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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羽走后，夜霆与夜震卿重新回到书房，两人眉头紧锁，谁都没有先开口。

“爹？”夜震卿还是憋不住了。

“嗯？”夜霆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只是敷衍地应道。

“爹，我曾经在神殿中看到过一本古籍上记载过与姬儿类似的情况...”他的话成功地拉回了夜霆的思绪。

“说下去！”

“上面记载，灵球破灭有两种原因，第一，测试者灵力不稳定，时而急如闪电，时而缓如流水，通俗地讲便是走火入魔！但姬儿显然不像，那么只能是第二种可能了。”

“什么？”夜霆迫切地追问，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如今有了头绪他能不急吗？

“第二种便是测灵者灵力高于所定界限！”

“这、这不可能吧！就算古焱那老家伙把灵力都传给姬儿了，她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就达到灵皇吧？！”夜霆差点被自己话噎住，灵皇？十三岁的灵皇？这是何等概念！！！

“除了她本身还有一个可能！”夜震卿与他想法一致，也认为不可能。

“什么可能你倒是快说啊！想急死你爹啊？”一遇到夜寒羽的问题，夜霆便冷静不下来。

“爹，您别急，不是什么坏事，据我猜测，可能是姬儿吃了什么能增长灵力的奇灵异果，也有可能是佩戴了可以储存灵力的物件，亦或是她本身体内就有这种特质。”

“当然这只是儿子的猜测，具体原因，我想还是问过姬儿才能确定。但是不管是哪一个可能，于我夜家而言，于姬儿自己而言，都是一个好消息！”

想起自己的女儿，夜震卿露出自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