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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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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经天此时穿的是刺国传统的长袍马褂,他担心被关押的刺国人误会,特意把自己化妆成刺国人。实际上刺国人与哲国人同属东大陆的东部地区,同源同祖,从外形和容貌上是区分不出刺国人和哲国人,只是所穿衣服的样式有很大区别。

刺国人若是做苦工的,则一般穿着劳动服,头扎白手巾或戴草帽,身穿布坎肩,中式裤,扎宽大的腰带,裤脚用腿袋扎紧腰间可能挂烟袋或打火石、荷包、钱袋;若是读书人、富裕之人,或是有体面职业之人,则一般身着长袍马褂:棉质长袍、缎面马褂、瓜皮小帽、黑白鞋袜扎裤管;若是达官贵人,则追求西大陆的服装——昔服,头戴礼帽,脚蹬亮面皮鞋,上衣小兜里掖一块摺叠有致的手帕,颈间系着领带或领结,还有领带夹,西装坎肩,背带、胸前垂着金壳怀表的金链等。

哲国传统的衣服称为屋服,屋服属于平面裁剪,几乎全部由直线构成,屋服的袖口、衣襟、衣裾均能自由开合。哲国人为了区别于刺国人,他们通常穿的都是屋服。当然,哲国公务人员的衣服均是统一的制式服装,与屋服的样式大不相同,屋服是哲国普通人的服饰。

被营救出来的刺国人见身穿长袍马褂的阮经天,自然不会认为眼前之人是哲国人。由于文欣慧的原因,局面有些冷场。阮经天心灰意冷,救了这些人,反而得了一堆冷脸。他没指望施恩图报,可是见到此种情景,也没有好心情。他心中叹了口气:这些同心社的人疑心重、谨慎一些,也是正常的。算了,不掺和他们的事情。

阮经天拔腿要走,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妇女突然拦住去路。问道:“谢谢壮士的仗义相救,能否告知你的尊姓大名?”

凝视这位中年妇女的眼神,阮经天没有看到恶意,他本来想说出自己的真名,可是想到刚才的冷场,又想起佟预宝始终认为桂井川是同心社的卧底,并且桂井川的名头已经暴露,他淡淡地说道:“免贵姓桂,桂花的桂,名字不说也罢。”他故意不说全名。其目的就是让这些人猜测。

“桂…”二十四个人大部分轻声咀嚼着这个姓,思考以前听说的人当中是否有姓桂的。中年妇女脑中灵光一闪,问道:“桂壮士,你说认识文欣慧,能否说说你是如何认识她的?”

阮经天警觉地反问:“这个事情很重要吗?”他对眼前这些人的信任度实在是低得可怜。

“是的,也许能关乎文欣慧的生死。”中年妇女说道。

二十四人中一个貌似读书人突然对中年妇女喝道:“周海燕社友,这个姓桂的极有可能是文欣慧的同伙。他正在对我们使用诡计,我们不能中了鬼子的圈套。”同心社的人互相称呼为社友,意思为加入同心社的人。都是志同道合、互帮互助的好朋友。

阮经天没有理会这人的大喊大叫,眼中寒芒尽出,盯着与他对话的周海燕,冷森森地说道:“周海燕女士。文欣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海燕犹豫一会儿,似乎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说道:“桂壮士,我相信你是刺国人。文欣慧离开宪兵队的监狱,没有说出其中的具体过程,也没有说出是谁救的她。因此她被隔离审查。”

那读书人大喊:“周海燕,你泄露社里的机密,你这是通敌,是叛徒,我要向上面的领导汇报。”

阮经天正在想文欣慧的事情,听到这个人的聒噪,心中不爽,他冲着这个人冷冷地说道:“你给我闭嘴,张口通敌、闭口叛徒,难道我救你救错了吗?如果你真这么想,我把你重新送进监牢。”

这个人见到阮经天的眼中全是杀气,心中惊了一下,他亲眼见到阮经天如切西瓜般地把六个看守砍成两半,阮经天要杀他,恐怕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他吓得哆嗦了一下,赶忙闭嘴,只是眼中满是恶毒。

见到这人的眼神,阮经天心中厌恶,对着这人使出神魂术,片刻之间,阮经天获得了一些信息,原来这些人中周海燕为正主任,这个读书人为副主任,正寻思着如何当上正主任。

阮经天心中恶寒:怎么到处都有这种小人?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文欣慧不说逃出监狱的详情,岂不是正好给了这种人口实?

他心中对文欣慧充满感激,因为文欣慧不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这是对他的保护,也间接保护自己的妹妹。阮经天营救文欣慧的时候,没有隐瞒自己的真名,也没有想到暴露真名可能带来的麻烦。

此时他却很清楚:若文欣慧把逃出监狱的过程全盘托出,那么自己和妹妹可能很难有安生日子。如果同心社派人到东山城调查自己,那么极有可能使自己完全暴露。因为很难保证同心社内部没有哲国的内奸,一旦哲国人得知桂井川是阮经天假扮的,那么宫孝木也是阮经天假扮的这一天大秘密就会彻底曝光。

可是文欣慧想到这些厉害关系,虽然她不晓得宫孝木的事情,但是她见阮经天小心谨慎的做法,知道阮经天所图非小,所以她宁可被隔离审查,也不给阮经天带来麻烦。这真是聪明绝顶,也是肝胆相照的朋友。阮经天决定帮助文欣慧。

