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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贼子身份终暴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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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趾高气昂的带人走出了冷府,沿路上看到不少穿着布制军服的小兵们,略微一数,好嘛,霍振德还真的没有少带人来。看来她与霍家是彻底的撕破了脸皮,霍家这是巴不得让她的名声传的荒唐得足以天下尽知吧?她不用想,就知道霍思琪是终于忍不住的跟爹娘‘述说委屈’了。不过这样正好,不然等到日后她想要挑拨太后与皇上母子关系的时候,霍思琪会在一旁帮忙打圆场,还要她有所顾忌。

“你们捧着东西慢着点儿走,里面的东西可是贵重的很呢!”乔珺云刚说完,忽而想到万一这些药材和那些奇特药效的药丸都是真的,那么说不定刚刚逃窜离开的乔俊彦会再来抢夺回去。她眼珠一转,对着不远处大半夜被霍振德一道军令叫起床的李巍唤道:“劳烦李将军过来一下,本郡主带出来的侍卫从冷府查抄出来了一些东西,东西贵重不知李将军能否帮忙护送回宫。”

对于李巍会不会是乔俊彦的人,乔珺云并不担心。毕竟按照她来看的话,即便李巍背后不是温儒明,那更大的可能却是恒王的。不过,即便李巍真的是乔俊彦的人也没关系,若是李巍在她钦点他护送自己与证物回宫的情况下,还让这些东西或者自己出了差错,那么责任可就是全都落在了李巍身上。管他是被人掠去还是监守自盗,李巍这颗棋子是绝对不会走上暴露身份失去宠信的道路的。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巍毫无异议,带领了二百精兵护着乔珺云的马车以及马车周围最靠内捧着东西的侍卫们,只是派人给霍振德传了个消息,就护送其回宫。

就在乔珺云的马车刚刚驶离,另一边被分在王家搜查的袁春振,就气急败坏的来了冷府向霍振德汇报。对于大半夜的被人从春宵暖帐之中喊起来,只要是真正的男人就绝对无法容忍。更何况找上门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呢......

略微有些出乎乔珺云的意料,即便在路上的时候,隐约听到不远处有人低声细谋。除了听到两个在宴席上见过的大臣名字之外,那些人竟是旁观着马车离开,根本没有跳出来阻止。乔珺云却明白很有可能是乔俊彦那边真的出了问题,想着乔俊彦那么个阴晴不定的性子,乔珺云也有些揣测不定。

今个儿张蝶语离宫告别的时候,往她手里塞了一道符录,据说是能够搜寻魂魄用的。不过用法却是有些特别的。那道搜魂符需要血亲之人用指尖逼出的心头血点化,遇血后就会隐了形状,除了往上面点血的人能看到之外,其他人俱都是看不出来。就连乔俊彦那等有大能耐的。也是无法看出来的。更何况他住在哥哥身体里的魂魄根本就是夺舍的外来者!

之后。就要将此符想办法贴在被夺舍的身体上,其后无需多管,只要仔细观察乔俊彦是否出现神志不清等异常情况,就能确定被夺舍的哥哥是否仍旧存在那具身体之内。而这道符咒。效果却只能维持二十息的时间。

当时乔珺云借着乔俊彦劫持她的时候,就依着身形的方便背着手将搜魂符贴在了乔俊彦的胸前。当时乔俊彦只以为她是在试图挣扎,所以根本没有过多在意。而让乔珺云心凉的是,搜魂符虽然贴了上去,但是乔俊彦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在其后二十息时间之内,乔俊彦更是在与欧明德等人的对打之中占得了上风逃脱了出去。故此,她几乎是颓丧的认清了现实——哥哥的灵魂是真的不在了。

毕竟,在人身上使用了搜魂符却没有任何的效果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就是被贴符的人就是本人没有任何不妥。其二。便是原本还可能不甘心被夺舍留在原身的本魂,因为时间的流逝或者是外力的干扰而完完全全的泯灭与天地之间。

既然乔珺云很确定不是第一种可能,那么只能是让她不欲面对现实的第二种了。但是有一个结果却是必然的,在她还未出府的时候,已经是下狠了心要除掉并非自己哥哥的乔俊彦!

但是。这好不容易狠下心做的决定,却在此刻略微有些动摇了。会不会,是搜魂符的效果延后,使得乔俊彦现在才出了问题没有出现呢?

这种想法在乔珺云的脑中一闪而过,但却很快被她强制性的排除出脑海之中。她确定张蝶语这辈子更加有能耐,既然她说了二十息时间就绝对没错。更何况,在乔俊彦逃走的时候,她可是亲眼看到他胸口上的搜魂符脱落,在落到地上之前就变成无形的飞灰消失的无影无踪。

乔珺云长长的无声叹了一口气,将牵挂许久的心思完完全全的放下,对于乔俊彦的杀心顿起,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她抚摸着中指指尖上极细的一处针眼,那里的血液早已停止流淌,唯剩下的也只有用肉眼看来也有些吃力的针眼,泛着丁点深红色......

