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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越不由得笑了,问道:“道歉,王小公公你给我道什么歉,你通敌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跟皇上有关系跟大明朝的法度有关系。”
“刘大人,就不必挖了,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咱家都答应你”,王礼对于刘越这种漠视自己的态度很是恼怒,但现在为了不让他发现这金印还是不得不低声下气求道。
刘越说道:“王小公公,这是什么话,刚才王小公公硬要向我要铁证,我还是给你把铁证拿出来吧,免得让你觉得是本官诬陷了你。” ”
说着,刘越就朝樊忠使了个眼‘色’,樊忠会意,一脚就将那‘花’盆踢翻在地,亲自将早已准备好的铲子拿在手中往地上使劲一铲就感到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铲子,朝刘越笑了笑就将这这金印挖了出来。
接着,又亲自用手把那金制文书给掏了出来。
“大清皇帝邓茂七帐下司礼监掌印太监王礼印”,刘越拿着洗净了的金印背对着阳光一念这什么的字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暗想自己当初也真会编,这印要是流传到现代去只怕要伤透无数历史学家的脑筋也想不通这金印到底是何来历吧。
但现在也就只有刘越一人笑,随同来听审的官员们都很有默契地瞪着大眼看着王礼,谁也没有想到这平时气焰十足的王小公公居然真的跟邓匪有瓜葛,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多人都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这时,又听刘越拿起擦拭干净的金制文书念道:“朕起于阡陌,今已有数地,并得天帝之命,救万千黎民于水火之中,亦助天下怀才不遇之人杰,闻杭州太监王礼德高才望,朕特封其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永昌侯,世袭罔替,钦此!”
“好一个大胆狂妄的邓匪,起先自封为铲平王,如今又大言不惭改称朕了”,一旁的右布政使见此忙‘插’了一句。
刘越笑了笑道:“布政使大人说的是,但你如今也看见了,这王小公公通敌之事证据确凿。”
这布政使知道这刘越现在是要对王礼下手,心里还是‘挺’愿意刘越重惩王礼的,毕竟这王礼在杭州闹得民怨沸腾,自己这地方官当得很是憋屈,但也不好明说出来建议刘越严惩王礼,毕竟那京城里的王振可是不好惹的。
于是,这布政使便表态道:“是的,但这事涉及剿匪,下官无权发表意见,一切还请钦差大人做主。”
刘越又问另外两位地方官,两位地方官也跟这布政使官员一样,都让刘越做主。
“好,既然几位大人没什么意见,那本官就不客气了”,刘越笑着大声说后又转身问王礼:“王小公公,你还有想说的?”
王礼刚开始忍着向刘越求情,刘越没有给自己面子还真的将这足够以要了人‘性’命的东西挖了出来,早已忍不住了,便脱口大骂道:“刘越,你这狗东西,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要不然老子一定剐了你!”
刘越也不生气,笑道:“王小公公的嘴还真是跟鸭子嘴一样,好,既然你都把话说得都这样绝了,我就再问你一句,你要是没死真的要剐了我?”
“那还有假,你等着,上次寒冰手没杀了你,下次咱家一定在你身上割三千六百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王礼哈哈大笑起来。
刘越依旧淡然地笑道:“可惜呀,王小公公,你没机会了,你都这样说了,我刘越怎么可能给你机会来剐我”,说着刘越忽然拉下脸来,厉声吩咐道:“请出王命请牌,将这勾结邓匪,险些贻误军机的叛徒立即处斩!”
“是!”吕大龙大喝一声就与沈科将写有“令”字的蓝旗和圆牌举了出来,‘交’给一旁的樊忠后,吕大龙就从陆子阳手中接过磨得锋利的九环大砍刀来朝王礼走过来笑道:“王礼,你吕爷爷我等这个多时了,如今就让你吕爷爷我来送你一程。”
王礼和在场的官员都傻眼了,他们知道刘越这次来剿匪是领了王命旗牌的,也行临机专断之权,但是没想到他刘越居然那这个要处死王礼!
这时,两个锦衣校尉忙将王礼往地上按,好让吕大龙砍,而王礼见这架势哪里肯依从,忙大喊道:“刘越,你不能杀我,我是堂堂的镇守太监,你不能杀我!”
“我是不能杀你,但这代表天子权力的王命旗牌却可以杀你!”刘越坐在一张椅子上冷笑了一下就厉声说道。
王礼被强行按跪在地上,但脑袋却不肯埋下,依旧大喊道:“刘越,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伯父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我知道,但是我刘越不怕,对于你这种屡次不知悔改、屡次为非作歹、屡次想置本官‘欲’死地的人,本官可以杀你十次了,如今只杀你一次,你也算占便宜了!”刘越依旧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