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的功法,阮经天也没有荒废,这些功法的水平都有进一步的提升。
他长舒一口气,伸了个懒腰,他决定即使再忙,也不能荒废修炼,否则会不进则退的。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钟。
阮经天来到院子里,启动飞行衣,悄悄回到环海别墅群36号,他不希望两个生活助理因为早晨没有见到他而对他的行踪起疑心。
早上七点钟,阮经天起床,沙织慧和秦水芳正在忙碌准备早餐。看见厨房里的蔬菜,阮经天心中一动,问沙织慧:“沙小姐,你们买菜、买肉的钱从哪里来的?”
“长官,是东都会社给的。”沙织慧恭敬地回答,秦水芳走了过来,和沙织慧并排站着。
东都会社是水机关的产业,但是阮经天并不清楚东都会社具体做什么业务,由于胡秋原的原因,他非常不喜欢东都会社。
“你们两个人是否愿意离开东都会社?”阮经天突然问道。
沙织慧和秦水芳瞪大了眼睛,她们实在是不懂阮经天的意思。
东都会社是名副其实的官办企业。官办企业的待遇有时比公家单位的待遇还要好,公家单位有时不敢多发奖金和福利,可是官办企业占着是企业的名头,能够有更多的奖金和福利,并且官办企业也享受公家单位的行政级别待遇,东都会社总经理的级别相当于正处,而社长一职一般由水机关的一把手兼任。
很多人挤破脑袋地想进入官办企业,弄到编制,图的就是官办两字,不仅拿的钱多,并且还能混个官衔,最不济也和政府里的一般公务员差不多。
但是在官办企业弄到编制,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果有后台、靠山硬,当然可以直接弄到编制;如果没有关系和门路,只能从临时工、合同工、正式工(也即是编制)一步一步地做起。
沙织慧和秦水芳的单位是东都会社的家政服务公司,她们都是临时工,即使是当个临时工,她们俩也是托老乡的门路才搞定的。她们的梦想就是能弄到编制,可是现在长官问她们是否愿意离开这个官办企业,这怎能不令她们大吃一惊呢?
秦水芳低声问道:“长官,您的意思是…”
阮经天看见这两人的惊诧状,想了一会儿,明白自己刚才的问话太突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我没有说明白。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离开东都会社。并且愿意在我这里做工,我来负担你们的工资和福利。”
沙织慧、秦水芳面面相觑,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长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说得直白些,阮经天让她们成为他的女佣,而不是生活助理。助理这个名头是很有面子的,别人一听就明白是官家人;女佣这个称呼那就很丢份了,别人一听就会看低一头。
阮经天知道他的要求对两人来说是一个重大的事情,他说道:“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你们不想离开东都会社,那么就不用到我这里。”
从怀中拿出一些钞票。递给沙织慧,阮经天说道:“沙小姐,这是这两天的菜钱,你拿去还给东都会社。”
走出别墅,看到空荡荡的林荫路,阮经天醒悟过来,这是高档的别墅群,不会有黄包车在此等客。没有汽车,还真是有些麻烦。虽然他有飞行衣,可是大白天的在空中飞行,终究是太骇人惊俗。
无奈之下,阮经天只好步行。刚走出十来米,一辆蔓国产玛鲍越野车迎面而来,在他身前停下。车窗摇下来,一个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年轻男子探出头。问道:“哥们,39号在哪里呢?”
阮经天见到这个年轻人语调轻佻,并且他只在这里住了一晚。确实不清楚此处的情形,他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年轻男子被阮经天的不予理睬气得火冒三丈,车中另外三个年轻人吹起口哨,其中一人说道:“中豪,这个东山城的乡巴佬很拽呀!居然不鸟你!”
中豪正是问路之人,他听到同伴的冷嘲热讽,心头火起,说道:“你们谁去打这个小子一个耳光,我给他一百万哲元!”
嘲讽中豪的年轻人顿时来了精神,说道:“那我们三个都打了那个小子,每人一百万吗?”
中豪咬咬牙,说道:“好,如果你们每人扇他一耳光,你们每人一百万。”
三个年轻人轰然叫好,纷纷下车,朝阮经天追去。
阮经天正在行走着,听到身后有人跑动的声音,靠在路边,准备让路给后面的三人。
三个年轻人跑到阮经天面前,把他围住,一人说道:“小子,你们东山城的乡巴佬都像你这么狂吗?”
