磕头磕得这么实诚。”
“刘大人,您如果杀了他只怕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你不能为了我们整个驸马府而给自己带来灾祸啊!”石驸马想明白了点,便忙劝道。
“我不杀他只怕带来的麻烦更大!”刘越说毕就朝吕大龙扬手一劈然后就继续往屋内走去。
吕大龙明白自己大哥的意思,示意地点了点头就往白佐走来,白佐身边的人同样不敢阻拦也让开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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