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我没怪你。你是商会会长冷简轻的四儿子?你的女伴是冷会长的九姨太?”阮经天问道,他对冷简轻不陌生。在调查铁血锄奸团柳云省总部的唐少时,他得知唐少在东月大酒店的房间就是冷简轻的常年包房,并且他也见过冷简轻的长子冷若强和哲国商家的冰冰在一起(见第22章)
“是的。”冷若松听到“九姨太”时,面色有些尴尬。
“抱歉,最后仍然没有把你的玉秀救出来,并且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也没想到鬼子会这么多。”
“哎,即使你不救,过几天,我们也会被杀的,从没有听说过鬼子会留活口的。我非常感激你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至少我不用再忍受他们的折磨了。”
“不要客气,你是否有合适的地方养伤?”他没提找其父亲冷简轻,毕竟冷若松拐跑了其亲爹的九姨太,谁知道他们父子是什么关系?
“养伤?我知道自己的伤势,恐怕是不需要这样的地方了”
“你别灰心,医生已经取出你的子弹,你再休息几天,一定会好起来的。”
冷若松咳嗽了数声,他知道时间无多,急忙说道:“恩公,我相信你。在玉秀姥姥家院子里最大的那棵树下,埋着鬼子千方百计想要的东西,你取出来,请妥善藏好,千万不要让这些东西落入鬼子手中。咳..咳咳…,玉秀姥姥家在海河路16号。”说完这几句话,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全身抽搐着,昏迷过去了。
阮经天赶忙掏出两粒圣丹,这是分别治疗内伤和外伤的圣丹,阮经天顾不得药性之间是否有冲突,把两粒药全部塞进了冷若轻的口中,又找来水,喂着他吞服了这两粒药。
他见冷若松的呼吸逐渐平稳,松了一口气。他开着卡车向兔儿岭的深处驶去,实在是没路可开的情形下,他不得已停下车,步行进入深山老林,寻找隐藏在此地的小岭村村民。
天快亮的时候,他找到了小岭村的村长,再次托付他及村民照顾冷若松,并且要高老和冷若松不要见面,也不要在这两人面前谈论任何与阮经天有关的话题。
上午十点半,阮经天来到宪兵队,他刚进门,电话就响了。
“你好,我是宪兵队的宫孝木。”
“宫副队长,我是水机关代理机关长的秘书,现在通知你,马上到水机关面见胡机关长。”
“你是哪根葱!让胡秋原自己给我打电话!”阮经天正在为冷若松的伤势担忧,居然听到一个小秘书对他咋咋呼呼,他岂能有好脸色,直接把电话挂了。
五分钟之后,电话又响了。
“你好,我是宪兵队的宫孝木。”
“孝木君,你好,我是水机关的胡秋原,刚才我的秘书不懂事,有冒犯之处,你不要介意呀。”
“胡机关长,有何指示?”阮经天终于等到了胡秋原的电话,心中虽激动,但是口头上却对他不是很客气。
“你现在是否有空,到我办公室一趟”胡秋原的语气看似询问,实际上是不容反对的,必须执行。
阮经天听到胡秋原老气横秋的语气,心中不由的反感,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丝火花,对着话筒说道:“胡机关长,我们分属不同部门,虽然你的级别比我高,但是我没必要到你的办公室向你汇报工作吧。要想见我,也成,我来定地方,上午十一点半,在喜乐大酒店的咖啡厅见面。”
“宫孝木,你太放肆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电话那头的胡秋气得原暴跳如雷。
“胡秋原,你也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你找我什么事,我们彼此心知肚明。我不给你当差,凭什么要我去见你。有本事,你对我来个第三次三指。”阮经天丝毫不惧胡秋原的滔天怒火。
“宫孝木,你真以为我不敢再次把你三指吗?你指望这次的三指还能像前两次那样吗?我叫你来,是给你面子,你居然不识抬举,真是给脸不要脸!”胡秋原鄙视的语气表露无疑。
“胡秋原,我知道你有三指的能耐,可是你就不怕在三指我之前,那盘磁带会流传出去?”阮经天的语气像万年寒冰一样从话筒传到胡秋原的耳朵里,直至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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