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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宫中戒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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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蝶语瞥了一眼在屋子里好奇地四处打量的清澄,挑了挑眉毛道:“装的跟没看过好东西似地,赶紧过来坐着吧,来回溜达着你不觉得累吗?还是说,当鬼的不会觉得累?”

舒春好不容易缓过来劲儿,乍一听到张蝶语这话,又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蝶语小姐您也能看到这位女鬼?而且还认识她?”

自在暗道里走了那么远,舒春也算是好好的将清澄给打量了个遍。已经能确定这位女鬼即便现在是孤魂野鬼了,但是生前也绝对身份非凡。瞧瞧穿的那一身云锦,头上钗着的头饰也 无一不珍贵至极。

嗯,也不排除人死后成了鬼有了法力,幻化出来珍贵物件说不定是很简单的事情。

张蝶语总算是将目光分到了舒春的身上,她微微颌首道:“你还在地上傻坐着什么,你的承受能力下降了不少,等明日我让人好好再给你训练一下。”

闻言,舒春的脸色更加青白了,却只能苦哈哈的站了起来,站到了一旁当做没有存在。

“舒春你也别站着了,走了这么远的路肯定也累了吧。别客气,自己倒杯茶喝去吧。”张蝶语示意舒春去一边喝茶歇着去后,就又招呼起了慢吞吞走路的清澄,“别那么慢吞吞的了,反正也没有外人,你直接飞过来多好啊。”

清澄的表情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不等张蝶语反应过来,身子就猛的腾空而起,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阵阵阴风,凉飕飕的衬着她变得发青紫色的脸,忒是恐怖。尤其是清澄眨眼间就飘到了桌子前面,一开口嘴角还渗出了许多的鲜血:“呵呵呵,蝶语美人,本公主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赏心悦目啊?”

乔珺云都因为事发突然而被唬了一跳。可被清澄点到名字的张蝶语却毫无表情变化,瞄了一眼清澄,淡淡的嗯了一声道:“嗯哼,我觉得不如你刚才端庄高贵啊。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也没关系。坐下来吧,别继续吐血了,弄脏了桌子上的酒菜可就不好了。”

清澄顿感无聊,可也不恢复原样,只是随手摸了摸嘴角的血渍,冰凉泛青的手握住了一双筷子,动作快速的夹了片卤鸡塞进了嘴里,毫无形象可言,吧嗒着嘴道:“味道不错啊,比宫里御厨做的还要入味一些。”

说着。清澄握着的筷子还要往卤鸡夹去,张蝶语倒是丝毫不认生,用筷子猛的敲了一下清澄的手腕,道:“这又不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当鬼的就得有点儿自觉,尝尝味道就成了。你赶紧一边耍去吧。”

清澄有些不高兴,没有收回的筷子落入了另一盘梅菜扣肉里面,她夹了一大块油乎乎的一口塞进了嘴里,含糊道:“去旁边你让我跟谁耍去?舒春胆子那么小,要是吓死了岂不就是摊上人命了。我可是好鬼。”

“云儿你别搭理她,赶紧吃菜,她嘴巴那么大。咱们要是慢了可就什么都吃不到了。”张蝶语见没法将清澄赶下桌去了,只能给无视她,示意着乔珺云也不用搭理她。

乔珺云吃了口菜抿了口酒,眉头松开,这次不是烈酒。她微微一笑道:“这次的酒不错啊,有股果香味在里面。唔。至于清澄你是不是好鬼,我们做外人的也不好回答啊。”

清澄一听说酒好喝,提着酒壶就往嘴里面灌,倒得太快都要从她的嘴里面冒出来了她还不停,直等到一整壶的酒都没了。这才放下酒壶一抹嘴,豪爽道:“真爽快!酒不错!嗯,看在今日你如此周到的招待了本公主,本公主就给你提个醒好了,媚儿娇儿的脸可都毁了,温儒明已经让人画了她们现在的画像去民间搜寻,想来很快就能找到她们的出处了,你可赶紧扫尾啊!”

闻得此言,张蝶语夹菜的动作一顿,放下筷子认真道:“谢谢了。我这就让人准备,明天就将她们弄出来。至于她们的画像......呵呵,他们找不到这两个人的,行了,吃饭吧。”

清澄的眼中闪过莫测的光,随即又笑呵呵了起来,不再絮叨此事了。

乔珺云的眼神也是有些微妙,但只不过是重新端起了半空的酒杯而已,继续着这场深夜中的盛宴......

