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勤一队的精神为之一振,立即把五人包围了。一人不甘心被缴枪,连连后退,手中的枪频频指向宪兵队,一个宪兵悄悄看了一眼新上任的队长,见到阮经天的双眼露出凛冽的杀气,心中有了底气,朝这个后退之人扣动扳机。
一声枪响后,那后退之人倒在血泊中。剩下四人吓得赶忙把手枪扔在地上,举起双手。宪兵们一拥而上,把四人按倒在地上。
四辆车上的人乖乖地全部下车,被宪兵们押在一边。
阮经天命令宪兵上车检查,车中所载的全是petn炸药。petn的耐水性很好,当粉末含水30%时仍能被引爆,而硝铵含水3%时就不能引爆。petn是严格管控的战略物资,不允许随便出现于民宅附近。
宪兵们自然是识货之人,见到此物,立即吓得直哆嗦。如果先前发生枪战。引爆了这些东西,方圆数百米之内将会被夷为平地。
阮经天命令几个宪兵把车开至城外的安全之地。等候处置。他又命令剩余的宪兵冲进二层小楼,彻底搜查。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二层小楼内也藏着大量petn以及其他杀伤力极强的武器。
阮经天看见岸边的四艘小船,命令宪兵们和他一起上船,驶向河中间的那艘中型渔船。
中型渔船上的人看见小船上的人不是自己人,赶忙进入船舱禀报。一会儿,船头上站着四个武者模样的人,看着越来越近的小船,其中一人喊道:“我们是东都会社,有特别豁免证,你们不能靠近我们。我们保留采取行动的权利。”
阮经天听出这人正是昨晚与规业谈话的那人,他猜测这人应该是船长。冷笑一声后,阮经天腾地从小船上跃起,直直扑向渔船。
渔船上的四人大惊,连忙抽出长刀,迎向阮经天。
阮经天的身体在半空中突然诡异的变形,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登上渔船的甲板,手中同时多了一柄长刀。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显现柔刀,所以今天他为自己准备了普通的长刀。
他首先瞄向的是船长旁边的那人。估计此人应该是规业,武技貌似很厉害。
阮经天使出全部功力,刀芒如匹练般地罩向规业。规业名不虚传,见到如此凌厉地一击。不退反进,扬起长刀,迎向正面而来的刀芒。
两刀叮叮当当地交错了数次。规业突然停下不动,阮经天的肩头有点点鲜血滴下。一会儿。规业的脖颈处窜出一股血柱,其身体砰然向前扑倒。阮经天冷眼看着他。突然飞起无影腿,把规业踹到了龙隐河中。
船长及另外的两人大惊失色,手执长刀同时扑向阮经天。阮经天大喝一声,长刀连连挥舞,三人脖子上的大好头颅先后落入河中,紧接着阮经天将这三人也踹入河中。
此时,宪兵们驾驶的小船靠上了渔船,见到此景,全都面现惊骇之色。宫队长新官上任的头把火太震撼了,一人一刀将四个武者全都干掉,并且战斗过程干净利落。
宪兵们迅速上船检查,果然不出所料,船上全是petn。阮经天让宪兵们拍照,把船上的剩余之人赶到小船上,由宪兵们押回岸上。他把船上所有的文件和证件全都藏了起来,然后命令数名宪兵把船驶出龙隐河,开到南面的大海里,等候发落。
阮经天随着小渔船回到了岸边,把搜查出来的违禁品和物资装上车,带领着特勤分队赶往宪兵队。在办公室,他把相关情况向陆军部的肖军彦做了汇报。肖军彦听后,半天没反应过来,最后只说他一会儿亲自到宪兵队这里。
阮经天放下电话,把肩膀上的刀伤处理了,然后坐在椅子中,静静等着电话。没到两分钟,电话响了。
“宫孝木,你要给我做出解释!”电话那头是胡秋原暴跳如雷的吼声。
“解释是:有车辆、民宅和渔船私藏严禁之品petn炸药。宪兵队履行检查的职责,击毙部分反抗人员,并且没收了petn。”
“那是东都会社的东西,是战略物资。东都会社有特别豁免证,宪兵队无权检查。”
“我没有见到特别豁免证,虽说有人称自己是东都会社,但是并没有出示相关证件,无法证实其所说真伪,我们视他们为反哲嫌疑人,押回宪兵队接受审查。”
“宫孝木,你这是严重的寻衅滋事和目无法纪!你要接受国法的严厉惩处!”
“哼,谁要接受法纪的惩处,现在还是未知数。我行得正,坐得直,做好本职工作,岂能容你信口开河地污蔑。你身为官员,要对你所说的话负责,我保留追究你诽谤的权利。我问你:既然东都会社运输和贮存如此危险物品,为何不向我们宪兵队备案?你把官司打到哲国本土,我也奉陪!”
“宫孝木,你不要欺人太甚,水机关会全面调查此事!”
“少来吓唬我,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们水机关的那点伎俩。在三指我之前,先想想你的屁股底下是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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