马车入了宫门,侍卫们却与往常直接放行不同,特意请了罪掀开帘子细细打量了一番。乔珺云本来是打算下车换乘轿子的时候,可是却被告知太后请她入宫后快快去养性殿,显然事情要比乔珺云猜测的还有些严重,太后似乎怒极了。

乔珺云面上忐忑心中却是一片平静,安安稳稳的坐在马车里,寥寥时间过后,马车就停在了养性殿门口。她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回身却看到马车里怜月和花栀子两人的神情都很是不安,便耐着性子说了一句:“不必多担心,待得本郡主将事情与皇祖母说清楚就好。”

说完,乔珺云就扶着彩香彩果的手,缓步迈进了养性殿正殿。往常这个时候早该完全熄灯的养性殿灯火通明,但最让乔珺云露出惊讶神色的缘由,却是正站在太后身边噙着浅笑看着她的霍思琪。再看温儒明以及恒王夫妇也在,而太后的脸色几乎铁青,心中就快速的盘算了一番。

太后一看到乔珺云安然无恙的走了进来,先是微微松了口气,很快却一拍桌子怒道:“云宁,你不跟哀家说一声就妄自出宫!若不是恒王妃赶来给哀家报信的话。恐怕哀家要等明日起来之后才能知道你半夜三更的出宫去,竟还是为了两个只能算作玩物的舞姬!你可真真是要将哀家气死啊,若是你出宫出了什么事情,那哀家可得怎么办?哀家岁数大了,可是禁不起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惊吓啊!”

霍思琪在一边听得不是滋味,想着乔珺云做出如此错事,为何太后数落着的话都透着一股担心的滋味呢?她可不愿意让太后与乔珺云很快的就关系恢复和睦,立刻装作劝说的模样道:“皇姑母,我看云宁郡主虽然没有您下令就出宫是不对,但郡主却是因为自己的舞姬被人强行带走一时生气急了眼才会这般做的。你大人有大量先放下此事。既然事情的源头是出自那两个舞姬。不若将她们找来问话。若是她们是那种招蜂引蝶的。那还是赶紧打发掉的好,免得跟在云宁郡主身边,总是让郡主做出这些有碍威仪的举动可就是祸水了。”

乔珺云当即露出不高兴的表情,明晃晃的瞪了霍思琪一眼。忍着不悦道:“皇祖母,云儿知道错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这次云儿之所以会做错事一是因为喝了些酒头发晕,二却是因为云儿咽不下这口气嘛!再者,那个怜月可是您提出来要赏给云儿的......”说着,还瞥了眼似乎并不在意此事的温儒明,只一句话就让太后和他似乎若有所悟。

接着,乔珺云不等霍思琪抢话又续道:“皇祖母,怜月和花栀子可都是云儿花费了大力气找回来的。她们本来就受到了惊吓。有立了大功,您还是别追究她们了,就当做是让她们戴罪立功了好不好嘛?”说着说着,乔珺云就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正紧蹙着眉毛的太后身边,轻轻拉住了太后的衣角摇晃着。但心中却很是惊讶。她没想到太后会将关心放在严斥之前,也不知道这是否是她的效仿起了效果。

太后本来就因为知道乔珺云为了两个舞姬,荒唐的去找此次最大的功臣冷江的麻烦而觉得极其愤怒。太后未免事情闹大引得军心不满,还特意将温儒明请来,更是将恒王夫妇留下做个见证,以免万一她严加处罚之后民间会流言纷纷。

但是,当看到乔珺云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身前的时候,太后原本在心里计划好的几种对待方式立刻就被抛到了脑后。乔珺云还没换下衣服,一身按照太后记忆中临摹出来的公主服,与当年刚刚被封为的黄茗馨何其相似。也不知是怎么的,太后就是狠不下心来责骂乔珺云了。

现在,太后乍一听乔珺云求情,还说那两个狐媚惑主的舞姬有功,难免的就微冷了脸道:“她们还成了有功的?你倒是说说她们两个有什么功劳足以弥补过错?”

乔珺云见太后总算愿意了解,顿时就来了精神,倚在太后身边朗声道:“您是不知道,本来云儿是一时任性忘记了您会担心才出宫去的。结果没想到,这一去不但是救了您和皇舅赏给我的舞姬,更是发现冷江有谋逆之心,云儿可是将那些足以证明他是逆贼的证据都带来了!”

“什么?”太后险些没有坐稳,正了神色道:“云儿你可得知道,这逆贼一事可不是随便能够说得!更何况冷江军医可是此次能够识破蛮夷子阴谋的大功臣。这话如果传出去了的话......”

