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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团的人集体开始攻击洪琪三,这让洪琪三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是好,边上的几位副堂主竟然也集体不发生,一下子气氛有点尴尬,很明显洪琪三刚刚说的话这群人根本就不打算听,尤其是长老团的人这打算是要直接推翻洪堂的堂规。
这时候其中的一个带头香主很明显是长老团的人,站出来道:“代理堂主这是要向着外人了,既然作为我们的代理堂主,就要向着我们洪堂的兄弟,之前堂主在的时候,也没说让大小姐接班堂主的位置,更没有说堂主要是不在了的话,长老团的人就不允许出来,既然洪堂是堂主跟长老团的人一起创建的,那现在堂主不在了,就应该由长老团的人出来主持公道。”
“还有你算什么东西,就算是张大人在这里说话,也要掂一掂分量,你一个随从,谁给你的权力说话,狗仗人势的东西。”这位香主指责完洪琪三之后,直接对着坐在边上的第五洛骂道,就因为刚刚第五洛说出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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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奇怪的张大公子,让花若心惊胆颤,气氛一时间有点紧张。
张末才在西楼两位花魁身上梅开二度,身子骨已经是强弩之末,跪着跪着就有些打颤,却是只敢去竭力纹丝不动,生怕稍有动静,就被误以为心怀不轨。
好在第五洛已经笑道:“张末,我才跟花若姑娘说你我关系不浅,虽说上回打赌谁输谁见面就得跪迎,可你也不用跪上瘾吧。起来了,听说你在这里是头一号的豪客,就不怕以后被西楼看轻了?”
花若今天算是悲喜转换的跌宕起伏,按照她的想法,张末断然不会是突然腿软才趴在那里装死狗,那就只能解释成屋内自称根特本地的公子哥,是不是张末的旧友不好说,肯定家世远胜三环太守。
如果是父辈官职品秩相当的膏粱子弟,就算某次被教训得刻骨铭心,但也绝对不至于低三下四到见面就给人五体投地。
花若身为小掌班,雪衣可以躲起来发愣,她不行,她赶紧在脑中筛沙子般梳理了一遍头绪,除去先前坐在那公子哥的大腿上研磨臀瓣儿有些不敬,其余待人接物,花若自还算认厚道。
不过她到底只是西楼的风尘女子,官家子弟多当官,将门子孙多投军,有生龙凤生凤,自然就有老鼠生儿打地洞,但像她这样跟着娘亲一起做记女的,根特肯定还有,但绝对屈指可数。
第五洛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张末身上,之所以能记得这个名字,还得归功于张大公子有个不俗气的爹张如,张姓在根特也是大族,宗祠繁多,不过同一个姓氏,同姓却不同祖,出名的有四支,水经张氏,龙颐张氏,灵素张氏和紫金张氏。
太守李大人在张家属于外姓人,之所以能够发家,就在于他既是龙颐张氏的毛脚女婿,又成功将宗脉牵扯交错的几大张氏豪族,拧在一起。
如果说胥吏是新病,那么门第林立就是几近膏肓的旧疾。
张末心思活络,否则也没办法在根特左右逢源黑白通吃,当下就心中了然,太子殿下是不想泄露身份,赶忙起身,仍是郑重其事地拍袖振衣。
第五洛站起身,对花若做了个饮酒的抬臂手势,屋内有酒,只不过用来伺候张大公子就有些上不了台面,花若就想着去酒窖拎几坛子封藏多年的醇酿。
不过第五洛说状元红就行,花若愕然,也不敢质疑,不过仍是下意识瞥向张末,这让张大公子气恼得七窍生烟,腹诽这小掌班难不成瞎了眼,这不是坑害他吗,当下就丢了个凌厉眼神过去,让她别多事,花若也知道不小心画蛇添足,赶忙低敛眉目匆匆离去。
第五洛对张末摆手说了个坐字,张末谄媚摇头,忙不迭说站着舒坦,第五洛还是拎了条椅子给张末,自己则站在窗口。
张末干笑着坐下,如坐针毡,把所有认识的菩萨仙佛都念叨了一遍,只求这位脾气极差的太子殿下别是先礼后兵,要知道他可是在地灵,把人家一个稳稳做了几十年的地灵王给活活气的造反,一个人硬生生把地灵搅了一个天翻地覆,最后还能活着跑出来,这在张末的眼中那就是奇迹,张末都恨不得自己跟着太子一起去的地灵,当时就在现场,那以后就算是吹牛都能吹出各种花来,那可是天界几乎人人朝拜的灵仙道观啊。
现在张末的脑海中除了牛叉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词了,这可比在根特这一亩三分地当大王高的不是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