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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一夜疯狂,翌日温儒明起身时却觉不到丝毫疲乏,反而浑身精神奕奕的,想起他昨夜勇猛的表现,得意地笑了笑。
目光在龙床上掠过,毫不意外的没有看到刘砚的身影。他挪到床边往下一瞄,就见到刘砚正赤身**的在龙床下的脚踏上面躺着,一身的青紫斑驳,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盖,只在身下铺垫着他的太监服。刘砚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白,也不知道还有气没有。
温儒明顿觉晦气,也不想召来奴才让人看去这一幕,省得丢脸。就自己穿了放在床边的寝衣寝裤,出了被窝发现殿内有些凉。
皱了皱眉毛,温儒明毫不怜惜的伸脚踢了踢刘砚的腰部,即便是看到对方疼得蜷缩起身体也没有太大的触动,不过语气倒是温和了一些:“刘砚,起来服侍朕更衣梳洗。”
刘砚红肿的眼睛缓缓的掀开了一条缝,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一抹凶光。但在发现他自己挪动了一下身体就痛的不行后,就将恨意收敛,硬撑着酸痛羞辱的身体跪坐了起来,他催眠自己感觉不到后面正顺着缝隙滑落的黏腻液体,双臂撑在地上,试图站起来。
可是,站起来一半的时候,刘砚就双腿发软,若非凭着一口气撑着,恐怕就要狼狈的再次跌倒。
温儒明善心大发的伸出手拉了他一把,难得的看在他实在虚弱的情况下,对外面喊道:“来人!伺候朕更衣洗漱!”
刘砚本来都快站稳了的,听到温儒明此话后却一踉跄扑倒在了龙床上,看得温儒明不禁的狠皱眉毛。
刘砚侍寝后的反应,与当初无论何时都恭顺恭谨的钱江相差太大了。
刘砚已经顾不得自己犯了忌讳,颤抖着闷声急速道:“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奴才能伺候您,不需要其他人进来的!”
刘砚害怕,害怕他完全没了男子尊严的一幕被外人看见。那样他 一定会忍不住想要将整个养心殿的人都杀光的。就连眼前这个睥睨他的男人也不例外。想他曾经多么威风潇洒自在,如今换了皮成了温儒明身边的太监,成了阉人,虽然能够接近目标容易弑君。但他却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子孙根,比要了他的命都难受。
尤其是,他莫名其妙的被温儒明给压了,还弄得站都站不起来,无疑是他一直以来的大男子主义心造成了极大的打击,他觉得后面可能已经裂了,偏偏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还即将要被外人看见!
温儒明注视着刘砚的视线,逐渐变得冷漠,没有开口。他一直就觉得身边这个刘砚。心里很是难测,偏偏又十分贴心,偶尔还能提出一些有用处的建议,算是一个值得培养的。
可是经过了今日一事,温儒明就有些开始怀疑刘砚是否真的识时务了。
昨晚上他要宠幸刘砚的时候。对方一开始的挣扎让他颇为觉得有些新鲜,但是在对方昏了又醒之后,还打算对他动手的时候,就积攒下了一股火气。等他好不容易大发神威一震帝王威严爽过了之后,一脚将刘砚踢下床,本希望他能好好想在自己错在哪里。
可是刘砚倒好,一睁眼睛后还假模假式像是受了重伤一样。连站起来都要他来扶,怕是太将自己当成一回事情了——也是温儒明没有注意,在昨晚上清澄动了小手段之后,他对待刘砚的动作要比当初对待钱江的粗暴了不止一倍,又爽了不止一次,刘砚自然承受不住。能站得起来已经是他命大了。
由此,温儒明不禁想起每次钱江侍寝的时候,都十分乖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连第一次伺候他,在翌日醒来后也是忍着不适伺候他。将一切都打点好后,才回到住处去歇着的。
不比不觉得,如今这么一比较,温儒明是更加觉得钱江好,觉得他知情识趣,还懂得本分。
就在温儒明出神的这一会儿工夫内,殿门就被人推开了。刘砚见温儒明根本没将他的求饶听进去,心中更加是恨。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膨胀起来,但情况紧急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在脚步声走近的时候,他一咬牙直接忍耐着剧痛又窜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索性装成鸵鸟躲避了。
温儒明在发现刘砚竟然在他没有准许的情况下又跳上了龙床时,不禁的怒极反笑一声。正欲伸手掀开被子将他从床上拖下来的时候, 身后就响起了秀姑的声音:“皇上,老奴和彩儿进来服侍您了。”
温儒明直起了身子,冲着她们俩点了点头,又伸手指着床上躲在棉被里鼓起的一大坨说道:“给他拾掇拾掇,弄出去让他歇着去吧。对了,钱江呢?”
