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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不相信刘越能够年未到而立之年就官高爵显就绝对没有得罪过一个人,做过一件缺德事。所以他每每嘱咐家人如孟管事等人去四处查探刘越可做了什么缺德违法的事,得罪了什么人,哪怕是睡‘花’楼没给钱,吃酒菜赖账等‘鸡’‘毛’小事都要告诉他。
孟管事一连好几日也没有打听到关于刘越的缺德事,正无法向王振‘交’待呢,如今却见这个举人大骂刘越还言之凿凿地说刘越过河拆桥忘恩负义,这可不是一般的缺德事,简直道德缺失,作为一个堂堂伯爵实在是丢脸之事。 ”
急于献媚于王振的孟管事忙让人带李敏进来在外间客厅里招待后,自己则绕过影壁往后院走去。
今日王振正好在家,悠闲地躺在紫檀木靠椅上闭目养神,而万公子则站在其身后替其按摩着还时而朝给王振剪指甲的王振‘侍’妾抛了个媚眼,王振那‘侍’妾立即回以一笑。万公子就更加胆大了,直接伸手过来‘摸’了这‘侍’妾‘臀’部一下。
这‘侍’妾忙捂住嘴深怕叫了出来让王振发现,而王振这时睁开眼见‘侍’妾两眼含情脉脉地盯着万公子就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臭婊子,敢在咱家面前勾引汉子,信不信咱家现在就踹死你!”王振骂着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这时,孟管事走了进来:“老爷,你让小的打探的事有些着落了。”
“是吗,可查到那姓刘的什么了?”王振收回脚来问道。
“是这样的,刚才小的在街上闲逛时,却看见一个读书人大骂刘越,口里对刘越满是污秽之言,小的就上去问了他,原来这人是刘越家乡的一名举人,好像对刘越有恩,而刘越忘恩负义,得罪了这位举人老爷,老爷您看要不要请他进来?”孟管事问道。
王振听是位举人不由得大感好奇,忙起身道:“哦,想不到刘越居然得罪了一位举人老爷,这件事得好好问问,快请他进来吧。”
没一会儿,孟管事就把李敏领了进来。王振一看李敏年纪轻轻便笑道:“年纪轻轻就成了孝廉,真是后生可畏呀。”
“公公谬赞了,晚生可比不上那些靠投机钻营取巧就在三十以前官封伯爵的人,充其量不过是靠十年寒窗幸运得中而已”,李敏背着右手冷笑了笑道。
王振看这举人语中暗讽刘越也确信此人必定与刘越便问道:“刚才听我家仆人说,李老爷在街上大骂怀宁伯,不知这是为何?”
“公公有所不知,晚生本是江左县人姓李单名一个敏字,自幼与现怀宁伯一起长大,也曾是同窗好友,而且我与他家也是世‘交’,且他怀宁伯一家当年落难时却奈我们李家救济,而现在我进京找到他借钱,他不但不借还说不认识我这样的人,并让奴仆将我打了出来”,
李敏说着又道:“我李敏虽不才但好歹也是举人老爷,他一个秀才不过是仗着些功绩成了伯爵,如今却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了,公公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那这么说,李老爷现在算是无处可去了?”王振不知道刘越为何要对这李举人拒之千里,但既然这李举人与刘越相‘交’甚密而如今又被刘越所弃,对于自己而言何不是一个了解刘越底细的绝好机会,所以倒真如刘越所料他对李敏的确起了招揽之意。
王振待李敏点头后就道:“既然如此,李老爷就留在鄙人府里如何,正巧老身府中先生辞馆而去,李先生若肯留在这里,老身必重金相谢。”
李敏假意地推辞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没多久,天还未大黑时,吕大龙就来找到刘越,说道:“大哥,王振果真聘请了李敏当他的幕僚还让李敏建议该如何弹劾大哥你才最好,所以李敏就让我来问你应该指正你的那条罪责。”
“既然是李敏当王振幕僚后给王振提的第一个主意,一定要让王振认识到李敏是个人才,就要让王振这次弹劾成功,但也不能给我造成的危害太大,要不这样,你去告诉他,就让他弹劾我身为读书人不尊孔圣人,常侮辱读书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刘越笑说道。
吕大龙点了点头就忙着人将刘越的话传达给了李敏。待王振回府请李敏来共赏新月时果真又问起李敏:“李老爷可曾想到了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