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停你的职,你自己说你的身体不能工作,我让你养病休息。只有好的身体才能干好工作,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再来工作吧。”
“你…宫队长,你不能这样对待老工作者。我是正课级领导,你无权停止我的工作。我要上告。”
“你想工作也可以。把马晓舞的事情处理好,否则。你愿意找谁上告就找谁上告。干个工作还挑肥拣瘦的,你对得起正课级别吗?”
“我不交接工作。我也不去做马晓舞的工作,我就上班!”潘桐村有些恼羞成怒地吼道。
阮经天冷冷地看着他,拿起电话,说道:“杨泰普,你和警卫一起进来。”
片刻,杨泰普和四个警卫一齐站在办公室里,阮经天说道:“杨泰普,你和警卫们把潘课长送到医院,好好检查他的身体。检查完之后。再到精神病医院,给潘课长做鉴定,我怀疑潘课长的脑子有问题。”
潘桐村听说还要到精神病医院,气得满脸通红,直接结巴了。杨泰普和警卫们把潘桐村架了出去,塞进汽车,扬长而去。
阮经天打电话让督察课的副课长隋斌满到办公室,问他是否愿意处理马晓舞的事情,隋斌满立即承诺愿意。阮经天接着让隋斌满组织人手把潘桐村的东西清理一下。存放在仓库里,并命令隋斌满暂时坐在正课长的办公室,负责督察课的工组。隋斌满欢喜地走出办公室。
阮经天揉揉眼睛,心中很无奈:费那么大劲当上一把手。可是底下之人不服呀。成天就是一些相互扯皮之事,正事倒没干多少,这就是当官的生活吗?
一个小时以后。隋斌满狼狈地跑进了阮经天的办公室,衣服破裂。脸上有抓痕,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宫队长。不好了,马晓舞的妈妈和奶奶打进来了。”
阮经天站起来,让隋斌满坐好,疑惑地问:“打进来?怎么回事?”
还没等隋斌满回答,办公室的门就被踢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和一个肥胖的中年女子闯了进来,那中年女子指着阮经天骂道:“你不仅打了我家的晓舞,停了她的职,现在又要收回她的工资和津贴,你是想逼死我们家晓舞吗?有你这样的领导吗?你就是一个恶霸,不配当领导!”
阮经天冷冷地看着这一对奇葩,说道:“你们现在离开,我不追究你们扰乱公务秩序之罪,否则,你们知道后果。隋斌满,你把督察课的全体人员叫来。”
隋斌满站起来,迅速地跑出办公室,他实在是不想面对这一对母夜叉。
“你还想抓我们吗?好呀,你抓,这是我婆婆,今年80多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养她一辈子吧。”马晓舞的母亲尖声高叫。
阮经天拿起电话,打给办公室主任陈力兵,让他带着相机、录音机以及办公室人员到队长办公室。
马晓舞的母亲又大喊大叫,说:不怕人多,正好让众人评评理,这世上为何有如此丧尽天良的领导?
阮经天对其不予理睬,一会儿,办公室主任陈力兵带着相机和录音机以及两个年轻办公室人员走了进来。
阮经天让陈力兵拍照,并录音,让两个年轻宪兵看住马晓舞的母亲和奶奶。此时,隋斌满领着督察课的全体人员也来了,队长办公室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马晓舞的母亲见人多,越发来了精神,唾沫横飞地大说特讲,痛斥宫孝木的霸道和无人性,其喊叫的内容包括:
“你们听着,我们家晓舞是胡机关长三儿子的媳妇,你们这样对待马晓舞,胡机关长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们家晓舞还是姜雪子的干妹妹,姜雪子是谁,你们都知道吧,得罪了她,你们等着倒大霉吧。”
阮经天和其他人像看耍猴般地看着马晓舞母亲泼妇般的表演,陈力兵不断拍照着,录音机中的磁带吱吱地转动着。
阮经天问陈力兵:“马晓舞住在我们的公寓吗?”
“是的,她母亲和奶奶也住在那里。”
“立即通知其搬出来,宪兵队不给停职之人提供住房。另外,让马晓舞立即交出停职期间的工资及津贴,否则起诉至军事法庭。马上去办!”阮经天冷声说道。
马晓舞的母亲和奶奶一听要被赶出公寓,大惊,马晓舞的母亲嚎啕大哭:“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呀,你们要我们露宿街头呀,你们这是谋杀呀!”
陈力兵对阮经天的铁腕非常吃惊,看着撒泼的妇人,说道:“如果马晓舞一家不搬,那怎么办?”
“还用我教你吗,把他们的东西都扔出去,把不听命令的人全都撵走,暴力抗拒执法的,一律武力驱逐之。现在,我宣布,由督察课主导、办公室协调配合的清房行动开始。先把这两个无赖扔到外面去,真以为人不要脸则无敌吗?为老不尊,活了快百年了,还学会耍赖了。”
督察课和办公室的人员齐声高喊“嗨”,抓起地上的两个哭哭啼啼的妇人,往门口走去。
“每个过程都要拍照,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录音,另外,上次分的海鱼也一并收回,如果被他们吃了,让他们折价赔偿。”阮经天又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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