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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舒晓执着埙，手指灵活地移动交错，樱唇一启一合，双眸微阖，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扑闪，眼角似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即将如花绽放。免费阅墨发飘拂，带上飘飘然似欲乘风归去的空灵之感……

慕容舒晓，竟然将这首曲子完整流畅地吹奏完了。

“你……”竺瑾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是第一次吹埙，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是你刚才吹的时候。”慕容舒晓知道竺瑾安在惊讶什么。

她第一次吹埙却能吹得如此熟练一点都不像新手；她第一次听的曲子没有看谱却能一丝不差地流畅地吹完。

她眉眼之间是傲人的自信，“我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好的。”

竺瑾安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看着慕容舒晓的侧脸，突然不太想承认她身上的耀眼光芒。

“我唱歌你伴奏要不要？”慕容舒晓提议道，虽然她觉得竺瑾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拒绝。

“什么歌？”竺瑾安再一次踩中了那百分之一。

慕容舒晓眨巴眨巴眼睛，“风起天澜。”

“好。”

他答应了不说，没想到这首歌他也会，竺瑾安今天的表现似乎一直都走在与平时相反的另一个极端之上。

慕容舒晓也背靠在古树粗壮的树干上，双手跟着竺瑾安起的调数着节拍。

“火光凄厉地照亮夜，城破时天边正残月，那一眼你笑如昙花，转眼凋谢……”

慕容舒晓清脆空灵的声音婉转悠扬……竺瑾安回头看着慕容舒晓沉浸在旋律中的神情，心也跟着有些迷醉……

每一个音，每一个节拍，每一处婉转，每一处迂回，都搭配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