彩儿目不斜视的捧着龙袍上前,一边替温儒明更衣,一边轻声道:“回皇上的话,钱公公知道您这里有刘公公伺候,一早起了就去御膳房盯着给您熬的燕窝粥去了。现在这时候,应该也快回来了。”
“嗯。”温儒明了然满意的点了点头,最近宫中事情太多,他有些杯弓蛇影,没事儿的话就让钱江或者刘砚去御膳房盯着他的膳食。
秀姑见温儒明有彩儿服侍着,就走到了龙床上,轻轻的推了两下掩在被子下面的刘砚,声音压低道:“刘总管,您赶紧起来吧。省得等会儿皇上生气,还要怪罪于你,不要得不偿失啊。”
将自己捂在被子里的刘砚听到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怎么,秀姑和彩儿似乎对于他躺在龙床上并不惊讶,反而像是在规劝呢?
思及此,刘砚死死拽住被子的双手就松了不少,秀姑趁机一把掀开了被子。看到被下刘砚的凄惨样时,不免的愣了一愣,随即就跟彩儿一样的目不斜视,捡起了地上的太监服,哄劝道:“刘总管先将衣服穿上吧,虽然快要开春了,但还是有些凉气的。要是着凉就不好了,您以后还得继续伺候皇上呢。”
刘砚的身子在暴露于空气中的那一刻就僵硬无比。听到秀姑说他以后还要继续在温儒明的身边伺候,犹如被点醒了一番,羞辱愤怒之情几乎无法抑制。
刘砚没有错过秀姑平淡的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的表情,忍着杀意一把将太监服夺了过来。忍着屈辱心将衣服穿好,双腿打颤的下了床。
彼时,温儒明已经穿好了龙袍,正在彩儿的服侍下洗漱。
秀姑给刘砚搭了把手,像是宽慰似地拍了拍的手背,对他附耳道:“皇上的心情不太好,你还是先出去吧,等会儿我给你送些伤药过去。”
刘砚的脸色青了又白,他看了看秀姑又看了看彩儿。往日里皇上起身,哪次不都是至少十来人伺候着的。再看温儒明。对于只有彩儿伺候他没有丝毫不自在,反而很自在,就说明了这可能早就是常态,不过是他第一次发现罢了。
看来,皇上不止一次亵玩过太监——想到这儿。刘砚的脸色就更加难看,暗道倒霉至极才摊上了这种事情。如果昨夜钱江没有发热的话,是不是遭殃的就不是他吗?
刘砚的眼神闪了闪,说不定,钱江早就在龙床上伺候过钱江了。只是他没有注意到......
秀姑见刘砚已然出神,不关心中如何作想,面上却是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快出去吧。皇上这里有我们伺候就好了。”
这次,刘砚听到了,没多作迟疑的点了点头就往外走去,竟是连跟皇上请安告退都不顾了。
温儒明怒视着他的背影,却也没有说话,谁让刘砚硬装着没事样往外走到的样子。让他心情诡异的有些愉悦又觉得对方有些可怜呢。
刘砚拉开内殿的门走了出去,回身关门的时候,依稀还能听见温儒明说话的声音:“秀姑,回头你给刘砚送两瓶伤药,别让他因为丁点小伤。而耽误了伺候朕。”
现如今一听到‘伺候’二字,刘砚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温儒明,再一听对方如此鄙薄自己,真是恨不得立即找机会弄死了他。
但身上的疼痛好歹起了作用,让刘砚不敢轻举妄动。他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如果逞一时痛快将温儒明弄死了,但他手下的势力却没有收拢起来的话,那么将来坐上皇位的也不会是他。
虽然逢秋这一伙人,已经让刘砚给洗脑的差不多了,但还不够。他,一定要将当初在宫外培养起来的势力掌握在手中,还有一定要杀了易天旭那个叛徒。
当然,他目前的身份根本不能见人,为了避免反给自己带来危险,刘砚打算将温儒明给整治的差不多了之后,再舍了这身皮,重换一个身份登顶皇位。
至于心中隐隐的不安,则是被刘砚可以的忽略了。他认为自己之前死了多次却都不死,一定是当初还拥有庞大能力时候造成的,对外人来说虽然过于惊悚,但对于他应该是没有损害的,目前身体上的残疾也只是目前而已,总有一天他要重振男性雄风,广纳后宫,搜罗全天下的美人......
刘砚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有些扭曲了,与以前执着于皇位相比,目前他更怨愤的是成了太监,整个后宫的妃嫔和宫女,即便是他有心,也是无力的......