霍思琪的脸色不时变幻,即便她再如何针对乔珺云,也明白对方不会为了摆脱责罚而编出这种谎话。如果是真的话,那乔珺云不反而立了大功劳吗?在这个时候,霍思琪忽的想起她爹被派去找乔珺云,说不定也能分得一杯羹,当即就收了想要开口的欲望,好歹冷静了下来。

而温儒明却与恒王对视一眼,俱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不定之色。温儒明沉吟半晌,自乔珺云回来之后首次开口道:“云儿还是将你所说的证据呈上来吧。若是真的......朕定当会给你讨个公道,将冷江缉拿起来下入大牢中严刑逼供出幕后者的。”

温儒明一说完,就看到乔珺云的神色略为变得有些难看,迟疑的说道:“回皇舅的话,云宁让带去的侍卫们闯进去的时候,冷江与他们六七个人对打了一会儿之后,借着优势就逃之夭夭了。据跟去追击的侍卫队长欧明德所说。冷江似乎逃进了一家姓王的富商府邸之中。他们上前敲门要求进去搜查却被拒绝,后来还是霍大人及时赶到,止住了局面。分出一部分人搜查王家,而霍大人则是带人去找云儿来的。”

“冷江逃了?”若说刚才温儒明还有三分怀疑,那么一听冷江很有可能畏罪潜逃,顿时就震怒不已,猛的一拍桌子道:“大胆!来人,立刻下达通缉令,不计人力定要给朕将冷江找出来!朕还不知道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医冷江,竟是有能耐与宫中的多个御林军周旋且不落败。他竟敢谋逆......云儿。快将你所说的证据呈上来。皇舅也好将冷江的罪证确凿下来!”

乔珺云因为紧张的局势表情也跟着严谨起来。唯一颌首之后,觑了太后一眼。太后眼中闪过满意,沉声道:“传物证!”

不多时,彩香与彩果带着一行侍卫走了进来。而怜月和花栀子也跟在后面,一脸的忐忑与紧张。

乔珺云上前将彩香手中捧着的托盘上的布一下子掀开,仿若没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回身屈身道:“皇祖母,云儿之所以说怜月与花栀子有功,就是因为她二人被冷江绑在床上的时候,发现了冷江竟是胆大包天的制了一套明黄色的寝衣,且寝衣上还绣着只有当今圣上才能穿的五爪金龙。幸好云儿赶到的及时,不但是将怜月二人完好的救了下来。更是发现了冷江的贼子野心,得以立即告知于皇舅与您。”

“冷江,他可真是个好的!”温儒明怒极说起了反话,唤了钱江上前将寝衣展开,看着上面神乎其神的绣工。更是觉得心中烦躁不已。且不说冷江有这种谋逆的心思,只说他竟然能够找到比宫中绣工最好的还要好上不止一成半成的绣娘,绣出了这套皇上穿的寝衣,就足以说明冷江的手下绝对有着不少能人异士,不然又如何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家里放着这种东西呢?

可是这还不算完,乔珺云看到温儒明被气得心中憋火,忍着快意又将彩果端着托盘上的锦布扯下,也不管温儒明铁青的吓人的脸色。犹带着愤愤之意说道:“皇舅您看,这龙冠还有假玉玺都是在冷江内室的柜子里面发现的。当时与两件东西放在一起的,还有不少......不少女儿家的衣物,可见冷江不但狼子野心,更是个卑鄙无耻贪婪好色的小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将您赏给我的舞姬给抢走了。对了,还有这些衣物!”她示意跟在后面的侍卫将抬着的木柜放下,亲自上前打开柜门之后,愤恨不已的指着那些衣物道:“皇祖母您快看,制成这些衣物的锦缎不光是有贡品,更是有着一年也难得十几匹的流水锦!可是只这里面,就有五套!还有这个——”

乔珺云将柜中挂在最左面的龙袍拿了出来,蹬蹬蹬的跑到温儒明与恒王夫妇的身前,痛心疾首道:“皇舅,这可是只有您能够穿的龙袍。可是冷江却胆敢明目张胆的挂在衣柜之中,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家里偷偷的穿呢!皇舅,冷江这不仅仅是藐视皇威,您可要严厉处罚他才能挽回我们皇室的威严,并消灭那些乱党啊!”

温儒明神情莫测,伸出手摸了摸那龙袍的料底,半晌才道:“冷江意图谋反,与南疆发生的战事上所提出来的解决方案甚是可疑,令程铭文与闵昶琛两人合力彻查,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但管去找霍大人。此事一日不彻查清楚,恐怕朕就一日不得安心啊。”

恒王适时出声安抚道:“皇弟莫要过多忧虑,既然现在已经是抓到了冷江,那之后顺藤摸瓜自然能够将乱党一举铲除。皇弟治理国家十分圣明深得百姓心系,还要多多休养身体才能让百姓们也跟着安心啊。”

太后也在一旁附和道:“恒王说的没错,既然知道有人敢担着灭九族的罪名起谋反之心,那么皇上更要好好将养身体,龙康虎健的让那起子乱党永远别想蹦出头来!此事牵连重大,后宫不得干政哀家虽然不好多说,但还是希望皇上不要因此事多虑而伤到身子,那样可就更应了贼子冷江的不轨之心了。”

“母后与皇兄都但管放心。朕省的。”温儒明好歹放缓了些神经,让在场众人都是随之松了一口气。皇上能轻拿轻放是最好的,如若不然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更何况此次牵连到皇位坐得是否安稳,与前途相比他们更想要保的自己与家人性命无忧。

乔珺云见温儒明的情绪暂时安抚了下来,找了个气氛还算温和的时候,又道:“皇舅,那个冷江很可能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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