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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在见到面露嬉笑躲在清昇殿的清澄时,心中便是咯噔一响,但她见清澄露出轻松面色,就并未露出丝毫不妥,而是松了口气般呼道:“公主可真会躲,奴婢带着人找了半个多时辰。”
翡翠自从清澄五岁时便跟在她身边,因此在翡翠面对她时,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丝担心,自然落在了清澄的眼中。当即,她心中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只是强撑着笑容道:“本郡主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还想着再过一炷香的时间,你们找不来的话,我就自己先回去呢。”说着,她紧了紧衣襟,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催促道:“清昇殿怎么这么冷,冻得本郡主都头疼了。”
见机,翡翠便上前探了探清澄的体温,察觉并未发热才松了口气道:“还好公主没有发热,都是奴婢们太笨,没有及时找到您,险些让你着凉了。”
清澄挥了挥手,抽出帕子掩嘴打哈欠,缓了缓才略显疲惫道:“今天试了嫁衣和凤冠,又玩了这么久,本公主觉得困了,抬我回宫。”
“你们还不赶紧去把轿子抬来!”翡翠提高嗓门驱使走了大部分的太监宫女,等到只剩下两个小宫女站在一旁,看清澄要起身,连忙扶了上去,还趁着隐蔽的时候,将清澄的衣领弄整齐,与此同时说道:“奴婢为郡主整理一下衣襟吧,您坐了这么久衣服都皱了。”
清澄心中一抖,莫名觉得事情都被翡翠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无比心虚,她也只能虚张声势的应了一声,忍着身上的不适,在翡翠的搀扶下站起身,任由她为自己将不妥帖的地方弄整齐。
不多时。轿子便到了清昇殿,清澄将大半的力气施压在翡翠身上,借着她的搀扶,还算正常的上了小轿。等到轿帘被放下,清澄立即松了口气,嘴里却不满的说道:“我想坐属于我规制的轿辇,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轿算什么东西。”
轿子已经稳稳的被抬起,清澄坐在软垫上却依旧觉得有些不适。只听跟在轿子一侧的翡翠回话道:“禀告公主,您下个月便出嫁,不好抛头露面。这顶小轿可还是皇后娘娘知道您今日要出来玩。特意吩咐下面人临时弄出来的,舒适极了。您觉得如何?”
清澄只觉得鼻尖发酸,缓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母后备下的,自然是好的。”
乔珺云看着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又想起了与候诚已成两难局面的婚事,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昨日,清澄一路无惊无险的回了与皇后一同居住的凤仪殿。届时。皇后正在处理公务,只是对着清澄问了几句玩的可开心,清澄就忍不住的落了眼泪。
皇后当时便慌了,摸着清澄的脑顶,轻声问可是受了委屈。清澄却只回了一句:清澄舍不得母后。这句话一出,乔珺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而皇后是一副既好笑又感动的神情,与清澄又聊了几句,见她疲惫就直接让她去歇息。
可以说。自从昨日回到凤仪殿,清澄便心神不宁,总觉得还有什么坏事会发生。可她提心吊胆的等到要沐浴时,便畏畏缩缩的想要推拒,但为了避免怀疑。只能让宫女们将水备好之后,就只留下翡翠伺候。其余的人都被撵出了清澄独有的温水浴房。
清澄看着升起袅绕水汽的白玉池,紧抱着双臂坐在床上,看在面露担忧神情的翡翠更是害怕。翡翠见清澄没有入浴的打算,便想着凑近问问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却没想到清澄反应激烈的挥起了手,面色畏惧的阻止她的靠近。
翡翠忍耐着心慌,尽量温和着语气,细声道:“公主,等下就该就寝,翡翠服侍您沐浴吧?皇后吩咐人新拿来好些牡丹香气的澡豆,您不是最喜欢牡丹了吗?”
清澄与无人能见的乔珺云,在听见牡丹香气时,俱是浑身一抖,记忆追溯到白天那让她失去抵抗能力的物什,散发出的正是一股浓浓的牡丹香气。
再说翡翠见清澄反应如此之大,明白自己说错话的同时,也明白清澄可能真的经历了些什么事情。翡翠想起今日晌午候诚入了宫,不知去了哪里,而公主也在那段时间不见,本以为二人是在宫中会面培养感情。而且翡翠本来在找到清澄公主,见到她颈间影影绰绰露出的一丁点淤痕时,还恼恨候诚不守规矩、做出这种事。
但是此番看到郡主害怕的表情,翡翠不禁暗想:难不成是候诚不顾公主的反抗,做了什么?
想到这,翡翠再也按耐不住,但好在语气还算平和,追问道:“公主,是不是驸马今日对您做了逾矩的事情?若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必须及时禀告皇后娘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