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阮经天、华文学、贺新国、沈阳道以及台水镇水机关两位副机关长在前台就坐。下面是四十多个课长及以上级别的官员。
华文学首先发言。他隆重介绍了东山城水机关常务副机关长宫孝木甘甜怡起草这份介绍,然后‘交’给华文学诵念。
华文学读着充满了华丽词语但是毫无实在内容的介绍,心中对宫副机关长很是鄙视:“哼,宫孝木,你真会装十三!学别人来个微服‘私’访,还真把我吓了一跳。可是这个介绍还不是把自己吹成一朵‘花’吗?你想在我们面前显摆,那又何必悄无声息地来呢?呸,也是一个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货‘色’。”
华文学足足念了有半个多小时。才把甘甜怡写的稿子念完。读完之后,华文学有吐的感觉。他认为这词太拽了,太假了。
阮经天心满意足地享受这些溢美之词,华文学说道:“下面有请尊敬的宫副机关长为我们讲话!”
华文学将话筒‘交’给阮经天,带头鼓掌。
阮经天接过话筒,用手朝下压了压,示意大家不要鼓掌,慢慢地,掌声平息下来。
“大家好,我是东山城水机关的宫孝木,…”
阮经天打开话匣子,把水机关的历史演变、职能作用、重要意义等方方面面观,一一罗列出来,这个讲话更是长篇累牍,似乎没有尽头的意味,包括华文学在内的所有台水镇水机关的人员都有些目瞪口呆,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这宫孝木有演讲的癖好吗?他怎么这么能讲?”
一个小时过去了,有些听讲的人坐不住了,因为长时间的不放水,膀胱受不了。可是看见台上的宫副机关长讲得兴致正浓,下面的人也不敢动,有屎有‘尿’都得憋着,随意上厕所是对领导的不敬,华文学等人还是有这点觉悟的。
沈阳道坐在主席台上却是如坐针毡,他知道宫副机关长根本不是开会喜欢大说特说之人,今天这个会议太反常,他想把自己的疑虑告诉别人,可是他坐在主席台上,更是不能动弹一点。他知道:一定会有大事情发生。
王甲贺打开‘门’,悄悄在后排坐下,阮经天看了一眼王甲贺,王甲贺伸出食指和中指,做成“V”的形状。
见到王甲贺这个动作,阮经天眼神一亮,微微点头,然后话锋一转,说道:
“考虑到台水镇水机关领导班子的纯洁‘性’,我们东山城水机关要对你们这些核心骨干领导进行逐个谈话和考核。我和东山城水机关的其他同仁在小会客室等着你们,你们在座的各位再安心等待一会儿,谈话时间不会很长。”
阮经天说完,朝贺新国和沈阳道招招手,率先走出会议室,进入旁边的小会客室。
王甲贺手持一个名单,来到前台,高声喊道:“华文学机关长,请跟我来。”
华文学直接愣神了,还有如此开会的吗?这年轻人做事就是没头没尾,想一出是一出呀,这是‘乱’章法的事情,真是胡闹。
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里最大的官是宫孝木,他想咋‘弄’就咋‘弄’。如此开会,的确是‘乱’章法,但是华文学还真是没辙。
华文学一进入小会客室,就被里面的情景吓坏了,小会客室里站着六个荷枪实弹的特勤人员,他突然想到刚才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楼道里异常安静,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心中咯噔一下,明白中了宫副机关长的‘奸’计。
“华文学,想必你也是明白人,垃圾桶里的文件,你自己‘交’代吧。”阮经天扬起手中的一摞文件。
华文学的眼前浮现出宫副机关长与杭松亘的斗法,具有帝王霸气的杭松亘都没有讨到半点便宜,自己这个根基不粗大的小处级干部那就更不是菜了。他万念俱灰,暗道:“我不玩了,谁爱玩就玩去吧。”
他不吱声,反正上级领导的嘴大,上级领导说啥就是啥,要怨只能怨自己官小,若是我华文学比你宫孝木的官大,你宫孝木敢如此对我吗?
阮经天见到华文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心中不着急,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朝身后的特勤人员摆摆手,示意把华文学带走。
四个特勤人员上前按住华文学,华文学也没有喊叫,他知道喊叫也没有用,水机关所有房间都是隔音‘性’能非常高的墙壁。
一个特勤人员往华文学的嘴中塞入一个口*塞*球,押着华文学,走出小会客室。此时的台水镇水机关完全被阮经天召来的特勤人员掌控。
王甲贺依次把参加会议的众人叫了出来,其中带走了三十二人,只剩下十一人。
从这十一人的口中,阮经天知道了许颖子的下落,他马上命令特勤人员秘密抓捕许颖子。
另外,阮经天还得知上午发生在镇政fǔ‘女’生被‘性’侵一事的真相:台水镇政fǔ大楼里有杭松亘的一间豪华套间,许颖子把‘女’生送进杭松亘的套间,本想用‘药’把‘女’生‘弄’到,可是‘女’生比较机敏,没有喝许颖子给的水。杭松亘‘欲’*火难忍,想要霸王硬上弓。可是没想到‘女’生很刚烈,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杭松亘没能得逞,气得把镇长段位立骂了一顿,让段位立替他擦屁股。段位立也是老滑头,口头上答应,实际上含含糊糊地把事情推到杭松亘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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