阮经天冷冷地看着三人,认出他们正是那豪华越野车中的乘客。他不发一言,瞅了一眼不远处的豪华越野车,看清其车牌号,心想:这些人是平洲市的,确实有骄傲的本钱。平洲市在整个柳云省地位超然,连带着平洲市的人也藐视柳云省其他地区的人,他们总是称平洲市之外的人是乡巴佬。
问话的年轻人见阮经天不鸟他们,立即抡起手掌,朝阮经天的脸上而来。另外两人伸手抓过来,试图制住阮经天。
阮经天使出柔功,身体奇异地扭动,避过三人手掌的同时,他的手掌闪电般地依次落在三人的脸上,三人经受不住大力的冲击,直接被扇飞出去。
倒在地上的三个年轻人捂着慢慢变大的脸颊,他们的耳朵里全是轰鸣声。三人惊恐地看着走近的阮经天,异口同声地叫道:“不要过来!”
阮经天吐了三口唾沫,冷声说道:“滚!”
三个年轻人连滚带爬地奔向越野车,中豪在车中目瞪口呆地盯着狼狈不堪的同伴。先前那嘲讽中豪的年轻人哭道:“中豪,我们是因为你被那个瘪三打的,你要给我们出气呀!”
中豪看着鼻青脸肿的同伴,恶向胆边生,把档位挂在倒档上,踩下油门,只见玛鲍越野车疯狂地倒退,朝着阮经天的后背撞去。
在车子刚开始倒退的时候,阮经天就察觉到危险的信号,他心中升起杀意,但是想到大白天的杀人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摁下心头的杀机,躲向旁边的一棵大树。
中豪看见阮经天躲避,心中开始得意起来,暗暗骂道:东山城的乡巴佬,你不是很牛气吗?有本事,你别躲。
他也看见阮经天身后的的那棵树,但是他丝毫不以为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撞死阮经天。
阮经天靠在树上,冷眼瞧着跟上来的车尾。当车尾即将撞上他的时候,他使出柔功和隐身术,整个人凭空消失。玛鲍车的屁股哐当一声撞在树上,把大腿粗细的大树拦腰撞断。玛鲍车的尾部被撞得凹陷进去,车玻璃全部碎裂。坐在后排座位的三个人却遭了殃,两个人被挤压得肋骨断了数根,口喷鲜血;另一个人的腰部正好顶在断开的树杈上,腰椎咔嚓一声断了。中豪也不好受,他感觉整个身子被巨大力量推动,安全气囊突然打开,顶在他的上半身,他的头受不了这前后力量的夹击,晕了过去。
此时的阮经天正站在玛鲍车的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被撞得变形的越野车,别墅区里的保安吹着口哨,赶了过来。
拖出中豪,阮经天看似正在救人,实际上他使出神魂术,问了一些问题。
等保安们赶到之后,阮经天把中豪放在地上,一个保安认识阮经天,向他行礼致敬,阮经天让他们报告宪兵队和叫救护车。
阮经天悠然地离开,心中想着这几个年轻人的事情:这个年轻人叫于中豪,是天龙房地产公司于天龙的独苗。昨天傍晚,于天龙买下环海别墅群39号。昨天晚上,他打电话让儿子今天赶到东山城。于中豪闲着无聊,带着三个伙伴连夜来到东山城,在酒店里住下,今天一早就来看他父亲新买的别墅。
阮经天心中嘀咕着:在台水镇搞娱乐项目的是天龙房地产公司,昨天下午开会的正是于天龙。他对于天龙的印象不深,只知道此人不爱说话,阴沉着脸,眼睛中偶尔闪出狠厉的光芒。
对刚刚的小插曲,阮经天不认为于中豪有预谋地要对付他,不过他不大相信偶然或者巧合,他认为小概率事情的发生,多半意味着这件事情具有千丝万缕的必然性。
于中豪问路不成,恼羞成怒地要撞阮经天,这对阮经天来说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前后不到一天的时间之内,两次遇见天龙房地产公司的人,阮经天认为这对他来说不大可能是小概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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