翌日,乔珺云又是日上三竿才醒来。这次睁开眼睛,面对的并非是红飘或者一片空当,而是侧身面对着她睡着已经流出了口水的清澄。

乔珺云嫌弃的皱了皱眉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屋内没有人,她就清了清嗓子喊道:“来人啊!服侍我起身。”

外室静悄悄的,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乔珺云觉得蹊跷,平日里除非是她开口让闲杂人等推开,院子里绝对不会少了人伺候的。即便是她开口了,彩香彩果她们也至少会留下来一个照顾着她的。这情况,很不对劲儿。

听着若隐若现的簌簌声,乔珺云扶着额头想了好一会儿,有些宿醉的脑袋才想起来昨晚上临散场的时候,还听到张蝶语不知道跟谁说去皇宫里接人呢。

唔,还有张蝶语说要让事情闹得吓人一点,难道已经成了吗?

乔珺云摇了摇昏昏欲坠的脑袋,披上了放在床边的衣物就下了地。

屋内并不凉,火盆里面的炭火烧得正旺,看起来是刚刚更换过的。将衣服穿好,乔珺云打了个哈欠扯了大氅随意的披在了身上,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在外室转了一圈,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倒是内室床上的清澄被吵醒了,光着脚走出来揉着眼睛烦躁的说道:“起来这么早干什么啊,诶,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因为有了实体又喝多了,昨晚上清澄回来之后,就跟乔珺云一样将鞋子脱下放在脚踏上,是她幻化出来的东西倒是不担心被外人看见。可她也因为睡得糊涂了,光着脚就下了地。

乔珺云见了连忙将她往屋里赶,“快把鞋子穿上去,你不怕凉我看着凉。”

“嘿嘿。昨晚上我都给你灌多了,你还关心我呐。”清澄美滋滋的说着,也不依乔珺云说的穿上鞋子,而是直接滚到了床上。在柔软的被褥中翻来覆去滚了好几圈,才满足道:“你的床可真够舒服的,比太后那个老妖婆的床还要舒服。唔,要不我以后晚上就来你这里睡好了。”

乔珺云直接给了清澄后脑勺一巴掌,不悦道:“你可别来,每次来都吓死人不偿命的。你还是天天晚上跟太后一起睡去吧,我这里可不欢迎你。你可别睡了,弄得我的枕头上都是口水,脏死了,快起来!”

清澄撒泼耍赖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不听话不下床。

乔珺云憋气,可也懒得到床上去抓她,白了一眼就又转身走了出去。

清澄又滚了几下没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才发现乔珺云已经出去了。丧气的叹了口气,认命了似地下了床。还屈尊降贵的将床上的被子团成了卷子,末了还念叨一句:“没想到这么多年没叠被手艺还没生疏嘛,虽然不太像是豆腐块儿......”

外面乔珺云已经扯着大氅打开了屋门,一阵凉风扑面,微微带着湿意,正如之前听到的簌簌声,外面下雪了。

呼吸了两口刺激的喉咙都痛的冷气之后。乔珺云就想要挥手将门关上。就在门即将要关上的时候,院子门口忽然出现了一抹红艳艳的身影。

仔细打眼一瞧,乔珺云才透过茫茫雪花看清来人是红飘。

将门重新打开,乔珺云招呼着:“怎么你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外面下雪了路不滑吗?快进来,无力暖和。”

红飘到了屋檐下才敢放下纸伞。纸伞还未落地就掉落了许多白皑皑的雪花,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雪好像又大了不少。

“郡主,您快进屋,外面凉。”将纸伞在门旁竖好。红飘仗着要高一些 的身高将乔珺云搂住,扶进了屋里。

乔珺云没什么异议,只是问询道:“人都去哪儿了?”

“回郡主的话,是宫里昨晚上出了些事情,皇上连夜请了高僧画了一些驱邪符,还带了符水来。其他人都去前院喝符水确保身上没沾着邪气呢,我是喝完了才能回来的。”红飘扶着乔珺云坐下,解释道。

乔珺云听了一惊,有些生气的问道:“什么符水?那种东西哪里能乱喝,小心别喝坏了,谁让你们去喝的?什么高僧给的啊?可信得过吗?真是的,我郡主府好好地,这又是什么人要拿我当筏子呢!我是不是也得喝上一碗那什么符水,免得冲撞到了谁啊?!”

