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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掩在窗口后的身影,被强烈的阳光笼罩,使得下面人依稀只能看出个身影,面貌却不甚清晰。白晨娥虽然第一眼恍然认出那时乔珺云,之后却又有些犹疑。
白晨娥担心自己只是眼花,将随意一个少女都认成了云宁郡主,不禁摇头叹息,觉着这些日子被恒王突然受伤的消息吓到,连神经都恍惚了。但同时心中却还有些希冀,只想着若那个少女真是云宁郡主,那她兴许也能得到帮助。
这么一想,白晨娥就耐不住的向醉仙楼旁边的一家酒坊走去,想着准备一下才好去确认.......
今日,白晨娥本是在家里烦闷着绣花的,自从恒王受伤之后,她一直觉得心神不宁。
白晨娥本以为恒王是设计在宫中受伤的,目的就是要暗自部署什么计划。可是这么久时间,她一点消息没收到,就说明她一直想岔了——恒王极有可能是真的出了事!
这只是这些时间来其中一件坏事之一而已,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白晨娥现在的爹白环,自从上个月末开始,就极力撮合着她与黄家嫡三子的婚事。若是按家族地位论,黄家是相较于白家更早一些、子弟更多的书香世家。且嫡三子极受黄家当家人的喜爱,学问也不错,明面上看来倒真是一门极相配的亲事。
可问题是,白晨娥现在已经知晓了真正身世,且还自认为有灭族大仇要报。如此尔尔。她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嫁给黄家嫡三子呢?
她曾激烈的反对过,甚至故意扭曲了原意,说她想要入宫服侍皇上。可是,白环心中似乎有所顾忌。不但未同意,反而责斥了她一番,让她别痴心妄想。而其中有一句似有暗示的话,一直让她无法放心——白环说:入宫就等于自投罗网,再难寻活路。就仿佛白家知道些什么。
正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让白晨娥一个女子有些承受不住。素织也因为不放心恒王的安危,暗地里打探消息。结果,竟然在今日得知云宁郡主带着四个丫鬟出府游玩,现在正在醉仙楼用饭的消息。素织一得到消息,就立即禀告了白晨娥——现在恒王伤势未明。她只能全心全意辅助白晨娥。等恒王康健之后。才好有所交代。
白晨娥本就在乔珺云当初说了乔沈二家都是被冤枉时,心中就犹疑不定。而恒王得知此事之后,不但并未反驳。反而承认了此事,对她来说实实在在的是个打击。
但即便白晨娥目前对于乔珺云有些芥蒂,但在联系不到恒王的情况下,一直呆在郡主府的乔珺云也就是那唯一能得到帮助的人了——虽然在她心里,还有些危险。
因此,白晨娥在素织的掩护下,乔装打扮成男人后,混出了白府,目的就是为了乔珺云!
一刻半钟之后,换上女装面蒙轻纱的白晨娥就通过暗道。从酒坊悄悄到了醉仙楼。
白晨娥刚刚走出暗道,早已等在那里的掌柜的,就一路带着她上楼,直到了乔珺云所在的厢房门口才停了下来。白晨娥看着掌柜的敲起房门,不禁的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得不敢有丝毫放松。掌柜的敲了三下门,屋内就传来了绿儿的声音,“进来吧。”
想是屋内人本以为外面人是来传菜的,所以在门开后见竟是掌柜的和一个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的女子时,惊讶道:“掌柜的,这位是.......”
掌柜的没有丝毫尴尬,侧身将白晨娥请进屋后,自己就将门带上退了出去,重踏脚步走远......
绿儿就和白晨娥这般对视着,气氛一时之间陷入尴尬之中,到底还是绿儿打破了平静,“这位......请问这位小姐,您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家主子吗?”
在绿儿的话刚刚问完之后,清澄就立即让绿儿与梓儿暂时失去意识,虽然看着还是睁着眼睛,但却听不到现在身边的任何对话,也不会记的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晨娥噎了一下,将视线落在还凝视着窗外的乔珺云后背上,轻启朱唇道:“云宁郡主,别来无恙。不晓得最近您过得如何?而恒王的身体又如何呢?民女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上恒王,不知云宁郡主是否能指一条明路,为晨娥指出能够走出来的一条路。”
乔珺云沉吟不语半晌,直等到不一会儿后上菜的侍女退出厢房,才头也不回道:“不是一路人,又怎能为白大小姐指路呢。本郡主到底还小,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可真是什么都不懂呢。”
白晨娥语塞,饭桌上几道菜的香味交杂在一起,香气扑鼻险些扰乱了她目前的理智。
“云宁郡主说笑了,您之前既然能说出乔沈二家的旧事,那想必知晓的不仅如此。现恒王不在,民女就跟失了主心骨一般,必须有人引路才能继续走下去呢。”白晨娥意有所指道。
乔珺云听得一声轻笑,不屑道:“本郡主从没有为他人做嫁衣的这种爱好,白大小姐请回吧。”闻言,白晨娥仍旧一动不动,唯独执着道:“既然郡主说我们目的相同,那民女又为何不能与您携手呢?多一个人总比多一个仇人好吧,郡主应该明白的。”
“你的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乔珺云猛地转头,毫不客气的睨着白晨娥美艳的俏脸,一字一顿道:“任何结盟都没有一方付出另一方获得的道理,不知道白大小姐想用何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