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敢保证你们国安总署以前没有做过类似事情,而不被外人知道吗?
对水机关的副机关长,你们都敢栽赃陷害,更别提那些无权无势的普通人。
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情,难道不能说明你们国安总署有问题吗?
你们不诚心检讨自己的错误,反而一味地推卸责任,这就是你们国安总署的态度吗?
不反思如何改进你们的工作方式和方法,不反思如何改善你们的工作流程,难道这就有利于稳定团结的局面吗?
樊纯林,我作为一个受害者,会行使我应有的权利,会讨回我应有的公道。”
阮经天连续抛出一系列的疑问,他是铁了心要把这个事情闹大,如果任由这些官僚捂盖子,要面子,势必会真正影响到他和宁静文的声誉。
“宫孝木,我们国安总署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我们国安总署只对上级领导负责,你算哪根葱?居然对我们吆五喝六。”樊纯林恼羞成怒地吼道。
“樊纯林,你说国安总署只对上级领导负责,难道国安总署是上级领导豢养的私家部门?”阮经天针锋相对,丝毫不落下风。
“宫孝木,我何时这样说过?”樊纯林突然感到掉进对方的语言陷阱中,他不敢多说话,气得脸色憋地通红。
“樊纯林,我对你说的话记得很清楚。你说过国安总署只对上级领导负责吧?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除了上级领导之外的人,你们国安总署一概不负责?”阮经天心中很鄙视樊纯林,心想:如果其他公务部门里都是充斥着像国安总署这样的人,那么整个哲国的公务部门全都烂透了。
樊纯林吃一堑,长一智,不敢再说话了,只是怒目瞪着阮经天。
“樊纯林,哲国宪法明确指出:每一个公务部门都是为全体哲国民众服务的,都接受哲国民众的监督。我是不是哲国民众?能不能实行宪法赋予我的权力?如果你认为国安总署不属于哲国公务部门,而是上级领导的私人机构,那算我对牛弹琴。可是如果国安总署真是私人机构,这种私人机构居然可以栽赃陷害公务系统的执法人员,那我可否请求哲国的公务部门对你们这种私人机构实行民众集中专政呢?”阮经天的双眼中露出森然杀气。
樊纯林吓的退后一步,对方言语中的威胁意味极其浓厚,那就是对方会率领水机关剿灭国安总署。实际上,真要较真,水机关有资格、也有权力全面调查国安总署。
在宫孝木与樊纯林的交锋中,与樊纯林同行的哲国水机关之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看着两人唇枪舌剑,心中却直呼过瘾,宫孝木这张钢牙利嘴,把平时自我感觉良好、高高在上的国安总署特工训得哑口无言,这些国安总署的鳖犊子以后还敢不敢目中无人了?
樊纯林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憋了一肚子话,可就是不敢说出来,气急败坏之下,他扭头就走。
联合调查组的人员相继走了之后,阮经天打电话给水机关的特聘律师王律师,让其帮忙介绍一个专门处理民告官的律师。王律师连声应允,说很快会有律师到水机关找宫副机关长。
东山城水机关上告东山城电务局的诉讼,以电务局私下和解而结束,在电务局的局长被平洲市水机关带走那一刻起,电务局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同意水机关索赔的数额,承认是电务局的工作疏忽,向水机关真诚道歉。
另外,一年前电务局的报复性停电的相关责任人被平洲市水机关带走,据说近期两名主要责任人会被移送检控局,准备以渎职罪和玩忽职守罪起诉至法院。因为停电造成损失的商户、企业和家庭分别获得相应的赔偿。
当电务局将赔偿金转到水机关的账户时,王克野联系平洲市水机关,让平洲市水机关对东山城电务局进行重新调查,调查的主题是电务局在两次停电造成公有财产损失的事件中应该负有什么责任,其相关责任人应该受到何种纪律处罚。
王克野深刻领会宫副机关长的意图,那就是一定要痛打落水狗,让这些肆意妄为的官办企业知道疼痛、知道畏惧。
ps:感谢作者“ 笑千金 ”的支持,她的作品《逼良为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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