“郡主勿气。”红飘给乔珺云顺了顺背,柔声的道:“是钱江公公亲自送了符水来的,可是宫里的高僧给开过光的呢。宫里的人喝了可灵验了,皇上这是惦念着您才让人送来的。您别生气,您通天的富贵不用喝那些东西,不过高僧还是给您送来一枚开过光的辟邪符,喏,我来给您戴上吧。”

红飘拿出了一枚捏成三角形的黄色布符,上面还用朱砂描着看不懂的图案。

乔珺云一脸的嫌弃:“这行不行啊,看着怪渗人的。咱们郡主府里好好地,哪里需要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来保护啊。”

虽是这般说着,但是乔珺云还是撩起了自己披散的发丝,让红飘给她戴上。

红飘将辟邪符给乔珺云挂在脖子上就松了口气,颇有种定了心的感觉。却不曾想一口气还没松完呢,乔珺云忽然凑到了她的嘴边嗅了嗅。

尴尬得红飘往后退让了一下,捂着嘴小声道:“是奴身的嘴里有味道吗,奴身马上就去漱口。”

“好好地,怎么又变成奴身了,你现在可是本郡主的人,擒起傲气来。”乔珺云说着,又有些无奈道:“不过你还真得好好漱漱嘴,怎么一股烧焦了的味道啊,那符水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不会喝坏肚子吧?”

红飘放下了手,苦笑道:“是,那符水黑乎乎的,就像是符纸烧成灰冲的水,味道的确恶心了些,可是也不得不喝啊。”

乔珺云摸了摸桌上的茶壶,还是温的就顺手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红飘顾不得旁的了。道过谢端着茶杯就去外面漱口,片刻之后才回来。

乔珺云抬眼瞄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整理起不太规整的衣角,道:“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先将我叫醒再说。谁知道送来的到底是不是好东西呢,你们也是傻,什么都敢喝。”

红飘只能陪笑道:“那不是皇上赏的吗,我们哪里有信不过的立场。呵呵,郡主,关于称呼的问题,我想了想吧,也只有在您面前我敢放肆,但在外面如果还自称我,恐怕会惹麻烦的。”

“哦?麻烦?”乔珺云耸了下肩膀。直接道:“本郡主是不爱听你自称什么奴身的,哪里能彰显出你在本郡主身边的地位啊。既然你又觉得自称我有压力的话,不如就......你是本郡主的宠姬,自称什么好呢?”

“要不、妾身如何?”红飘大着胆子道,本来这妾身吗。都是一般的妾室称呼的。她现在跟乔珺云的关系有些难言,要是叫了妾身,那可是在外人面前表明了她是她的妾室了。

乔珺云正眼看了看红飘,见她紧张的攥紧了双手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好啊!我倒是没想到你能主动提出来,看来是真的跟定我了啊。”

红飘讪讪地笑着点了点头,在察觉到乔珺云不能很快的放她和灵音走的时候。她就在思考了。既然乔珺云跟她透露了不少秘密,她恐怕也是无法简单脱身了。

红飘不怕乔珺云不能履行承诺,唯独怕还没等到跟灵音去过安宁又潇洒的小日子呢,就没命了。

正是因为怕这个,她才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当作没看出来乔珺云拉拢她的意思。

而现如今红飘之所以敢如此直接的挑明。也是心里有了些数。昨晚上,她在外间守夜。本来还算清醒的,但是忽然有一阵迷迷糊糊的就有些头晕,临睡过去之前,她似乎看到了郡主带着舒春走出了屋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本来今早上刚起来的时候,红飘还以为是发了个梦。可是,当她一早进屋去给火盆添炭火,顺便走到床边给乔珺云掖被角的时候,却嗅到了乔珺云身上有一股酒味儿。很是淡,而且还是头发上散出来的,并非是衣物上。

等红飘看清乔珺云身上穿着的寝衣之后更是一愣,因为昨夜临睡前是她亲自给乔珺云换上新的寝衣,虽然款式几乎没什么二样,她却清晰记着昨晚上给乔珺云穿上的那件绸缎寝衣的领口处有一些抽丝了。

所以,红飘略一联想,就能推断出乔珺云昨夜出去了,她昏过去说不定也是闻了迷香什么的,其他人也一定是被迷昏了过去,才根本没有发现的。

就因此,红飘猜测乔珺云后面可能还有一股势力,她是想要退缩往后使劲儿已经是来不及了。未免不听话被灭了口,她还是听话点儿比较好,这才有了主动提起‘称呼’一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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