“周女士,是我把文欣慧救出来的。由于我当时正在执行特殊任务,我严令文欣慧不准说出有关我的任何事情。我叫桂井川,你回去向你们领导说明此事,不要为难文欣慧,文欣慧绝对是忠诚的、坚强的同心社社友。”阮经天计划把桂井川的名号打造成反哲的哲国义士,当然在哲国人眼中,像桂井川这种人被称为哲国的叛徒、哲国的罪人。

周海燕激动地说道:“你真的是桂井川,这太好了,文欣慧有救了。我们曾经获得情报,说哲国的一个通敌叛国分子桂井川营救了文欣慧,但是这个情报一直未经证实,我们也找不到桂井川。而文欣慧只说是一个哲国的高官救她,但不知道救她之人的姓名。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不得已把文欣慧隔离审查。没想到你又救了我们,真是太感谢你了。”

阮经天又把黑龙会的事情告诉周海燕,让同心社提防哲国鬼子的离间计。临分手时,阮经天把周海燕拉到一边,低声说了一句:“提防你的副手。”说完,阮经天跳上凌致车,车后冒出一股黑烟,消失于二十四人的视野中。

国安总署的毒物检测分析专家石敬保打了几个电话。他要向万学良次长汇报,可是电话那头的回答是:万次长正在执行任务,无法联系。按照职责分工,万学良次长直接分管毒物检测分析的工作。

既然联系不上分管领导,他只好打电话给副次长,把王志非中毒一事的严重性做了汇报,请求把王志非的尸体运送到国安总署的实验室,进行进一步的详细分析。副次长斟酌片刻,同意了石敬保的请求。

王中路见石敬保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连忙迎上去,把石敬保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焦急地问道:“石专家,能否告知小儿到底中的什么毒?为什么会中毒?”

石敬保面有难色。说道:“王副省长,你也知道我们的纪律,没有上级的许可,我真的不能和你谈论这些事情。”

王中路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万哲元的银行本票。塞进石敬保的手中,诚恳地说道:“石专家,我作为死者家属。见到小儿如此惨状,心中实在堵得慌,希望你多多体谅。这些钱,是我对你的答谢。我不会让你犯原则性错误,只是想知道一点点毒物的事情,还望石专家成全。”

石敬保看了一眼王中路,又看看四周无人,接过银行本票,说道:“王副省长,我跟你说的内容,切记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怀疑令郎被人下毒!”

王中路当然不相信其儿会自杀,关键问题是:毒物是什么,何人能够下毒,他说道:“石专家,我已经把上午我家采购的所有食材就地封存,并且控制接触食材的所有相关之人。你们需要调查这些食材和人吗?”

石敬保问道:“令郎今日凌晨一点至六点的时候,吃过什么东西?与什么人接触?”

王中路楞了一下,说道:“小儿昨晚没在家中,今早七点多才回到家中。”

“王副省长,根据我的初步判断,令郎所中之毒极有可能是一种缓释的毒药,这种类型的毒药发作时间最长为十二小时,最短为六个小时,所以要把令郎的尸体送到我们的实验室,做进一步的分析和检测,以判断到底是缓释几个小时的毒药。王副省长,你最迫切的工作是要找到昨晚和令郎在一起的人,这些人的某人或某些人极有可能对令郎下毒。我想,我们国安总署也要排查这些人,因为这种缓释毒药是我们国安总署近期研制出来的,其保密级别非常高,不是一般的人员能够得到的,我认为以你的身份,恐怕也弄不到这种毒药。”石敬保低声说道。

“石专家,你认为外国人是否有可能得到这种毒药?”王中路的首要怀疑目标是司泊人。

“不可能,这种毒药至今未有应用,这是哲国的最高机密,外国人不可能得到这种毒药,如果令郎真是中了此毒,那么令郎将是此毒药的第一例体验者。”石敬保不自觉地说出行话,说完之后,他不好意思地又说道:“王副省长,抱歉,我不会说话,还请你多多见谅。我的意思是:这正是此事是绝密的原因。你绝对不能向任何人说起此毒药。”

王中路见石敬保非常严肃的表情,也不去计较石敬保的语病,客气地送走石敬保,看见国安总署的车子装载着儿子的尸体,绝尘而去。他的心中升起了无尽的怒火:这恶毒的梁谦理,他好算计,先假惺惺地把我儿送给我,让我领他的情,暗中却早就对我儿下毒,这样既做了好人,又无声无息地杀了我儿。

王中路进而分析梁谦理为何要挟他的原因。因为官场中没有一个人会做不求回报的好事,如果只做好事,不求索取,别人反而猜忌更多。梁谦理以王志非的短处来要挟,王中路视为理所当然,非常正常。因此,王中路认为:梁谦理故意要挟,正是为下毒做掩护。

另外,王中路又分析梁谦理为何欲置王志非死地的原因,因为王志非请人杀宫孝木。却导致宁静文受伤,梁谦理毒死王志非,正好向宁守城邀功。

王中路情不自禁地佩服梁谦理的计谋是一石数鸟:把王志非送给自己,自己会对他感激涕零;用王志非的短处要挟,使自己成为他的马前卒;暗中毒死王志非,获得宁守诚的感激。

可是梁谦理千算万算,没有料到王中路很快知道毒药的来源,常务副省长不能弄到的毒药,不代表陆军总部的副总部长不能弄到。因为陆军总部正是全省的暴力机关。掌握所有的杀人利器,副总部长想弄点先进玩意是轻而易举的。

王中路不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好脾气之人,特别是杀子之仇。他更是分分秒秒等不得。在王志非惨死的消息传出之前,他要采取霹雳行动,即使鱼死网破,他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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