刘砚心绪恍惚的离开了养心殿,外面值守的人看见刘砚走路姿势奇怪,像是双腿不便一样,并没有胡乱猜想。
甚至,还有一个小太监不顾周围犹豫的视线,殷勤的上前搀扶住了刘砚,讨好道:“刘总管,小的扶您回去休息吧。”
天知道刘砚在对方接近自己的时候,差一点就反手打了过去。好在理智回笼,他被挽住的右手臂只是僵硬了些,目光仿若不经意的扫视了一圈,对于众人犹豫踌躇的神情感到不安。
毕竟,他在殿内待了整整一夜,虽然殿内的隔音极其好,但他还是担心被这群奴颜媚骨的家伙看不起,被他们议论。
不过,小太监再一开口,就完全打消了刘砚的顾虑,“您别计较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您被皇上处罚跪了一夜又如何。皇上既然没有罚您打板子什么的,就说明您在皇上的心中还是很有地位的。您可是皇上身边的得意人,不必跟那些捧高踩低的计较,不然凭白的辱没了您的身份......”
刘砚对于小太监话中的内容冷笑不已。但原本的担心也消散了。昨日自他进去内殿之后,就没见温儒明下什么命令,也不知道是对方趁他昏迷的时候编造的缘由,还是看起来知道的很多的秀姑的手笔了......
正在用饭的乔珺云,压根没有被忽然出现在眼前的满面鲜血的女鬼吓到,只是在对方说:“郡主,刘砚上了龙床”之后,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淡淡的嗯了一声。
女鬼传达完消息就离开了,倒是乔珺云发出了声音。引得红飘询问:“嗯?郡主是嗓子不舒服吗?”
乔珺云微微摇了下头,伸筷子隔空点了点那道鱼丸汤,说道:“这个味道不错,再给我夹两颗。”
红飘应是,又给乔珺云夹了两颗鲜美的鱼丸......
眼看着到了二月末。乔珺云在养好身体后又在郡主府内歇养了几天时间,这日丫鬟们忙碌不停,收拾好了马车,恭送乔珺云入宫。
乔珺云这次没有再挑其他人,让彩香彩果跟着,另外带着红飘,又点了这几天极度活跃的秋歌。就上了门口的马车。
一路上,乔珺云半眯着眼睛休养生息,毕竟这一大清早的天才蒙蒙亮,她昨夜睡得不算是太好,趁着在马车上的时候好好补眠。
直到马车入了宫门,需要下马车换辇的时候。乔珺云才算是有了些精神头。
秋歌机灵的抢先一步扶着乔珺云下了马车,惹得彩香彩果干瞪眼,她也傻呵呵的一笑装作没看出来。
现在天气还有些凉,公主辇的四周围着幕帘。乔珺云上去后u,拉了红飘一起坐。瞥了彩香和彩果一眼,等幕帘落下后不仅遮挡住了外面的风景,更是完全遮住了微风。
红飘不是第一次入宫了,但今日却显得有些紧张。不安的坐了一会儿之后,握着乔珺云的手,声音不算太大但也能让辇下人听见:“郡主,您说青果去了皇上身边,是不是......”
乔珺云闭着眼睛不动如钟,淡淡道:“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是青果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虽然她不过在本郡主府上留过一日而已,但也能看出来她是个性情温顺的,更何况她替本郡主在皇祖母身前尽孝许久,身份也与一般的丫鬟宫女不同。”
“郡主说的是......”红飘附和了一声,也就闭了嘴,倒是叫外面竖着耳朵等着听更多内幕的奴才失了望。
公主辇又平静的往前走了一段,乔珺云在心里估摸着距离养性殿不远了的时候,外面忽然变得有些喧闹,她能够听到远处有人在毛毛躁躁的跑动,还在催促着什么快点儿,要知道宫中无特殊情况下是不许奔跑的。
思及一般事情不会让宫人们如此失态,乔珺云不禁琢磨,难道是太后或者温儒明出了什么事情?临出府之前她还跟竹苓说过话呢,不应该啊。
乔珺云听到了这些动静,外面的宫人们只看到了远处有几个身影在狂奔,其中一个貌似还穿着御医服,不禁纳罕。
秋歌觉着乔珺云是喜欢猎奇的性子,就往辇旁边凑了凑,低声道:“郡主,远处有几个身影在跑跳,其中一个像是御医,您看?”
“哦?”乔珺云将幕帘掀开一条缝隙,瞄了一眼远处,迟疑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宫里的宫人是不敢如此跑跳喧闹的啊......”
跟着来迎接乔珺云的太监眼神不错,目送着那群人急奔着秀云殿而去,想了想郡主与黄容华的关系,眼珠一转就抢声道:“郡主,那些宫人好像是带着御医去了秀云殿!黄容华早已经到了预产期,不过这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是发作了啊?”
“啊?是去了黄容华那里吗?将幕帘拉开,让我看看。”