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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经天见外面阳光刺眼,在白天爬墙是绝对不行的,他估计医院若是检查墙壁的话,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开始,这给了阮经天一个晚上的时间。
走廊里,不明身份的身着便衣的人似乎零散地徘徊着,阮经天心底冷笑:明天才开始圣战士的培训和教导,你们今天就开始软禁我们了。他决定要干些事情了。
根据中午酒会上的观察,水机关的王甲贺的面色阴沉,话很少;陆军部的孙一茂大大咧咧,为人直爽。阮经天估计王甲贺的情形和他差不多,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孙一茂的情形可能与其性格有关,说话直,得罪的人多,被人一脚踹过来当圣战士。
阮经天来到孙一茂的房间,孙一茂很热情,两人很快熟络了,开玩笑,以后就是战友了,怎能不亲热呢?
谈着谈着,自然就聊到圣战士的话题。阮经天把上午会议的内容捡了几个重点不疼不痒地评述一番。会议上曲院长鼓吹神药的疗效,说该药能使勇士的肌肉更加发达,爆发力更强等等,阮经天不经意地说起有一种药叫三号神药,服药者会丧失记忆等,他说到此处,嘎然而止,悄悄观察孙一茂的反应。
孙一茂见阮经天突然不言语了,惊了一下,随即就转向其他话题。孙一茂虽然性子直,可不代表傻,他当即明白阮经天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种药。他强压住心头的疑惑,也偷偷观察着阮经天。
阮经天笑了笑,建议一起找王甲贺聊聊。两人来到王甲贺的房间,没话找话地闲聊着。阮经天突然说:听说水机关对被俘虏的刺国人实施圆木计划,不知可有此事。
王甲贺楞了一下,不明白为何突兀地说起这事。他当然知道圆木计划,于是点点头。阮经天不经意地又说:圆木都服用三号神药的,我们是圣战士,要吃神药,不知三号神药和神药之间是否有区别。
王甲贺和孙一茂闻言,脸色大变,特别是王甲贺,眼神中闪烁着暴烈的怒火。阮经天漫不经心地又说:“我要回宪兵队和弟兄们道个别,领导们要求我们对圣战士保密,可是没有要求我们对圆木保密呀。领导们不准我们私自外出,嘿嘿,外面的陌生人不少呀,两位不想回单位看看吗?”这些言语杂乱无章,不成逻辑,似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阮经天不理会发呆的两人,径直来到走廊,前面四个人拦住了去路。
“哥们,有啥事?好狗不挡道的。”
“你不能离开这里。”一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是宪兵队的副队长,你们是哪个山头的,居然敢对我如此说话。”
这人把手伸向怀里,准备掏证件,突然眼前一花,证件像变魔术一样,瞬间就躺在阮经天的口袋中。
阮经天接连运转玄罡诀和柔功,另外三人的证件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阮经天的口袋中。
四人在身上摸索半天,没有找到证件,脸色变得很难看。王甲贺和孙一茂战在阮经天的身后,也是脸色很难看。
阮经天面色冰冷,阴森森地说:“没有证件,那就表明你们是反哲的人了,杀无赦!”他的话还没说完,无影腿已经飞出,等话声完毕,四人已经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对威胁自己的人,阮经天是丝毫不手软,他可不在乎对方是哪里的大神。
“甲贺君、一茂君,你们看见了,这四个人意图谋杀我们,已经被我们就地正法。”阮经天的话语中离不开“我们”二字,他要把王甲贺和孙一茂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前面出现了十余个黑衣人,各种枪械齐齐指向阮经天等三人,一人高声喊道:“孝木君、甲贺君、一茂君,奉上峰指示,你们不能离开这里。”
阮经天回头看了身后两人一眼,眼神互相交流,然后都点点头,三人突然动了,王甲贺踹开旁边病房的房门,躲在病房内;孙一茂卧倒在地,向前滚动,手中飞出四道光芒,射向前方阻挡之人;阮经天身体扭动和变形,紧接着凭空消失,但是空气中却有高速旋转的破空之声奔向那些持枪之人,这是阮经天发出的手里剑。
阮经天很快就出现在医院的大门口附近。此时,门口周围全是荷枪实弹的哲国军人,严格控制外出之人。下午的阳光很亮,隐身术很难完全避过这么多双眼睛。阮经天躲在人群中,四下扫视着,寻找出门之法。
一辆垃圾车从垃圾站驶出来,他不假思索地追了过去。在柔功和隐身术的配合下,阮经天紧贴在垃圾车的底盘上,垃圾车的底盘高,可以容得下一个人。
当阮经天来到宪兵队时,时间是下午五点,宪兵队的下班时间是五点半。还有半小时下班,大楼里的人不少。
阮经天快步向左腾雄的办公室走去,在楼梯口处,四名宪兵队拦住了去路。
“我是副队长宫孝木,要立即见左队长。”
四人是认识宫孝木的,一人说道:“宫副队长,您稍等。”他拿起墙上的电话,打给左腾雄。
阮经天站在左腾雄的对面,左腾雄说道:“孝木君,你怎么离开医院呢。我安排人送你回去,圣战士是光荣使命,不容有丝毫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